第三十七章(2 / 2)
弟弟的手瞬间松开,炼子「啪」一声掉在地上,他後退两步,捂住嘴,哭到蹲下来。
「哥……你为什麽……为什麽听他的……」
我哭到视线模糊,想说「对不起」,想说「我爱你」,想说「快走」。
但喉咙里只挤出那唯一被允许的语言:
「汪……汪汪……」
弟弟崩溃了。
他抱头蹲在地上,哭得肩膀一抖一抖,像个被世界抛弃的孩子。
我看着他,看着他因为我而哭,看着他因为我而崩溃。
这羞耻比任何电击都痛,比任何鞭子都狠。
我感觉自己彻底毁了,不只毁了自己,还毁了我最爱的弟弟。
可同时,这毁灭让欲望烧到顶点,让锁里的东西猛地一跳,顶端喷出一滴液体,滴在弟弟掉在地上的书包上,留下一滩亮晶晶的痕迹。
许宸宇捡起弟弟的手机,开启录影,对准我。
「来,奴隶。」他说,「表演给你弟弟看。」
他一扯炼子,我被迫爬到他脚边,膝盖在地板上磨得发红。
他把狗碗推到我面前,里面是刚才剩下的红烧肉残渣,混着我的口水和尿液,表面浮着一层油膜。
「吃。」
我哭着低头,用舌头舔碗边的残渣,冰冷的酱汁混着尿味灌进嘴里,让喉咙一阵痉挛。
弟弟看着我,像看一场噩梦。
我舔得越卖力,狗叫声越大:「汪汪……汪汪汪……」
每一下舔,都像在对弟弟说:
看吧,这就是你哥。
一条只会吃垃圾的狗。
许宸宇录完整段,发给妈妈,配文:「阿姨,您儿子现在很乖。」
然後他把手机还给弟弟,声音温柔:「带给您妈妈看吧。她会明白的。」
弟弟抱着手机,哭到站不起来。
他最後看了我一眼,眼里全是崩溃和绝望。
然後他跑了,脚步声在楼梯上回荡,像在逃离一场灾难。
门关上後,地下室又陷入死寂。
许宸宇蹲下来,抱住我,让我蜷在他怀里。
我哭到全身发抖,却又主动把脸埋进他胸口,舌头伸出来,舔他的T恤,感觉布料的粗糙和他的体温。
我用狗叫告诉他:
「汪汪……汪……」
翻译成奴隶语就是:
谢谢你。
谢谢你让我彻底坏了。
谢谢你让我永远属於你。
羞耻烧到尽头,
只剩灰烬。
而灰烬里,
是永远的笼子,
和永远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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