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1 / 2)
他把我从暗室拖出来,铁链在脚踝上叮当作响,像在宣告我的罪行。漆皮囚衣因为刚才的自慰而黏腻得更厉害,内衬的粗糙颗粒磨得大腿内侧红肿发热,每一步都像有无数小针在扎,热辣辣的痛混着汗水的咸味,让鼻腔发堵。脸上的「囚」字疤痕还在闷烧,肿胀的边缘发烫,每一下心跳都让它跳动,像有火在皮肤底下窜动。许宸宇把我推到镜子前,让我跪直,膝盖跪在冰冷的地板上,灰尘味和铁锈混在一起,扑鼻而来,让我打了个喷嚏,鼻涕混着泪水滴到漆皮衣的胸口开洞,顺着肿胀的乳头往下流,冰热交错,让乳夹的银链轻晃,叮铃声在寂静里特别刺耳。
「囚犯,」他声音低沉,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温柔,「你刚才差点射了,对吧?现在,再试一次。当着我的面。」
我愣住,羞耻如闪电般撕裂脑袋。脑子里的思绪瞬间崩溃:他要我当着他的面自慰?跪在镜子前,看着自己下流的样子,摸自己锁着的鸡巴,试图射却射不出来?妈妈的哭声还在耳边回荡,弟弟的讯息还在手机上闪,我怎麽能这样?怎麽能在被家人曝光的羞耻里,还想自慰?可欲望像毒蛇一样缠上来,让我硬得发痛,顶端顶着内环,磨出火辣的摩擦感,液体已经积在内侧,滑溜溜地裹住金属,让每一次脉动都像在边缘游走。
我哭着摇头,声音哑得不像人:「主人……不要……我错了……我不敢了……」
他低笑一声,伸手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看镜子里的自己:脸红到滴血,泪痕斑斑,疤痕肿得发黑,漆皮衣脏兮兮地裹着身体,乳头肿红暴露,贞操锁从裤裆破口挺出来,顶端挂着透明的丝线,尾巴毛球在後面晃动,像一只发情的畜生,等人来玩。「不敢?」他说,手指滑过我的锁,轻轻弹了一下顶端,让痛感如针扎,让我尖叫出声,却又爽得全身过电。「可是你刚才在暗室里扭得那麽卖力,膝盖夹锁,屁股翘着顶铁栏,液体滴了一滩。现在,当着镜子,再来一次。证明你还敢挑衅我。」
羞耻烧得我全身发烫,我想像妈妈看见这一幕,会崩溃地关掉影片,却又忍不住重播,看儿子跪在镜前自慰,像个彻头彻尾的变态;弟弟会查到更多,会觉得哥哥毁了,会永远鄙视我。可这些想像只让我更硬,让液体流得更快,顺着内侧滴到漆皮短裤的边缘,让我闻得到自己的腥甜味,像个漏精的玩具,脏得想吐。我恨自己怎麽能这样?怎麽能在被罚的时候,还想自慰?但欲望太强烈了,像一头野兽在体内咆哮,让我忍不住动手。
我哭着把被铐的双手往下伸,用戴着手套的手指去摸锁的底部,橡胶材质闷住触觉,只能感觉到锁的冰凉和硬挺的形状。我开始慢慢转动锁环,让内环磨顶端,痛得我倒抽气,视线发白,却又爽得头皮发麻。镜子里的我看起来像什麽?一个哭肿眼睛的犯人,跪在地上转锁自慰,漆皮衣脏兮兮地裹着身体,乳头晃动,尾巴毛球跟着扭腰而颤动,液体从锁孔挤出,滴到地板上,发出羞人的啪嗒声。我脑子里的思绪如暴风雨:妈妈会看见吗?弟弟会知道吗?他们会觉得我脏到极点,会永远不认我。可这羞耻只让我转得更快,让锁环在顶端磨出火辣的痛痒,让快感堆得越来越高,我感觉自己快到了,膝盖发软,呼吸变成断断续续的喘息,声音下流得像在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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