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2 / 2)
如果我发出任何声音,任何一声狗叫,任何一声呻吟,都会透过电话传到老师耳中,毁掉许宸宇精心编织的「正常」谎言,打破这个笼子。许宸宇用眼神警告我,那眼神冷得像冰,充满了「你敢出声,我就毁了你」的威胁。同时,他的脚尖轻轻踢了踢我放在地上的狗皮绳。
我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既要我在老师面前保持安静,又要我继续在羞耻的边缘徘徊。
我强忍着喉咙里冲出的狗叫声,将头深深地埋进地毯,舌头伸出来,舔舐着地毯粗糙的纤维,将刚才流下的液体和地毯上的灰尘一起卷入口中。我用这种无声丶极致的自我羞辱来平息内心的欲火和狗叫的冲动。每一次舔舐,都是对老师丶对学校丶对我「旧我」的最後一次背叛。
「是的,老师,我会每天拍他饭後的照片给您看,请您放心。」许宸宇的声音依然完美。
这场审判持续了漫长的五分钟。
电话挂断的那一刻,许宸宇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他没有看我,只是深吸一口气,将手机紧紧握在手里,青筋暴起。
「你差点毁了一切。」他用一种压抑到极致的低吼说道,声音里充满了巨大的恐惧与愤怒。他猛地一脚踢翻了放在墙角的录音机。
「你这个贱货!你以为我维护这个笼子很容易吗?你妈妈在报警,你弟弟在发疯,老师随时都在怀疑!你还敢在玻璃门前发情,你是不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就是一条只配被关起来的狗?!」
他的焦虑和失控,比任何鞭打都更具冲击力。他的愤怒不是针对我的变态,而是针对我的不够完美。他的恐惧,是来自於他作为支配者,随时可能失去对这个世界的绝对控制。
我意识到,他对「笼子」的依赖,比我更深。这个笼子,是他对抗童年被抛弃创伤的唯一堡垒。
我没有为自己的行为辩解,也没有因他的愤怒而感到屈辱。相反地,我从他失控的声音中,听出了浓烈的依赖。
我主动爬过去,狗皮绳拖在地上发出细微的摩擦声。我将头伸进他踢翻在地上的录音机残骸里,用舌头舔舐着录音带上妈妈和弟弟的声音。
然後,我爬到他脚边,用脸颊上的「囚」字疤痕蹭他的军裤。
我发出低沉而温柔的狗叫声:
「汪…汪汪!主人,对不起!奴隶不够安静!请主人…保护奴隶!只有您能保护奴隶!」
我的狗叫声里,充满了对他脆弱的安抚与承诺。我用身体语言告诉他:你的恐惧,就是我存在的理由。我会永远留在这个笼子里,保护你。
许宸宇的身体僵硬了几秒,然後他慢慢蹲下来,将我抱起。他紧紧地抱着我,头埋在我的颈窝,像个被遗弃的孩子在寻求温暖。
「好,乖。」他声音沙哑,带着一丝哭腔,「你让我很害怕。你必须永远属於我,明白吗?」
他将我抱回笼子,没有用电击,没有用鞭子。他只是用一种极致的温柔,惩罚我的「不够完美」。
他吻遍了我脸上的烙印丶肿胀的乳头丶紧身裤下锁的轮廓。然後他解开锁,让我得到片刻的释放。在极致的羞耻和恐惧过後,这场被焦虑和爱意包裹的性爱,让我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狂喜。
我们在笼子里纠缠,耳边是录音机里重新接好的磁带传来的,妈妈和弟弟永恒的哭声。
我用尽所有的力量紧紧抱住他,在高潮的瞬间,我在心里发出了最虔诚的誓言:
「我永远属於您,主人。我会永远当您的狗,守护这个笼子,直到永远。」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