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1 / 2)
地下室的铁门被暴力撞开,刺眼的阳光从楼梯口倾泻而下,像一把巨大的刀,将我跪在冰冷瓷砖上的身影劈成了两半。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尿液丶焦肉和红烧肉变质後的混合气味,我还保持着被电击後僵硬的姿势,脸上的「囚」字疤痕肿得发亮,身上黏腻的漆皮囚衣上布满了各种污秽。
「哥!是你吗!」
弟弟的声音颤抖着,带着哭腔。他站在楼梯口,穿着我们学校的校服,怀里还抱着一个被他扯烂的书包。他看见我的那一刻,手里的书包「啪」地掉在地上,所有东西散落一地,他的眼睛像要从眼眶里掉出来,视线锁定在我的烙印丶我锁着滴水的鸡巴丶以及我屁股後面的那团毛球。
我心脏瞬间停止跳动,极致的羞耻感像千百根针刺进皮肤。妈妈的哭声在脑海里回荡,而此刻,我最爱的弟弟,正面对面见证了我最肮脏的样子。我崩溃地想尖叫,想解释,想说「快跑!别看!」,但恐惧和训练让我只能从喉咙深处挤出那唯一被允许的语言。
「汪…汪汪!」
我不是在警告,我在求饶。我用身体仅存的力量,往後缩了缩,膝盖在地上发出湿黏的摩擦声,却只让锁里那根肿胀的鸡巴,因为极致的羞耻与恐惧,硬得发痛,顶端滴出了更多的液体。
弟弟的脸瞬间失去血色。
他往前冲了两步,鞋底踩过我刚才滴出的那滩混合液体,发出「啪嗒」一声黏腻的响动。
「哥……哥你说话啊!」
他的声音已经破音,眼泪大滴大滴往下掉,砸在地板上,和我的液体混在一起。
他伸手想碰我,却在半空停住,手指颤得厉害,像怕碰到什麽肮脏的东西,又怕弄疼我。
他的视线从我的脸滑到锁,再到尾巴,最後回到脸上那个鲜红的「囚」字。
「这……这不是真的……哥,你告诉我,这是游戏对不对?」
他哭着蹲下来,试图拉住我的手腕,却碰到麻绳勒出的血痕,指尖沾到血,瞬间缩回去,像被烫到。
我感觉自己的心脏被活生生撕开。
弟弟的手指离我只有几公分,那是我从小牵过无数次的手——他发烧时我牵他去医院,他怕黑时我牵他睡觉,他考试紧张时我牵他去考场。
现在,他想拉我离开这地狱,可我只能用狗叫回应他。
「汪……汪汪……」
我哭到声音破碎,口水从嘴角拉成丝,滴到他的校服裤脚上,留下一滩亮晶晶的痕迹。
我看见他脸上的崩溃:瞳孔放大,嘴唇发白,眼泪像断线的珠子往下掉。
他不明白,为什麽哥哥不说话,只会叫;为什麽哥哥跪在那里,锁着滴水,尾巴晃动,像条真正的狗。
羞耻像海啸,一波接一波把我淹没。
这不是手机镜头,这不是陌生人。
这是我弟弟。
我最不想让他看见的人。
他会永远记得我现在的样子:脸上烙字,乳头肿红,鸡巴锁着滴水,屁股里塞着尾巴,哭着对他汪汪叫。
他会崩溃,会恨我,会觉得哥哥毁了,变成一个脏到极点的变态。
这认知让罪恶感如刀子扎进心脏,让我感觉自己是个畜生,一个把弟弟的爱踩在脚底的畜生;可同时,这极致的曝光让欲望烧得更旺,让下身一阵阵抽搐,顶端滴出的液体变成细流,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在地板上汇成更大的水滩,反射阳光,像一面镜子照出我的下流。我恨自己怎麽能在弟弟面前硬得更厉害?怎麽能在他的哭声里感觉到高潮的边缘?
许宸宇从楼梯上走下来,脚步声不紧不慢,像在走一场早已排练好的戏。
他穿着乾净的校服,头发整齐,手里还拿着弟弟刚才掉在地上的书包,像个什麽都没发生的好学生。
他走到弟弟身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声音温柔得像在安慰:「你哥很好。他只是找到真正的自己了。」
弟弟猛地转头,眼睛红得像要滴血:「你对他做了什麽!你放开我哥!」
许宸宇笑笑,弯腰从地上捡起一条狗炼——那条我最熟悉的黑色皮革炼,末端是银色的扣环。
他蹲下来,咔哒一声,把炼子扣在我的项圈上。
金属的冰凉贴着脖子,让我全身一颤。
然後他轻轻一扯,我被迫往前爬了半步,膝盖在地板上发出湿黏的摩擦声,锁晃得叮当响,尾巴毛球跟着晃动,像在摇尾巴。
弟弟看傻了。
他看着我被牵着,像狗一样往前爬,口水滴到地板,锁里滴水,屁股後面的尾巴一晃一晃。
他哭到说不出话,只能重复:「哥……哥你说话啊……」
许宸宇把炼子递给弟弟,声音轻飘飘的:「想牵他走吗?试试看。」
弟弟的手在发抖,却还是接过炼子。
他轻轻一拉,我感觉脖子被勒紧,痛得我低吟一声,却又主动往前爬了半步,膝盖在地板上磨得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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