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1 / 2)
他挂断电话後,地下室陷入死一般的寂静,只剩我抽泣的回音在墙上撞来撞去,像无形的鞭子抽打着空气。漆皮囚衣黏在汗湿的皮肤上,内衬的粗糙颗粒磨得大腿内侧火辣辣的,每一次颤抖都让丁字带勒得更深,尾巴塞子轻轻移位,颗粒刮过内壁,带来一阵阵电流般的痒痛,让我的鸡巴在锁里脉动,顶端被环挤压得发烫,液体不断渗出,顺着内侧滴到橡胶垫,发出细微的啪嗒声,像在嘲笑我的下贱。
我跪在那里,额头抵着冰冷的铁栏,感觉整个世界都崩塌了。脑子里的思绪像一团乱麻,互相撕扯:一边是妈妈的哭声,那声音像刀子一样扎进我的心脏,她从小把我拉扯大,省吃俭用供我读书,希望我考上大学,成为她骄傲的儿子;另一边是我现在的样子,跪在笼子里,穿着暴露的漆皮衣,乳头肿红露出,锁着滴水的鸡巴,屁股里塞着尾巴,还哭着对她说自己是终身奴隶。我怎麽能这样对她?她一定以为我被洗脑了,被绑架了,她会责怪自己没保护好我,会彻夜难眠,会去报警,会找弟弟一起哭,会觉得人生没了希望。可我……我居然在这一刻,硬得发痛,欲望烧得我全身发热,像有把火从小腹窜到脑门,让我忍不住夹紧大腿,试图缓解那股无法释放的胀痛,却只让尾巴毛球扫过会阴,痒得我低吟出声,声音下流得像动物在发情。
这冲突让我快疯了。我爱妈妈,那种爱是从小到大的依赖,她的手温暖,她煮的红烧肉香味,她半夜检查我被子盖好没;但我更爱现在的自己,爱这种被剥夺一切的感觉,爱许宸宇看我的眼神,那种占有欲让我觉得自己终於被需要,被拥有,被当成东西。我恨自己怎麽能背叛她,恨自己怎麽能在她哭的时候,还因为曝光的羞耻而兴奋到发抖;可我停不下来,这欲望像毒瘾一样,烧得我脑子一片空白,只想求他继续罚我,让罚盖过罪恶感,让我忘掉妈妈的脸。
许宸宇蹲下来,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头看他。他的眼睛弯成月牙,虎牙闪了一下,像在欣赏一件艺术品。「学长,」他声音轻柔,却藏着刀子,「你妈妈现在一定在哭吧?想像她看影片时,手抖得点错按钮,一遍遍重播你的哭声,听你说『我爱当奴隶』。她会觉得你脏,会觉得自己失败了。」
他的话像盐洒在伤口上,我哭得更厉害,鼻涕口水混着泪水往下滴,滴到漆皮衣的胸口开洞,顺着肿胀的乳头往下流,冰热交错,让乳夹的银链轻晃,叮铃声在寂静里特别刺耳。我脑子里闪过妈妈的画面:她坐在厨房桌前,手机萤幕亮着,影片里的我哭着挺腰,让锁晃得叮当,让她看清我多下贱。她会捂嘴,会摇头,会喃喃「这不是我的儿子」;弟弟会在旁边,脸色苍白,盯着照片放大看我的锁肿胀滴水,然後转头问她「妈,哥怎麽了」。这想像让我罪恶感如潮水淹没,我觉得自己是个畜生,一个毁了家的畜生;可同时,欲望烧得更旺,下身一阵阵抽搐,顶端在内环磨得生疼,液体流得更多,顺着大腿内侧往下,黏黏地裹住漆皮短裤的边缘,让我闻得到自己的腥甜味,像个发情的婊子,等人来操。
我低声求饶,声音断断续续:「主人……我错了……罚我……罚我忘掉她……让我只当你的奴隶……」
他低笑出声,从墙上拿下一个小盒子,里面是个加热的烙铁,顶端是个精细的「囚」字模具,银色的金属在灯光下闪着冷光。他把烙铁插上电,嗡嗡的加热声在地下室里回荡,像在预告即将到来的痛。
「好主意,学长。」他说,俯身捏住我的脸颊,让我张开嘴,检查牙齿,像在检查牲口。「为了让你永远记得自己是谁,我就给你黥面吧。古代的犯人,脸上烙个字,一辈子洗不掉。你的脸上,烙个『囚』,让你照镜子时永远记得,你是我的终身奴隶。妈妈如果来救你,看见你脸上的字,也会知道你回不去了。」
我的心瞬间沉到谷底,恐惧如冰水从头浇下,却又让欲望烧得更猛。脑子里的冲突如两军对垒:一边是恐惧——脸上烙字?永久的?妈妈看见会心碎,弟弟会怕我,警察会拍照存档,我一辈子毁了,再也回不了正常生活;另一边是欲望——烙上「囚」,就像真的古代犯人,永远标记我的奴隶身份,让我照镜子时硬起来,让我每天摸着疤痕回想被罚的痛,让我彻底忘掉过去,忘掉妈妈的哭声,只剩许宸宇的拥有。这冲突让我喘不过气,我哭着摇头,却又主动把脸凑过去,额头抵着他的手掌,感觉他的皮肤温热,闻得到他身上的薄荷味洗衣精香。
「主人……烙吧……让我永远是你的……罚我……罚我忘掉妈妈……」
他嗯了一声,把我的头固定在铁栏上,让脸颊贴着冷硬的金属,冰凉的触感混着我的泪水,让皮肤发麻。烙铁加热的嗡嗡声越来越响,空气里弥漫着金属烧焦的预味,让鼻腔发堵。我闭上眼,感觉他把模具凑近,热气先喷到脸颊,像火在舔皮肤,让汗毛竖起。
「深呼吸,奴隶。」他说,声音温柔得像在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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