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1 / 2）

他把我从笼子里拉出来时，天还没亮。地下室的空气闷热而黏腻，夹杂着汗水丶精液的腥甜味和漆皮衣上的橡胶气息，让鼻腔发堵，像吸进一团湿棉花。脸上的「囚」字疤痕还在隐隐作痛，肿胀的边缘发烫，每一次眨眼都感觉皮肤在拉扯，热辣辣的，像有无形的火在底下闷烧。我跪在地上，膝盖陷进橡胶垫的凹痕，漆皮囚衣因为一夜的汗水而黏黏地裹住身体，内衬的粗糙颗粒磨得大腿内侧红肿发热，每一次轻微的动作都带来细碎的刺痛，像是无数小指甲在刮。尾巴塞子还塞在体内，圆润的形状压着内壁，每吸一口气就轻轻移位，颗粒刮过敏感点，带来一阵阵电流般的痒痛，让下身的欲望又开始闷烧，鸡巴在刚扣回的锁里脉动，顶端被环挤压得发紫，顶端的小孔不断渗出透明的液体，顺着内侧滴到漆皮短裤的镂空边缘，滑溜溜的感觉混着痛痒，让我忍不住夹紧肌肉，却只让丁字带勒得更深，灼痛如火烧般窜上小腹。

许宸宇蹲下来，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头看他。他的手指冰凉，触感像丝绸滑过皮肤，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让我的脸颊疤痕又是一阵刺痛。「学长，今天带你去学校。」他说，声音低哑带笑，虎牙在昏黄灯光下闪了一下，像恶魔在舔嘴唇。「让你看看外面的世界，记得你已经回不去了。」

羞耻感如潮水般涌来，我脑子里瞬间闪过无数画面：学校的同学丶老师丶弟弟，如果他们看见我现在这样——脸上烙着「囚」字，穿着这种暴露的漆皮衣，锁着滴水的鸡巴，尾巴塞在屁股里晃动——会怎麽想？他们会吐口水骂我变态，会拍照传开，让我永远抬不起头。妈妈的哭声还在耳边回荡，让罪恶感如刀子扎进心脏，我觉得自己是个畜生，一个毁了家的畜生；可同时，这想像让我更硬，让液体流得更快，滑溜溜地裹住内环，让每一下脉动都像在自慰，却永远无法释放。我恨自己怎麽能在这羞耻里兴奋？怎麽能想像被同学看见锁肿胀滴水，就想哭着求他带我去，让曝光把我彻底毁掉？

他把我拉起来，铁链在脚踝上勒得生疼，每一步都发出叮当的声响，像在宣告我的犯人身份。他从柜子里拿出一件宽大的黑色风衣，披在我身上，遮住漆皮囚衣的暴露部位，但风衣的内里是粗糙的帆布，摩擦着肿胀的乳头和鞭痕，让每一下移动都带来细碎的刺痛，像是无数小牙在咬。尾巴塞子被风衣压住，毛球卡在大腿内侧，每走一步就轻轻扫过会阴，痒得我腿根发软，却又让欲望烧得更旺。锁的重量在裤裆里晃动，金属边缘磨着大腿内侧的皮肤，发出细微的摩擦声，让我感觉每一步都像在公开自慰。

他牵着我上楼，楼梯的木板在脚下吱嘎作响，每一下都像在踩我的心跳。外面的空气从门缝漏进来，冷冽而新鲜，夹杂着清晨的露水味和远处车子的尾气，让我鼻腔一阵清凉，却又让我更意识到自己的脏——身上全是汗丶精液的腥味，漆皮衣的橡胶气息混在一起，像一团移动的污秽，跟外面的乾净世界格格不入。他开门时，我感觉到晨风吹进风衣底下，冷空气窜进丁字带的缝隙，吹过尾巴毛球，让它轻轻颤动，痒得我差点低吟出声。我脑子里的羞耻如火山爆发：如果有人看见我现在这样，脸上烙字，锁在风衣下晃动，会怎麽想？一个高中生，变成这样的下流犯人，还被学弟牵着像狗一样出门？

他把我塞进车後座，车门关上的咔哒声像最後一记判决。车里的空气闷热，夹杂着皮革座椅的味道和他的薄荷口香糖香，让鼻腔发甜。他启动引擎，车子震动起来，每一下颠簸都让尾巴塞子顶进内壁，颗粒磨得更猛，让我低声呜咽，声音在车厢里回荡，像在自白我的变态。风衣底下，锁晃得叮当响，顶端滴出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流，黏黏地裹住皮肤，让我感觉每一下转弯都像在公开发情。我脑子里的画面疯狂闪现：如果同学看见我这样，会嘲笑我，会拍照传群组，让全校知道我脸上的「囚」字是什麽意思；老师会报警，妈妈会哭得更厉害；弟弟会查到这里，会看见哥哥跪在车里滴水求罚。这羞耻让我喘不过气，我哭到全身发抖，却又主动把风衣掀开一点，让锁暴露在空气中，冷风吹过顶端，让痛痒加倍，让我更恨自己怎麽能在这公开的恐惧里兴奋到发抖。

车子开进学校後门，停在体育馆後面的阴影里。清晨的校园空气清新，夹杂着草坪的露水味和远处早餐摊的油烟，让鼻腔一阵凉爽，却又让我更意识到自己的异物感——身上全是地下室的污秽味，像一团移动的垃圾，玷污了这乾净的地方。他把我拉下车，风吹进风衣底下，冷空气窜过丁字带，吹过尾巴毛球，让它轻轻颤动，痒得我腿根发软。我感觉每一步都像在裸奔，锁在风衣下晃动，金属边缘磨着大腿内侧的皮肤，发出细微的摩擦声，让我想像如果风衣被吹开，同学看见我锁肿滴水，漆皮衣暴露乳头，脸上烙「囚」，会怎麽尖叫？会拍照？会传开？这羞耻烧得我脸颊发烫，我低声求饶：「主人……别……他们会看见……我脏……我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