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1 / 2)
紧身衣被汗水和体液浸透,黏腻地贴在我的皮肤上,每一次呼吸都让布料摩擦肿胀的乳头和被金属笼紧箍的鸡巴,带来一阵阵冰凉而灼热的羞辱。我跪在落地窗边的冰冷瓷砖上,膝盖早已麻木,皮肤与地板摩擦发出湿黏的细响。许宸宇的脚尖抬起我的下巴,逼我直视他那双燃烧着欲火的眼睛,他的目光像鞭子般抽打在我的灵魂深处。脖子上那条细长的银链末端,挂着我的贞操锁备用钥匙,金属冰凉地贴上我脸颊「囚」字的疤痕,冰火交织的感觉让我浑身颤抖,笼子里的鸡巴不由自主地抽动,顶端渗出的前列腺液顺着紧身裤往下淌,积成一滩温热的耻辱。
「学长,」他低声说着,将那条银链挂上我的项圈,链子末端的精巧银色小钥匙轻轻晃动,冰冷的金属贴上我发烫的皮肤。钥匙的重量虽轻如羽毛,却像一块沉重的铁锭压在心头,比任何枷锁都更让我喘不过气。它随时在晃动,提醒我那被锁住的鸡巴正痛苦地胀大,却永远得不到释放。
「你的羞耻已达到永恒,」他哑着声音说,手指抚过我胸口肿胀的乳夹,每一次捏弄都让痛感和兴奋如电流般窜过全身,直冲下体,让笼子里的肉棒无助地顶撞金属栏杆,发出细微的叮当声。「现在,你将获得只有最高级囚犯才配拥有的特权:自由选择的权利。这钥匙是你的,锁在你的脖子上。你随时可以解开你那可怜的丶肿胀到发紫的鸡巴,逃出我的笼子。」
钥匙的尖端轻轻撞击我胯下的金属笼,清脆的声响像审判的钟声,在我脑海中轰然炸开。那一刻,我感觉到笼子里的鸡巴猛地一跳,液体不受控制地滴落,湿透了紧身裤的裆部。自由——这两个字像毒药般在我脑中翻腾。这把钥匙不是解脱,而是终极的色情折磨。如果我永远被锁死,我还能把所有责任推给他,推给这份强迫的欲望;但现在,钥匙就在脖子上晃荡,每一次呼吸都让它摩擦皮肤,它无时无刻不在低语:「为什麽不打开?为什麽不逃?你这个变态,你爱上了这份囚禁,你爱上了笼子里的肿胀和疼痛。」我的每一次呻吟丶每一滴汗水丶每一次笼子里的抽动,都将成为我自愿的选择,是我主动背叛旧世界的证明。许宸宇太懂了,他知道唯有自愿,才能让我的臣服变得永恒,让我的鸡巴永远为他胀痛,让我的灵魂永远为他湿润。这把钥匙的重量,比整个笼子都沉重,因为它让我承认:我渴望这份永恒的否定,我渴望永远被拒绝高潮。
他俯身,嘴唇贴着我的耳廓,温热的气息喷洒在颈侧,让我浑身战栗,下体的笼子发出更急促的碰撞声。「但你不会。」他低吼,声音充满绝对的确信和胜利者的欲望。「你必须时时刻刻摸着它,闻着它,感受它的金属味,然後用你的羞耻丶你的前列腺液丶你的无助肿胀,来证明你对『永远』的忠诚。」
他将我推出笼子,只留下银链铐着我,像一条无形的狗链。他自己却坐进笼子,靠在柔软的橡胶垫上,居高临下地俯视我。这是权力的彻底逆转——我的牢房成了他的王座,我跪在冰冷的地板上,像个被流放的淫贱罪犯,而他,在象徵我奴隶身份的笼子里,成了我的神明。我的笼子成了他的宝座,这份羞辱深入骨髓,比任何公开鞭打都更让我兴奋。我为他建造了这个囚禁我的世界,现在他占领了它,命令我在外面跪守。这让我感受到一种病态的丶色情的满足:我是他的创造物,他是我的终极信仰。这把钥匙,此刻在我心中,与他的王座一样,是至高无上的圣物。它晃动时,我能感觉到鸡巴在笼子里无助地脉动,渴望他的触碰,却只能滴出更多无用的液体。
他伸出手,轻轻一扯银链。我反射性地抬起戴着厚橡胶手套的手,指尖隔着手套触碰那把钥匙。金属的硬度和冰冷透过手套传来,直窜心脏,像一剂让人清醒却又更兴奋的毒药。我将它握紧,幻想着用它解锁,却立刻被内心的欲望淹没——不,我不会。我爱这份自愿的肿胀,爱这份永远的否定。
「现在,奴隶001,向我乞求亲吻的权利。」他命令,声音慵懒而甜美,像胜利者品尝战利品。
我哭着将钥匙贴上脸颊的「囚」字烙印,疤痕的灼痛与钥匙的冰凉交织,进行一场私密而扭曲的仪式。痛感和欲望让笼子里的鸡巴胀到极限,液体如泪水般流淌。我从喉咙深处挤出被训练的奴隶语:「主人…奴隶的嘴…已被污秽玷污…不配亲吻…奴隶只配舔舐主人的脚尖…吞食主人的精液…求主人…赐予…舔舐的特许…」
我低头舔舐紧身衣上残留的污秽,咸涩的味道让我回想起镜前自慰未遂的羞耻丶妈妈的哭声丶弟弟的尖叫,所有罪恶都被这自愿的下贱压下,转化成更深的兴奋。
他从笼子里伸出光裸的脚,脚尖抵在我的唇边。我顺从地张嘴,用舌尖舔舐他的脚趾,温热的脚掌带着淡淡汗味和男性麝香,我仔细清理每条缝隙,像在崇拜最肮脏却最神圣的圣物。这极致的亲密与羞辱,让笼子里的鸡巴痛到极致,顶端不断滴落,地上积成更大一滩水渍。
「很好,奴隶。」他轻笑,将脚抽离。「现在,你已证明你的虔诚。」
他解开皮裤拉炼,露出硬挺到极致的性器,青筋暴起,顶端已渗出晶莹液体。他将它按在我脸颊,火热的温度贴上冰冷的「囚」字烙印,灼痛与热度交织,让我的欲望瞬间爆炸,笼子发出连续的碰撞声。
「你的嘴太脏,不配亲吻。」他冷酷重复,将粗硬的性器塞入我口中,直接顶进喉咙深处,让我发出咕噜咕噜的湿黏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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