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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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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烙铁放回盒子,焦肉的味道还弥漫在空气里,像是铁锈混着烧焦的蛋白质,让鼻腔发堵,喉咙一阵乾涩。我跪在那里,脸颊上的疤痕像一团火在皮肤底下闷烧,每一下心跳都让它跳动,热辣辣的痛从表皮窜进骨头,混着泪水滑下来的咸味,让整个左脸肿得像被蜂蜇过。镜子还立在笼子前,我勉强瞥了一眼:那个「囚」字歪歪扭扭地烙在颧骨下方,边缘红肿发黑,像用血写的刺青,永远洗不掉,永远提醒我自己是什麽。

痛感还在,但更痛的是脑子里的东西。

我感觉心脏被分裂成两块,一块是从小到大的我,那个在妈妈怀里哭丶在学校拿奖状的乖孩子;另一块是现在的我,跪在笼子里,穿着漆皮囚衣,乳头肿红暴露,锁着滴水的鸡巴,屁股里塞着尾巴,还为脸上的烙字兴奋到发抖。这两块互相撕扯,像两只野兽在胸腔里打架,让我喘不过气。怎麽会这样?妈妈把我养大,她一个人加班到深夜,省钱给我买书包,教我做人要正直;我却在这里,让一个高一学弟在脸上烙字,像古代的罪犯一样标记自己是奴隶。她如果看到这疤痕,会摸着它问「儿子,你为什麽毁了自己」,会哭到眼睛肿起来,会觉得自己白养了我十九年。可我……我居然在痛的同时,感觉到一股热流从小腹窜上来,让锁里的鸡巴跳动,顶端顶着内环,磨出火辣的痛痒,液体渗得更多,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黏黏地裹住漆皮短裤的边缘,让我闻得到自己的腥甜味,像个发情的畜生,等人来操。

这冲突让我快崩溃了。我爱妈妈,那种爱是根深蒂固的依恋,她的手温暖,她煮的饭香,她生病时我守在床边;但现在,这爱被罪恶感扭曲成一把刀,扎在心里,每想一下就疼得更深。我恨自己怎麽能背叛她,怎麽能在她哭的时候,还因为曝光的羞耻而兴奋到发抖;可我停不下来,这欲望像病毒一样,侵蚀我的理智,让我脑子一片空白,只想求他继续罚我,让罚盖过罪恶,让我忘掉她的脸,忘掉那个「乖儿子」的影子,只剩奴隶的空壳。可这样一来,我岂不是更该死?更该被罚到皮开肉绽,让疤痕盖满全身,让我永远记得自己的背叛?

许宸宇看着我哭,没安慰,没怜悯,只是伸手抚过疤痕,指腹轻轻按压,让痛感如电流般窜开,我尖叫出声,声音哑得像砂纸磨过,却又让下身一热,欲望烧得更旺。「学长,」他低声说,声音温柔得像在抚摸宠物,「这字好看吗?摸摸它,感觉自己是谁。」

他抓住我的手——还戴着手套,触觉被闷住,只能感觉到橡胶的压迫——强迫我用指尖碰触疤痕。皮肤滚烫,边缘粗糙,像一块新愈合的伤口,每一下触碰都让痛感翻倍,窜进脑门,让我抽搐。可同时,这触碰像在点火,让我脑子里的冲突更激烈:这是我的标记,我的烙印,我的永远。我想像妈妈看见它,会崩溃地问「谁干的」,会哭着要我去医院除疤;弟弟会怕我,不敢靠近,会觉得哥哥变成怪物;朋友会嘲笑我,警察会拍照存档,让我一辈子抬不起头。这想像让罪恶感如潮水淹没我,我觉得自己是个畜生,一个毁了家的畜生;可欲望背叛我,让我更想求他加深疤痕,让痛永远留着,让我每天照镜子时硬起来,摸着它自慰——不,自慰都不准,只能求他解锁,让我射在镜子前,像个永远的奴隶。

我低声喃喃,声音断断续续:「主人……我错了……我对不起妈妈……罚我……罚我忘掉她……让我只当你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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