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2 / 2)
脸上的「囚」字疤痕因为充血变得更红,像在替我说话:
「我贱。我忍不住。我是条狗。」
他一步一步走近,蹲下来,伸手抹了一把我锁前端的液体,举到我面前。
黏稠的透明丝线在他指尖拉长,灯光下闪着光。
「看看你流的。」他说,声音低到让人发抖,「差点就射了,对吧?」
我哭到说不出话,只能点头,鼻涕和眼泪一起往下掉。
羞耻像滚烫的铁水从头顶灌进脚底,把我整个烧穿。
我居然在主人不在的时候,像个下贱的畜生一样偷偷蹭笼子,差点射精。
我毁了自己最後一点尊严,连「只能主人让我射」这条规则都守不住。
他把那根沾满我液体的手指,慢慢塞进我嘴里。
咸腥的味道瞬间填满口腔。
「舔乾净。」他说。
我哭着舔,舌头卷住他的手指,一点一点舔掉自己的痕迹。
舌尖碰到他指甲缝里的灰尘和我的液体,腥丶涩丶苦,全混在一起。
羞耻感达到顶点,我觉得自己连狗都不如,连狗都知道要忍,只有我忍不住。
他抽出手指,抹在我脸上的疤痕上,像在给烙印上光。
「惩罚。」他轻声说,语气里带着一点心疼,又带着残忍的愉悦。
「今晚不准射。
明天不准射。
後天也不准。
直到你哭着求我,说你永远都不敢再偷腥为止。」
我哭到几乎昏厥,却又主动把额头抵在他的鞋尖,舌头伸出来,舔他的鞋面上的灰尘。
因为我知道,
这就是我想要的羞耻。
这就是我活着的证明。
这就是我,
他的囚犯,
永远的囚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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