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1 / 2)
暗室里的空气闷得像一块湿布,盖在脸上,连呼吸都带着铁锈和汗的味道。
我被关在这里已经不知道多久,蒙眼丶塞耳丶手套丶脚镣全副武装,只剩尾巴塞子偶尔因为心跳而轻轻晃动,颗粒在内壁刮出细碎的电流,让我维持在半硬的状态,像一只被吊在半空的鱼,永远到不了岸。
今天他出门了。
第一次把我一个人留在暗室里。
门关上前,他只说了一句:「乖乖等我回来。」
然後就走了。
寂静像潮水一样淹过来。
没有声音,没有光,没有触觉,只有体内的欲望像一团火,在黑暗里越烧越旺。
我开始回想他昨晚的声音丶他手指按在疤痕上的温度丶他射在我脸上时的低喘。
脑子里的画面越来越清晰,清晰到我感觉自己快要爆炸。
我试着扭动身体,让尾巴塞子往深处顶,毛球扫过会阴,带来一阵阵酥麻。
不行,还不够。
我把膝盖并拢,用大腿根去夹贞操锁的底部,让金属笼在皮肤上滑动,内环磨着顶端,痛得我倒抽气,却又爽得头皮发麻。
液体已经流得很多,顺着锁缝滴到橡胶垫,发出细微的「嗒丶嗒」声,在寂静里被放大成羞耻的鼓点。
我开始幻想。
幻想他突然推门进来,看见我像条发情的狗一样扭腰,然後把我拖出去,按在墙上,解开锁,让我射得满地都是。
幻想让欲望失控,我把身体往前顶,让锁撞在铁栏上,发出轻微的「叮」,一次丶两次丶三次……
每一次撞击都让顶端被内环狠狠挤压,痛和爽混在一起,快感堆得越来越高,我感觉自己快到了,真的快射了,液体已经从锁孔里喷出细丝,膝盖发软,呼吸变成断断续续的呜咽。
就在这一刻,
门开了。
灯「啪」地亮起。
我整个人僵住,像被雷劈中的狗,屁股还翘着,锁还在滴水,尾巴毛球因为刚才的扭动而晃个不停。
许宸宇站在门口,手里拎着一袋东西,眼神从惊讶到玩味,最後定格成一种近乎残忍的温柔。
「囚犯。」
他声音很轻,却让我瞬间从快感的边缘摔进地狱。
「谁准你自慰的?」
我哭腔直接冲出喉咙。
我疯狂摇头,想把腿并拢遮住,可脚镣只让我发出更响的铁链声。
液体还在滴,一滴一滴,滴在地板上,像在替我招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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