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2 / 2)
然後,模具压下来。
痛感如闪电般撕裂脸颊,皮肤瞬间焦灼,肉香味窜进鼻腔,让我尖叫出声,声音哑得像野兽。痛从脸颊窜到脑门,再往下腹,让锁里的鸡巴猛地一跳,顶端顶着内环,痛得发白,却又爽得我全身抽搐。液体渗得更多,顺着内侧滴到漆皮短裤的镂空边缘,黏黏地裹住皮肤,让每一下脉动都像在高潮边缘游走。
我哭到失声,脑子里的独白如暴风雨:这痛是罚,是标记,是永远。我想像妈妈看见我脸上的「囚」字,会摸着它哭,问我为什麽毁了自己;弟弟会怕我,不敢靠近;但这想像只让我更兴奋,更想求他操我,让痛盖过罪恶,让我彻底变成他的东西,忘掉一切,只剩奴隶的身份。
他拔开烙铁,焦肉味弥漫,我感觉脸颊肿起,皮肤红得发烫,字迹像火烙一样永远留在那里。他俯身,轻轻吻了吻疤痕,嘴唇凉凉的触感混着痛,让我又哭又爽。
「现在,你永远是我的奴隶了。」他说,把手机拿过来,拍了张新照片——脸上新鲜的「囚」字,肿红发亮。「这张,发给你妈妈当纪念。」
他按下发送,我听见讯息送出的「咻」声,像最後一记判决。
我瘫在笼子里,痛和欲望交织成一团,让我前所未有地满足,却又前所未有地绝望。
妈妈的回覆很快来了,他读出她的声音讯息,哭到断气:
「儿子……你怎麽了……妈妈来救你……」
但我已经听不进去了,只剩脸上的热痛,和内心的冲突烧成灰。
我终於,彻底成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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