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1 / 2)
我坐在教室里,制服裤裆的湿痕还没完全乾透,冰冷黏腻的布料紧贴着肿胀的鸡巴,每一次轻微的动作都让锁环摩擦皮肤,带来细碎的痛快感,让前列腺液不受控制地渗出更多,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像无声的色情邀请。尾巴塞子静静埋在体内,像一根随时会苏醒的肉棒,压迫着前列腺,让我隐隐期待下一次震动,手指不由自主地按在裤腰,幻想着主人的手指伸进来拨弄。手机突然震动,许宸宇的讯息只有两个字,却像两柄冰冷的锤子,狠狠敲在我的心脏上:
【她来了。】
我知道这个「她」是谁。母亲的爱,是我地狱里最後的鬼魂。我曾以为,我已经用那些谎言丶那些影片丶那些哭声将她彻底隔绝,但母亲的执念,比任何锁链都更坚固。脊背瞬间僵直,冷汗浸湿了衬衫,顺着背脊滑进裤腰,混进原本就湿透的裆部,让那股腥甜的味道更浓烈。我感觉锁里的肉棒因为恐惧和兴奋而猛地一跳,液体又喷涌出一丝,浸湿了内裤,让布料变得半透明,如果低头看,肯定能看到那隐约的淫肿轮廓。
许宸宇命令我立刻回家。
当我被他从地下室的暗门领到客厅时,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茶叶香和熟悉的香水味——那是母亲的味道。她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穿着她最常穿的那件淡蓝色外套,背影看上去比记忆中更单薄丶更疲惫。许宸宇正优雅地坐在她对面,端着茶杯,声音温柔得像个完美学弟:「阿姨,您别太担心。望哥只是压力太大,最近住在我这里比较方便,我每天都陪他去学校,他吃得很好,也睡得很好。我会照顾他的,就像照顾自己的哥哥一样。」
我站在走廊阴影里,制服笔挺,口罩遮住了我的罪恶,但心跳声像鼓点一样在胸腔里疯狂擂动,每一次心跳都让锁里的鸡巴脉动,让尾巴塞子的毛球在体内轻轻摩擦,带来一阵阵隐秘的痒意,让我差点低吟出声。许宸宇转头看我一眼,眼神里带着命令和隐藏的欲火:「学长,你回来了?阿姨正等你呢。过来坐,让她看看你多健康。」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走进客厅,每一步都让锁在裤裆里晃动,尾巴塞子在体内轻轻顶撞前列腺,让快感如电流般窜起。我低着头,坐在母亲旁边的单人沙发上,距离近得能闻到她外套上残留的洗衣粉香——那是小时候她抱我时的味道,现在却让我感觉自己更脏丶更变态。我感觉锁里的肉棒因为这份禁忌的亲近而硬到发痛,液体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浸湿了裤管,让我幻想着如果她不小心碰到,会闻到那股属於主人的腥甜。
「望望……」母亲转过身,声音颤抖,她伸手想碰我的脸,却在碰到口罩时停住,眼泪瞬间滑落,「妈妈不相信那些话了。你告诉妈妈,到底发生了什麽?你为什麽不回家?为什麽住在这里?妈妈知道你受委屈了,跟妈妈回家,好不好?家里永远是你的家……妈妈会给你做你最爱的菜,弟弟也在等你,我们一家人团聚,好吗?」
她的手握住我的手,温热而颤抖,像小时候我生病时她握着我的那样,现在却让我感觉她的指尖无意中掠过我的裤腰,让项圈的边缘微微露出。我感觉喉咙被什麽堵住,奴隶语在深处翻腾:「汪…汪汪…求主人操奴隶…」但我死死压住,只发出低哑的声音:「我…没事…住在这里…比较方便…」
「方便?」母亲的声音提高了,眼泪更多,她突然抱住我,头埋进我肩窝,像抱一个迷路的孩子,胸口贴上我的胸膛,让乳夹留下的肿胀隐隐作痛。「你骗妈妈!你脸上戴口罩干什麽?你生病了吗?还是……还是有人伤害你?那些照片丶那些语音……望望,你告诉妈妈真相!妈妈不会怪你,妈妈只想带你回家!妈妈看到那些照片了……你跪着……身上有伤……妈妈的心都碎了……」
她哭着抱得更紧,体温透过布料传来,贴上我脖子上的项圈,让钥匙链轻轻晃动,发出细微的金属声。她无意中将手滑到我的腰侧,碰到了裤裆的边缘,那里的湿渍让她的手指微微一僵,但她还没察觉。这一刻,我感觉自己有最後一次选择的机会——只要我哭出来,只要我点头,只要我说「妈,我跟你走」,一切或许还能回头。但这份母爱的温暖,只让我感觉更兴奋丶更下贱,锁里的鸡巴硬挺到顶着她的小腹,液体喷涌更多,让湿渍扩散到明显可见。
我没有回头。
我爱这份背叛的兴奋,爱这份自愿的堕落。我不能让她带走我,因为我的笼子丶我的主人丶我的标记,才是我真正的归属。我轻轻推开她,动作缓慢而坚定。然後,我故意让手指「不小心」勾住口罩边缘,让它缓缓滑落。
「囚」字烙印暴露在灯光下,肿胀丶狰狞丶鲜红,像一块永远愈合不了的色情印记,疤痕边缘还残留着昨晚冷热刺激的红肿,让它看起来像刚被主人舔舐过。
母亲倒抽一口冷气,手掩住嘴,眼泪瞬间止住,变成惊恐和崩溃:「望望……你脸上……这是什麽……这是……自残?不……这是字……『囚』?谁做的?天啊……你……你怎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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