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2 / 2)
强烈的快感瞬间从胯下爆发,我整个人僵硬,紧紧抓住桌沿,不能动,不能发出声音,不能让任何一个同学察觉到,我正在他们的眼皮底下,被进行着最下流的公开爱抚。我感觉锁里的液体再次涌出,浸湿了制服裤的内侧,让布料变得黏腻而冰冷。「主人…求你…别在这里…奴隶要…忍不住了…」我低声乞求,但声音小到只有他听见。
他将磨蹭的力道加大,脚尖在桌下轻轻顶上我的裆部,语气装作随意:「学长,你的笔记本怎麽湿了?是汗吗?」我喉咙深处发出细微的丶像咳嗽般的呜咽,感觉前列腺被尾巴塞子压迫得更紧,欲望堆积到边缘。「你感冒了吗,学长?」一个同学关切地问。
我强忍颤抖,摇头,声音断断续续:「不…没事…只是热…」但内心在尖叫,我是个穿着校服发情的贱货,我爱这份公开的羞耻,我爱他的残酷。只有在这种极致的双重生活中,我的「囚」字烙印才是有价值的,它让我感觉每一次抽动都属於他,让我的灵魂永远为他湿润。
他终於停手,低语:「很好,奴隶。今晚,继续你的仪式。」
深夜,地下室。
我被锁在笼子里,许宸宇拿着一个冰冷的金属盘,眼睛里是病态的满足。「奴隶,你表现得很好。今天在教室里,你的鸡巴湿得像条河。现在,让我加深你的标记,让它永远提醒你属於谁。」他将冰盘贴上我左脸的「囚」字烙印,极致的冰冷让疤痕肿胀,痛感从皮肤直窜入骨髓,让我低吟出声:「主人…好冷…奴隶的疤痕…在跳动…」
当冰盘移开时,他用极热的温毛巾敷上,冷热交替的刺激让「囚」字红肿发亮,像刚被重新烙印过,每一次温度变化都让我感觉疤痕活了过来,带来痛与快的交织,让锁里的肉棒硬到极限。「亲吻它,奴隶。」他命令,「舔它,像舔我的鸡巴一样。」
我哭着将烙印凑近,用舌尖轻舔疤痕,咸涩的汗味和疤痕的灼热让我兴奋到颤抖。「发誓,你只属於这个标记。说给我听,让我硬起来。」
我用奴隶语,对着烙印和笼子发誓,声音带着色情的喘息:「奴隶的痛苦,属於过去。奴隶的标记,属於主人。奴隶的羞耻,属於永恒…求主人…用您的鸡巴…加深奴隶的标记…让奴隶永远为您肿胀…」
这份烙印,将永远提醒我,我已自愿成为他的囚犯,让我的身体和灵魂永远为他脉动,为他滴水,为他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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