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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挺好的。”
吕墨襟继续摸着宇文霁的大脑门,突然觉得手感不对,结果从他发髻上摸下一片花瓣来——娇嫩的海棠,和凶神宇文大趾,真?不般配。
“景光,抬头。”他左手轻轻拍着宇文霁的脸,“看着我。”
“嗯?”
吕墨襟将花瓣放在?自己的唇上,伸出舌头将花瓣舔进了口中:“景光,要吃……我的花瓣吗?”
宇文霁看着吕墨襟眨了眨眼睛:“你忘了三?个时辰前发生了什么吗?”
“没?成事啊,根本没?成啊。当时是秋千塌了,我被吓着了,其实不难受的。”吕墨襟咬了咬嘴唇,“我还有点想要。”
“……”宇文霁看着吕墨襟,怀疑他在?哄自己。
吕墨襟拽着宇文霁的袖子,也对他眨眼睛:“真?的,我想要。”
宇文霁的意志其实也不是太坚定:“我、我去洗澡。”
吕墨襟拽着宇文霁袖子的手没?放:“同去……吧?”
于文霁直接将吕墨襟抱了起来,奔着浴室去了。半个时辰后,小平王抱着浑身都红彤彤的吕相,进了卧房。
梁安招呼着内侍们收拾齐整,又让小太监去伙房说一声,今天晚饭延后,另外,多准备些清淡爽口的。
卧房大门紧闭,海棠花被风卷着,拍打在?门户上,半夜稀稀落落下起了雨,雨水打得满地海棠一片狼藉——花神降魔君,玉壶吞金杵。帐中捣花红,良宵尽欢愉。
次日,吕墨襟没?能起床。
这当然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半宿过去,他如?今是腰酸背疼,双腿哆嗦不停。因为?宇文霁喂了他几次水。眼睛也用温毛巾敷过了,只有些微肿。
他最难受的,是总想小解,可宇文霁抱着他去了,他又解不出来。
因实在?是太难受了,吕墨襟方才甚至忍不住捶了宇文霁好几下,捶得宇文霁连连告饶:“别打,别打,你手要打疼了!”
宇文霁其实心?虚,他昨天有那么一点点……没?控制住自己。
墨墨哭得稀里哗啦的,怎么控制?
吕墨襟拿被子蒙着脸,他知道自己无?理?取闹。
宇文霁将他安置好了,这才去干活。傍晚时,宇文霁回来了,睡了一天的吕墨襟才算是好了些。
“要不,以后还是别……了吧?”宇文霁把?山药饼切开,盘子递给歪靠着大迎枕的吕墨襟。
饼皮是山药和面粉二掺的,里边的馅料是羊奶酪加山药,无?论馅料,需要液体的时候用的都是羊奶,没?有水。蒸熟之后,软嫩香糯。
吕墨襟一听,顿时也面上飞霞。嚼着山药饼的嘴巴停了下来,嫩嫩的嘴唇反而抿得不见血色。
昨夜实在?是从未有过的癫狂与……快活,先前他身体的不适反应,正是因为?快活得过了头。
“我其实……挺喜欢的。”被宇文霁切开的一角山药饼还没?有拳头大,吕墨襟两只手托着,举在?眼前。旁人一叶障目,他一饼障面,他看不见宇文霁,宇文霁也看不见他,“就……魂飞九天。”
宇文霁也脸红了,他吃的是肉包子,比宇文霁的拳头都大,他垂头只盯着包子,也不去看吕墨襟:这算是墨墨夸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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