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1 / 2)
高潮後的馀韵,像潮水般退去,留下满地的狼藉和更深一层的空虚。许宸宇没有急着清理现场,他只是将我从铁柱上解开,任由我瘫软在地毯上,身体上还残留着他灼热的体液。空气里弥漫着汗水和精液的腥甜,混合着弟弟书包上的皮革气味,像一种病态的香薰,为我的新生活加冕。
他将我铐在笼子角落的固定环上,然後拿来一个小型录音机。
「奴隶,」他声音平静得可怕,像在宣读天气预报,「你必须永远记得,你为什麽在这里。从现在开始,你的耳朵不再属於你自己。」
他开启录音机,里面传来的声音,让我全身的肌肉瞬间紧绷到颤抖:那是妈妈崩溃的哭声,混杂着弟弟的尖叫,以及我刚才在狂喜高潮时发出的下流狗叫和呻吟。三种声音被完美地混音在一起,像一首地狱的交响乐。「这是你的新摇篮曲。」许宸宇将录音机放在我耳边,「直到你听着它硬起来,才能睡。」
录音机里,妈妈的声音先传来,那种颤抖丶破碎的语气,像在哭诉生命的尽头,每一个「宝贝」都像一把刀扎进我心底的罪恶感。紧接着是弟弟的尖叫,他崩溃地喊着「哥!你说话啊!」,那份绝望将我的理智撕扯得粉碎。然後,是我的声音——不是我的语言,是我刚才在极致羞耻中发出的「汪汪」声和被口球闷住的湿黏呻吟,那声音下流丶屈辱丶充满了对人性的否定。三种声音交替轮播,像在进行一场永恒的审判。
我哭到全身抽搐,泪水顺着脸上的「囚」字疤痕流下,肿胀的伤口因为泪水的咸涩而火辣辣地疼。我感觉我的身体像被电流穿过,罪恶感将我推向深渊,但同时,锁里的鸡巴却因这极致的羞耻与背德感,再度开始脉动,顶端渗出液体,顺着金属内环往下淌。我恨自己怎麽能在听着家人的痛苦时兴奋?怎麽能将他们的绝望当成自己的春药?可我的身体比我的意志更诚实,它在证明:我已经彻底将「家人的痛苦」与「我的快感」绑定。
许宸宇拿着电击棒,蹲在笼子外,眼神像在看一只实验动物。「奴隶,」他低声说,「硬起来。如果你敢因为你旧世界的罪恶感而疲软,我就电击你的锁。你的鸡巴,必须是个只为羞耻而立的忠实奴仆。」
恐惧让我的欲望更加强烈。为了避免电击的惩罚,我必须将注意力从妈妈的哭声转向锁里的胀痛。我咬紧牙关,努力让鸡巴保持硬挺,将罪恶感转化为燃料,让液体不断渗出,黏腻地裹住内侧。我发出低低的狗叫声,不是因为被要求,而是因为本能:「汪…汪汪!」这声音像在对录音机里的妈妈和弟弟宣誓:你们的痛苦,就是我的永恒食粮。
在录音机的折磨中,许宸宇开始为我换上新的「囚衣」。他撕下我身上已经黏腻不堪的漆皮衣,让我赤裸地跪在地上,然後递给我一套极紧身的黑色运动衣。这衣服的材质轻薄,贴身到几乎透明。「这是你新的制服。」他命令我穿上。
我用被铐住的双手笨拙地穿上衣服,紧身衣没有内衬,直接贴着我鞭痕和淤青的皮肤,冰凉的布料让乳头肿胀得发痛。这衣服紧到极致,把我身体的每一寸线条都勾勒出来,尤其是我下身锁着的鸡巴。因为没有穿内裤,贞操锁的形状在紧身裤的布料下显露无疑,轮廓清晰,金属的冰冷感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贴着我的大腿内侧。
「看着它。」许宸宇拿起镜子,让我看锁在紧身裤下的样子。
镜子里,我的身体被黑色紧身衣包裹,看起来像一个专业运动员,但裤裆部位却有一个清晰可见的金属肿块,顶端因为充血而挺立,即使在衣服的遮盖下,也能感受到它的存在和滴下的液体留下的微湿痕迹。这不像漆皮衣那种直接的羞辱,而是一种更隐晦丶更持续的「阴影式羞耻」。它让我意识到,即使我穿上了「正常」的衣服,我也永远是个被锁着的变态。「这是你的新标记。」他说,「你以为可以隐藏起来吗?错了。奴隶的羞耻,必须以一种更日常丶更持久的方式存在。锁的存在,必须渗透到你生活的每一个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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