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2 / 2)
他嗯了一声,从墙上拿下一个小镜子,凑到我面前,让我直视疤痕。「看清楚,学长。」他说,手指抚过我的锁,轻轻转动内环,让顶端被挤压的痛感如针扎,让我低吟出声。「这字是你的新名字。妈妈看见了,也会知道你回不去了。你现在只属於我,只剩『囚』这个字。」
镜子里的疤痕肿红发黑,像用血写的判决书,我盯着它,脑子里的思绪如风暴:这是我的终点,我毁了自己,毁了妈妈的心;可这也是我的开始,永远的奴隶身份,让我终於不用再装乖孩子,不用再压抑欲望。这冲突让我喘不过气,我哭到视线模糊,却又主动把脸凑过去,让他再按一下疤痕,让痛提醒我自己的选择。我爱他,爱到宁愿永远疼,宁愿永远脏,宁愿永远被罚;可我还是爱妈妈,那爱像一根刺,永远扎在心里,让每一下兴奋都伴随罪恶,让每一下欲望都像在背叛。
他把我抱出笼子,放在旧地毯上,地毯粗糙的纤维扎进鞭痕,痛得我倒抽一口气。他俯身,吻过疤痕,舌尖轻舔边缘,让咸涩的血味混进嘴里,让痛和爽交织。「从今以後,学长,」他低声说,手往下,捏住我的锁,「你每天都要摸这字,想你的妈妈,然後求我罚你忘掉她。」
我哭着点头,脑子里的冲突烧成灰,只剩他的气味,和脸上的热痛。
我终於,彻底成了他的。
但妈妈的影子,还在心里幽幽地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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