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1 / 2)
他让我跪直,膝盖陷进粗糙的地毯,鞭痕旧伤被纤维扎得生疼。
空气里全是我的味道:汗丶泪丶精液的腥甜,还有一点刚才烙印时残留的焦肉味,像一间被关得太久的刑房。
许宸宇单膝蹲在我面前,裤链拉炼已经拉开,硬挺的性器抵在我唇边,滚烫的温度隔着空气都能感觉到。
「张嘴,囚犯。」
他的声音低哑,带着刚才看我自慰时没发泄完的火。
我哭到失神的我,听话地张开嘴,舌尖刚碰到他顶端那滴透明的液体,咸腥味瞬间填满口腔,像被烙铁烫了一下。
他没给我适应的时间,直接抓住我後脑往前一送,整根顶进喉咙。
粗硬的脉动丶青筋的纹理丶滚烫的温度,一下子塞满口腔,让我呛得眼泪狂流,口水顺着嘴角拉成长长的丝,滴到漆皮衣的胸口开洞,溅在肿胀的乳头上,冷热交错。
他开始抽送,力道又重又深,每一次都顶到喉咙最深处,让我发出「咕噜咕噜」的湿黏声响。
我看不见自己的样子,只能听见声音:
铁链叮当丶口水滴落丶喉咙被顶的闷哼丶尾巴毛球因为我身体前後晃动而扫过地板的窸窣。
还有他低低的喘息,像野兽在耳边舔舐。
「看镜子。」
他一边顶进来,一边把我头发往後拽,逼我抬头。
镜子里的我:
脸上的「囚」字疤痕肿得发亮,泪水鼻涕口水混成一片,嘴角被撑得泛白,唾液拉成晶亮的丝线挂在下巴;
漆皮衣被汗水浸得发黑,乳头从开洞里被挤得通红,银链晃得叮叮作响;
贞操锁还没重新扣上,刚才被允许握过的鸡巴此刻硬到发紫,顶端滴着水,随着他每一次顶进喉咙的节奏而晃动,像一条被拴住的狗在发情。
他突然拔出来,让我空口喘了一秒,然後猛地又插进去,顶端直接撞到喉咙深处。
我呛得咳嗽,口水喷溅,却被他按得更紧。
「吞下去。」
他低吼,声音哑得不像话。
下一秒,滚烫的精液直接射进喉咙,腥热的液体一股股冲击软颚,呛得我直翻白眼,却又被他按着头,一滴都不准漏。
我吞咽的声音在寂静里特别响亮,咕噜丶咕噜,像在喝什麽最肮脏的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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