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2 / 2)
多到吞不下的部分从嘴角溢出,顺着下巴滴到锁上,热热黏黏,混着我刚才自己流的液体,顺着金属缝隙滑进内侧。
他射完後没有立刻拔出来,而是让性器还含在我嘴里,慢慢软下去,逼我用舌头一寸寸舔乾净。
我哭得浑身发抖,舌尖扫过他顶端的缝隙,把残留的精液一点点卷进嘴里,咸腥的味道灌满口腔,喉咙还在痉挛。
镜子里的我,像一只刚被喂饱的狗,嘴角挂着白浊,眼睛哭肿,脸上的「囚」字在灯光下像刚刚被重新烙过一遍。
他终於拔出来,用那根还沾着唾液的性器,在我脸上来回拍打,把残留的精液抹得均匀,像在给犯人盖最後一层印章。
然後他俯身,贴着我耳朵,声音低得只剩气音:
「现在,把锁重新扣好。」
「自己扣。」
我哭到发抖,用戴着手套的手指去摸那个冰冷金属笼。
刚射过还在里面的液体还没乾,黏滑丶腥热,指尖一碰就沾满。
我把肿胀到极限的鸡巴硬塞进去,内环卡住根部时的剧痛让我尖叫出声,可还是哭着把锁上,咔哒一声。
锁孔合拢的瞬间,我感觉自己又被关回去了,比任何时候都彻底。
他站起身,拉上裤链,居高临下看着我。
「今晚不准睡。」
「跪在镜子前,把刚才的姿势,含着我的味道,想着你妈妈现在正抱着手机哭。」
「要是敢再碰锁一下,我就把你刚才吞精的影片发到她手机里。」
我哭到几乎昏厥,却还是乖乖跪好,膝盖陷进地毯,脸贴在镜子上,舌尖还残留着他的味道。
镜子里的我,嘴角挂着白浊,脸上的「囚」字在泪水里闪着光。
我张开嘴,让口水和精液一起滴下去,滴到锁上,滴到地板,滴到我永远洗不掉的羞耻里。
因为我知道,
这就是我现在唯一能做的事。
跪着,含着,哭着,
等他下一次再来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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