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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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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的反应不再是单纯的震惊,他充满困惑,半信半疑——他知道这不对劲,但他爱我,不想相信哥哥变成这样。他会反覆看照片,放大看我的疤痕丶我的锁丶我的泪痕,脑子里一团乱:这是游戏?还是绑架?哥哥怎麽会说自己是奴隶?这困惑让我罪恶感加倍,我想像他坐在房间,手机握得发白,眼睛红红的,喃喃「哥,你在哪」,然後决定报警。这爱让我心碎,却又让羞耻烧得更旺,让我更硬,让液体流得更多,顺着内侧滴到漆皮短裤的边缘,让我觉得自己脏透了。

许宸宇低声说:「他们来了。警察上门。」他把我锁进暗室,一个隐藏在地下室墙後的小隔间,墙上只有通风孔,让我听见外面微小的声响。暗室里漆黑,空气闷热夹杂铁锈味,我被蒙眼塞耳,什麽都感觉不到,只剩完美控制下的等待。外面传来敲门声丶脚步声丶警察的询问:「许先生,我们接到报案,有人失踪。」许宸宇镇定应对,带他们参观房子,伪装地下室成健身房,道具藏得滴水不漏。我在暗室里发抖,想像他们推开门,看见我跪着滴水,疤痕肿红,漆皮衣脏兮兮;这完美控制让我崇拜他,让我兴奋到低吟,声音被塞耳闷住,只剩内心的独白:他神一般地守护了我们的笼子,让外界威胁变成仪式,让我更无法离开。

威胁解除後,他把我拉出来,惩罚开始。「你让我担心了,奴隶。」他说,用电击棒轻触我的锁,电流窜进小腹,让痛感如闪电般撕裂,让我尖叫,却又爽得全身抽搐,液体喷出内环,洒在漆皮衣上,黏黏的热感混着痛,让我哭叫「谢谢主人」。这惩罚是庆祝,他完美控制了危机,让我们更紧密;事後,他抱我,奖励我舔他的脚,感觉他的皮肤温热,闻得到他的汗味,让我觉得自己是他的解药。

接着,他开始身份改造。「从今以後,只准用奴隶语。」他说,强迫我只能用狗叫或重复「主人我爱你」丶「我是奴隶」来沟通。任何正常话语,都罚电击或感官剥夺,让我渐渐忘掉旧的语言,只剩呻吟和顺从。这改造让冲突深化:我试图回想妈妈的名字,却只发出狗叫,让罪恶感烧得更深;可他的完美控制让我敬畏,让我只剩依恋。

他还用轻度药物和催眠,系统消除我的旧记忆。「忘掉妈妈的脸,只记得我。」他低声说,在我耳边重复,让我脑子里的画面模糊,只剩他的完美控制,让我崇拜到发抖,让疤痕的痛变成永远的满足。

在这永远的笼子里,我们的共依存如藤蔓般缠紧:他需要我的顺从来治愈恐惧,我需要他的控制来忘掉罪恶。我们是唯一的,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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