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1 / 2)
弟弟奔跑的脚步声消失後,地下室陷入一种比死亡更沉寂的静默。我全身的肌肉还在痉挛,泪水和精液混着污秽在冰冷的地板上凝固,像一幅最肮脏的油画。我不是在为弟弟的离开而哭,我是在为自己那份彻底的丶无药可救的下贱而哭泣。
许宸宇松开狗炼,把我拖到地面上那滩混合了弟弟眼泪和我的淫液的污秽前。
「奴隶。」他声音低哑,充满危险的引诱,「清场时间。把弟弟留下的污秽舔乾净。这是你背叛家族的证明,吞下去。」
我没有丝毫犹豫,主动伸出舌头。冰冷的瓷砖贴着脸颊,咸涩丶腥甜丶苦涩,所有混杂的滋味冲击着味蕾。我跪在那里,像一条饥渴的狗,贪婪地舔舐着每一滴混合了亲情的绝望与我自己的肮脏的液体。我越是舔得乾净,内心的羞耻感就越是燃烧,而这燃烧,带来了比任何电击都强烈的性欲。
我伸长舌尖,舔过那块被弟弟的眼泪浸湿的丶发出黏腻「啪嗒」声的地面,将残留的红烧肉油渍丶尿液的苦涩和自己精液的腥甜一并卷入口腔。弟弟崩溃的哭声丶妈妈的颤抖语音,像背景音乐一样在脑海中循环播放,每一个音节都在鞭笞我的良知,却又同时在我的下腹点燃了一把火。
「汪…汪汪!」我发出低沉的狗叫,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极致的羞耻与狂喜。这声音里充满了自厌与臣服,像在向我的主人宣誓:「我已经脏到连弟弟的眼泪都配不上,我只配吞下自己的污秽!」
许宸宇满意地看着我,脚尖轻轻拨弄着地面上的狗碗。
「很好,奴隶。现在,转过来。」
他把我拉到他刚才坐过的矮凳前,让我跪在他面前。他坐在凳子上,让我仰头看着他。
「把这身脏衣服脱掉。你玷污了它。」
我颤抖着伸出被麻绳勒出红痕的双手,笨拙地去解开漆皮囚衣。这衣服已经被各种液体和污秽浸得黏腻,内衬的粗糙颗粒紧紧贴着我发烫的皮肤。我费力地扯下背心,肿胀的乳头从开洞里滑出来,乳夹的银链晃动着。然後是短裤,我必须翘高屁股,让丁字带从股缝里慢慢挣脱,那过程像在撕下一层皮肤,带着火辣的痛感和无尽的羞辱。尾巴塞子随着短裤的褪去而完全暴露,毛球贴在会阴後方,痒得我忍不住夹紧肌肉。
我赤裸裸地跪在他面前,脸上的「囚」字疤痕肿得发亮,身上布满了鞭痕和被锁勒出的淤青,皮肤上还沾着未乾的污秽痕迹。
「看看你自己。」许宸宇拿起地上的手机,对着我拍了一张照片,镜头对准了我锁着滴水的鸡巴,顶端发紫,正因羞耻而疯狂脉动。
「你现在,一无所有。你连人性都喂给了地上的污水。」他起身,将我按倒在地毯上,粗糙的纤维扎进我鞭痕累累的背部,痛感让我全身紧绷,却也让我硬得发痛。
「但我会给你新的东西。我会用我,来填满你的所有空虚。」
他解开我脚踝上的铁链,但手腕上的麻绳依旧紧缚,让我无法自由活动。他把我拖到器材室中央的铁柱边,将麻绳绕过铁柱,把我拉成一个极度屈辱的姿势:双膝跪地,身体前倾,双手被高高吊起,屁股被迫翘起,完全暴露在昏黄的灯光下。我的视野里,只剩下冰冷的铁柱丶粗糙的地毯,以及地板上隐约可见的污秽残迹。
「现在,奴隶,你的羞耻,就是我的快感。」
许宸宇解开了自己的校服长裤,露出他硬挺的性器。他走到我身後,用性器轻轻摩擦我被丁字带勒得发红的後穴边缘。我全身紧绷,尾巴塞子的存在让内壁变得极度敏感,只是外侧的摩擦,就让我的鸡巴在锁里疯狂跳动,顶端射出大量的液体,顺着内环滑落,滴在地毯上。
「告诉我,奴辱,你现在在想什麽?」他低语,声音哑得像砂纸磨过。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