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1 / 2)
他把我从地板上拉起来,铁链在脚踝叮当作响,像在提醒我每一步都是罪证。漆皮囚衣黏黏地贴在汗湿的皮肤上,内衬颗粒磨得大腿内侧火辣辣的痛,每爬一步,丁字带就勒得更深,尾巴塞子移位,颗粒刮过内壁,让欲望如电流般窜起。我喘着气,脑子里全是混乱的独白:*天啊,我怎麽会变成这样?跪在地上擦地板,像个真正的牢犯,穿着这身暴露的囚衣,让乳头和锁着的鸡巴给他看。妈妈要是知道,她会崩溃的——她的乖儿子,变成一个脏兮兮的变态,跪在这里求罚。我该死,我是个没救的贱货,可为什麽……为什麽我还硬得发痛?为什麽我还想求他更狠地罚我,让我彻底坏掉?*
羞耻如火烧全身,我看见镜子里的自己:脸红到滴血,泪水混着口水滑下下巴,漆皮短裤被灰尘弄脏,黏在皮肤上,贞操锁从破口挺出来,顶端液体流成一滩,闻得到自己的腥甜味,让我觉得自己像个漏水的玩具,脏得不可救药。内心的自厌让我想吐:*我怎麽能享受这种侮辱?擦地板时,尾巴毛球拖在地上,扫起灰尘,像狗一样低贱。我想像弟弟看到我这样,会笑我恶心,还是害怕?不,我不能想这些……但为什麽想到被曝光,我就更兴奋?妈的,我病了,彻底病了。*
「擦完了,囚犯。」他说,声音冷硬,却藏着一丝玩味。他把我拽回笼子边,强迫我跪直,然後从墙上拿下一套新的道具:一副厚实的黑色眼罩,内侧是软绵绵的海绵,边缘缝着隔音耳塞;一双橡胶手套,专门用来包住手掌,限制触觉;还有一条宽大的皮带,用来绑住大腿,让我无法夹紧或摩擦。
「第三惩罚——感官剥夺。」他俯身,嘴唇贴着我耳朵,热气喷进耳廓,痒得我浑身一颤。「你刚才擦地板时,眼睛还敢乱看,耳朵听见自己的哭声,手还能摸到布料。这太仁慈了,囚犯。该让你彻底孤立。」
我心跳加速,恐惧混着兴奋涌上来。脑子里的独白疯狂转动:*感官剥夺?天啊,他要让我什麽都感觉不到?只剩黑暗丶寂静,和体内的欲望烧着我?我会疯的……但为什麽我还期待?为什麽我想像自己被绑成这样,什麽都摸不到丶听不到,只能感觉鸡巴在锁里胀痛,尾巴塞子轻轻移位,就觉得爽到想哭?我是个怪物,一个渴望被剥夺一切的怪物。*
他先把耳塞塞进我耳朵,橡胶材质冰凉,瞬间堵住所有声音,只剩心跳的闷响在脑壳里回荡,像被关进一个真空的牢房。世界变得寂静得可怕,我听不见自己的喘息,听不见铁链的叮当,只能感觉到喉咙的振动。羞耻加倍:*我现在像个聋子,跪在这里,等他继续罚。弟弟如果打电话来,我连他的声音都听不到……我彻底被隔绝了,像个没人要的犯人。*
接着,他把眼罩盖上,海绵压住眼皮,世界瞬间陷入绝对的黑暗。没有光,没有影子,只剩无边的黑,让我脑袋发晕。内心的独白更激烈:*什麽都看不见了……我看不见镜子里的自己,看不见他笑的样子,只能想像他盯着我暴露的乳头和锁,看我像个瞎子一样发抖。我好怕……怕他就这样走开,让我一个人在黑暗里烧欲望。但为什麽怕的同时,我还硬得更厉害?顶端在内环磨得生疼,液体流得我感觉到内侧黏黏的湿热。我是个变态,享受这种被剥夺的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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