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2 / 2)
她伸手想摸我的脸,颤抖的手指掠过疤痕,让灼痛感和她的温柔交织,让我低吟一声,锁里的肉棒猛跳。但我没有停下。我站起身,拉开衬衫领口,让项圈和挂着钥匙的银链完全露出,金属在灯光下闪烁,像最下流的饰品。然後,我抓住她的手,按在我的裤裆——那里,贞操锁的轮廓在制服裤下硬挺凸起,湿渍已经晕开一片,让她的掌心感受到那冰冷的金属和温热的液体。
「妈……」我的声音冷漠而破碎,带着训练过的疏离和隐藏的喘息,「我…不回去了。这是…我选择的。锁是我的…笼子是我的…您…走吧。」
母亲的手像触电般缩回,她看着我的眼睛,看着那里面没有救赎的空洞和色情的火焰。她感觉到掌心的湿意,闻到那股腥甜的气味,脸色瞬间苍白如纸,崩溃得更彻底:「望望……你……你的裤子……湿了……那是什麽……锁?天啊……你……你怎麽会……妈妈养大的儿子……怎麽会变成这样……你被他……玷污了……妈妈的心……碎了……」
她哭喊着站起来,泪水混着鼻涕,声音尖利得像要撕裂空气:「你不是我的望望!你被他控制了!你被他……变成怪物了!妈妈不会放弃的!我会报警!我会救你回来!就算你恨我,我也会把你从这个地狱拖出来!」
许宸宇立刻起身,安抚地扶住她:「阿姨,您冷静。望哥只是压力太大,他需要时间……我会照顾他的。」
但母亲甩开他,冲向门口,哭声在走廊回荡,像一把把刀子扎进我的心,却只让我更兴奋丶更坚定。她在门口回头,最後看我一眼,那眼神里是彻底的绝望和崩溃,像看着一个永远失去的儿子:「望望……妈妈爱你……但你……你毁了妈妈的心……」
门重重关上,整个客厅陷入死寂。
许宸宇站在原地,背对着我,肩膀微微颤抖。我第一次看到他这样——那个永远掌控一切的主人,此刻像个害怕被抛弃的孩子。他的手握紧成拳,指节发白,呼吸变得急促。
我走过去,从後面抱住他,将脸贴在他的背上,让「囚」字烙印隔着衣服摩擦他的校服,疤痕的灼热传递给他。我用尽可能温柔的声音,低声说:「主人……她走了。但奴隶…还在这里。奴隶的鸡巴…为您硬了…奴隶的标记…为您肿胀…」
他转过身,眼睛里有我从未见过的脆弱和狂热欲望。他抓住我的项圈,力道大得让我喘不过气,却又像在确认我是否真实。「沈望……你真的…没走?你真的…选择了我?而不是她?」
我跪下来,双手捧住他的腰,将脸埋进他的小腹,隔着布料亲吻那里的热度,舌尖舔舐布料,感觉他逐渐硬起。「主人…奴隶的笼子…没有人能打破。奴隶的妈妈来了…奴隶还是选择了您。奴隶的鸡巴…为您湿透…奴隶的标记…为您肿胀…求主人…相信奴隶…操奴隶…让奴隶证明…」
他终於崩溃般抱住我,将我压在地板上,疯狂地吻我,吻我的烙印丶吻我的项圈丶吻我的泪水,同时解开我的裤子,手指伸进锁环拨弄我的肉棒,让我哭喊出声。「你是我的…永远是我的…没有人能抢走你…你的鸡巴…只为我硬…你的标记…只为我肿…」
我回吻他,舌头主动缠绕,带着腥甜的体液和绝对的臣服,双腿缠上他的腰,让尾巴塞子在体内顶得更深。这一刻,我不再只是囚犯——我是笼子的守护者。我用我被烙印的脸丶锁着的身体丶彻底的背叛,证明了他的恐惧是多馀的,让他射进我的嘴里,吞下每一滴,证明我的永恒。
母亲的爱,再也无法触碰我的地狱。因为我已经自愿,将这地狱变成了永恒的家,让我的身体永远为他湿润,让我的灵魂永远为他脉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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