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1 / 2)
他把我从笼子里拉出来,铁链在脚踝上叮当作响,像在宣告我的罪行。漆皮囚衣紧紧裹住身体,每一步都让橡胶材质摩擦皮肤,发出细微的吱嘎声,内衬的颗粒布磨得我大腿内侧发红,热辣辣的,像无数小指甲在刮。乳头从开洞被挤得肿胀,暴露在冷空气中,每一次呼吸都让它们颤动,银链轻晃,叮铃声在地下室回荡,像在嘲笑我的下贱。短裤的镂空设计让贞操锁完全裸露,冰凉的金属在灯光下闪闪发光,顶端还残留着刚才渗出的液体,黏黏地裹住内环,让每一步都带来摩擦的痛痒。後面的丁字带勒进股缝,把尾巴塞子固定得死死的,毛球扫过会阴,痒得我忍不住夹紧肌肉,却只让塞子更深地顶进去,颗粒刮过内壁,带来一阵阵电流般的快感。
我跪在他脚边,漆皮囚衣的红字在背後烧灼着皮肤——「许宸宇专属囚犯,财产编号001,终身监禁」。羞耻感像毒药一样渗进骨髓:我怎麽能穿成这样?一个19岁的高中生,本该穿校服丶背书包,却在这里像个性犯罪犯一样,穿着暴露的囚衣,跪在地上等审判。脑子里闪过妈妈的脸,她如果看到我现在这样,会心碎吧?她的乖儿子,变成一个戴锁丶塞尾巴的变态囚犯,还为此兴奋到发抖。内心的自厌如潮水涌来,我觉得自己脏透了丶低贱到极点,却又停不下来硬——鸡巴在锁里顶得发痛,顶端被环挤压得发紫,液体不断渗出,滴在军裤边缘,发出细小的啪嗒声,让羞耻加倍。我恨自己怎麽能因为这种侮辱而兴奋?恨自己居然想求他更狠地羞辱我,让我彻底崩溃。
「囚犯,」他居高临下地说,声音冷硬如铁,「巡房开始。报告你的罪状。」
我低着头,声音颤颤的,口水还在嘴角残留,咸涩味混进喉咙:「我……我有罪……我渴望被关……被羞辱……我该被惩罚……」
他低笑一声,手指勾住我的项圈,往上提,让我不得不抬头看他。虎牙在灯光下闪了一下,像兽类露出獠牙。「不够具体,囚犯。详细说,否则加刑。」
羞耻烧得我脸颊发烫,我哭着招供:「我……我想被你锁在笼子里……穿这种下流的囚衣……让乳头和鸡巴都露出来给你看……我变态……我该被罚……罚我不能射……罚我舔你的脚……」说这些话时,内心的自厌达到顶点——我怎麽能说得这麽贱?像个真正的罪犯,在牢里招供自己的变态欲望,却又兴奋到腿软。脑子里全是画面:同学丶老师看到我这样,会吐口水骂我恶心;妈妈会哭着问我为什麽变成这样。但这些想像只让我更硬,顶端在锁里磨得生疼,液体流得更多,顺着内环滴到漆皮短裤的边缘,黏黏地裹住皮肤,让我觉得自己像个漏水的玩具,脏得不可救药。
「很好。」他满意地嗯了一声,松开项圈,让我额头撞到他的军裤膝盖,布料粗糙的触感刮过皮肤。「但你刚才迟疑了,罪加一等。惩罚开始——先是公开检讨。」
公开检讨?地下室只有我们两个,但他从墙边拿出一面大镜子,立在笼子前,让我跪直面对镜子。灯光照在镜子上,反射出我的样子:漆皮囚衣闪着淫靡的光,乳头肿红暴露,贞操锁从裤裆破口挺出来,尾巴毛球在後面晃动,脸上泪水和口水混成一团,红字在背後像刺青一样醒目。羞耻如刀子扎进心里——我看起来像什麽?一个被关押的性变态,穿着专门设计来羞辱的衣服,跪在镜前自省。我内心崩溃:这是公开?对着镜子检讨自己的下流样子?妈妈养大的儿子,变成镜子里这个怪物,我该死,我该被罚到哭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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