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1 / 2)
他把镜子收走,地下室的灯光变得更暗,只剩墙角的那盏壁灯洒下昏黄的光芒,像一层薄薄的雾气裹住我们两个。脸颊上的疤痕还在闷烧,每一下脉动都像有无形的线牵扯着神经,让痛感从皮肤底下往外扩散,热辣辣的,混着泪水滑下的咸味,让整个左脸肿胀得发麻。我跪在那里,漆皮囚衣因为汗水变得更黏腻,内衬的粗糙颗粒磨得大腿内侧隐隐作痛,丁字带勒进股缝的感觉像一条永远不松的绳子,每吸一口气就微微收紧,让尾巴塞子轻轻移位,颗粒刮过内壁的痒痛如细针般刺进小腹,让锁里的欲望又开始闷烧,顶端顶着内环,磨出火辣的摩擦感,液体渗出内侧,滑溜溜地裹住金属,让每一次心跳都像在边缘游走,却永远无法释放。
脑子里的思绪像一团被完美搅拌的浆糊,冲突烧得我喘不过气。一边是妈妈的哭声,那声音还在耳边回荡,像一根永不拔出的刺,扎进心脏最软的地方——她一定现在坐在客厅,手机握得发白,一遍遍重播影片,看我哭着说「终身奴隶」,看我挺腰让锁晃动,看我脸上的泪痕和口水混成一团。她会想,这是她儿子?那个从小怕黑丶考试前会紧张到失眠的男孩?她会责怪自己没发现我的变态,会觉得自己白养了我十九年,会彻夜难眠,哭到眼睛肿起来,然後打电话给弟弟,两个人一起崩溃。另一边是许宸宇,他蹲在我面前,手指轻轻抚过疤痕,那触碰完美到让我发抖——不重不轻,刚好让痛感窜进脑门,却又让欲望烧得更旺,让我觉得自己像一具被他调校好的机器,每一下痛都精准地转化成快感,让我硬得发痛,液体流得更多,顺着大腿内侧往下,黏黏地裹住漆皮短裤的边缘,让我闻得到自己的腥甜味。
这冲突让我快疯了。我爱妈妈,那爱是从小积累的温暖,像是她煮的红烧肉香味,像是她半夜检查我被子盖好没;但现在,这爱被罪恶感扭曲成一把刀,扎在心里,每想一下就疼得更深,让我觉得自己是个畜生,一个毁了家的畜生。可同时,我崇拜许宸宇的控制,那种完美到让我敬畏的感觉,像他总是知道什麽时候该痛丶什麽时候该爽,什麽时候该让我崩溃到边缘,又拉回来。他是神,他是唯一能终结我内心混乱的人——他让我不用再装乖孩子,不用再压抑欲望,不用再担心妈妈的失望,因为他已经毁了我的一切,让我只剩奴隶的空壳。这崇拜让我兴奋到发抖,让锁里的欲望烧得更猛,让我低声喃喃:「主人……谢谢你……谢谢你让我永远是你的……」
许宸宇看着我,眼神突然变得柔软起来,不是那种支配的甜蜜,而是带着一丝隐藏的恐惧。他坐到地板上,把我拉进怀里,让我蜷在他腿上,脸颊的疤痕贴着他的军裤,粗糙的布料刮过肿胀的皮肤,让痛感又窜起来,却又让我觉得安心。他的手抚过我的背,轻轻按压鞭痕,让旧痛和新痛交织,让我低吟出声。「学长,」他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带着颤抖,「你真的永远不会走吗?就算警察来了,就算你妈妈哭着求你,你也不会後悔?」
我愣住,脑子里的冲突瞬间翻转。这是许宸宇的脆弱,他童年的被抛弃感又浮上来了——爸妈的离开,让他学会完美控制一切来填补空洞,可现在,他害怕我这个「永远」也是假的,害怕我会像爸妈一样离开他。这一刻,我感觉到权力的微妙转移:他需要我确认,他需要我安抚他的恐惧。我哭着抱紧他,嘴唇贴着他的裤子,轻轻吻过布料,感觉到他大腿的温热,闻得到他身上的薄荷味洗衣精香。「主人……我永远不会走……我只想被你关……只想被你罚……你是我的一切……没有你,我什麽都不是……」
他抱紧我,肩膀轻轻颤抖,像个小孩在寻求安慰。我笨拙地用被铐的手抚过他的背,虽然触觉被手套闷住,但还是感觉到他T恤下的肌肉微微收紧。这是我的反向治愈——在这永远的笼子里,我成了他的支撑,他唯一能信任的人,因为我懂他的痛,懂那种被遗弃的空洞。我脑子里的思绪翻腾:我毁了妈妈的心,却在这里治愈他的创伤;我背叛了家人,却在这一刻找到自己的价值——不是儿子,不是哥哥,而是他的奴隶,他的解药。这冲突让我更爱他,更崇拜他的控制,因为他让这一切变得完美,让我的罪恶转化成依恋,让我觉得自己终於有用了。
弟弟的讯息又来了,手机震动声在寂静里特别响。他读出,声音带着困惑和恐惧:「哥,你到底怎麽了?照片里的你……锁和尾巴是什麽意思?妈妈晕了,我叫医生了!你被洗脑了吗?许宸宇是谁?我查到他家地址了,警察马上来!告诉我,你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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