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2 / 2)
「看着镜子,重复你的罪状。」他命令,站在我身後,手里晃着遥控器。「大声说,不说,我就开震动,让你边抖边招。」
我哭到抽搐,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声音哑得不成调:「我……我是许宸宇的专属囚犯……我罪是变态……我喜欢穿这种暴露的囚衣……让乳头和鸡巴给人看……我该被罚……罚我永远硬着不能射……罚我像狗一样爬……」每说一句,羞耻就加倍烧灼,我看见镜子里的自己脸红到滴血,乳头因为兴奋而硬挺,鸡巴在锁里跳动,顶端液体流得更快,滴在地板上,发出羞人的声音。内心的自厌让我想撞墙——我怎麽能说这些?怎麽能看着镜子承认自己是个贱犯?但欲望背叛我,让我更想求他继续罚,让羞耻把我淹没。
他按下遥控,尾巴低频震动启动,体内嗡嗡的感觉让我瞬间弓起身子,镜子里的我像发情的畜生,屁股扭动,尾巴毛球晃得更乱。「继续说,囚犯。」他低声说,手从後面伸过来,捏住我的乳夹,轻轻转动,橡胶牙咬进乳头,痛感如电流窜过胸口,让我尖叫,却又爽得下身抽搐。
「我……我该被罚……罚我喝自己的尿……罚我跪在镜前自慰但不准射……罚我承认我是你的财产……编号001……永远的罪犯……」我崩溃了,哭到视线模糊,镜子里的影像扭曲成一个泪水模糊的变态,漆皮囚衣被汗水打湿,黏黏地贴在皮肤上,内衬颗粒磨得鞭痕旧伤发烫。羞耻达到极致:我觉得自己不配做人,只配被关在牢里,穿着这身标记所有权的囚衣,永远检讨自己的下贱。脑子里闪过正常生活的片段——学校丶朋友丶家人——他们如果看到我现在这样,会永远鄙视我。但这只让我更兴奋,鸡巴顶得内环发痛,液体流成一滩,黏在漆皮短裤的边缘,让我闻得到自己的腥甜味。
「够了。」他终於说,关掉震动,但羞耻的馀波还在烧。「第二惩罚——强制劳役。」他把我拉起来,铁链限制我的动作,让我只能弯腰爬行。他递给我一块湿布,「擦地板,囚犯。用你的膝盖和手,从这头擦到那头。擦不乾净,就罚你舔。」
我哭着爬行,漆皮囚衣摩擦地板,橡胶味和灰尘混在一起,让鼻腔发堵。膝盖跪在地上,每爬一步,丁字带就勒得更深,尾巴塞子移位,颗粒刮内壁,让欲望又开始闷烧。镜子反射出我的样子:一个穿囚衣的犯人,翘着屁股擦地,乳头晃动,贞操锁在裤裆破口晃悠,尾巴毛球拖在地上,扫起灰尘。羞耻如火烧全身——我怎麽能这样劳役?像个牢里的贱犯,被罚擦地板,还穿着暴露的衣服让他看。内心的自厌让我想吐:我该死,我是个没用的变态,只配这样被罚,永远跪在地上,永远脏兮兮的。
他坐在矮桌边,看着我爬,声音带笑:「快点,囚犯。地板上有你的口水和精液,擦乾净,否则舔掉。」
我哭到失声,加快速度,漆皮短裤被灰尘弄脏,黏在皮肤上,内衬颗粒磨得大腿发红,热辣辣的痛混着欲望,让我更想求他停——或继续罚,让羞耻把我彻底毁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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