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2 / 2)
我愣住,脑子里的冲突瞬间翻转。这是语言权的最终剥夺——他要让我连说话都变成奴隶的标记,让我忘掉旧的自己,只剩狗叫和呻吟。这想像让恐惧窜上来,让我感觉自己连最後一点人性都没了;可同时,又让我兴奋到发抖,让锁里的东西跳动,顶端顶着内环,磨出火辣的摩擦感,液体渗出内侧,滑溜溜地裹住金属,让每一次脉动都像在自白我的下贱。
第一天,他就开始实行「正常语言净化」。我肚子饿了,想说「我饿了」,但话出口前,他盯着我,眼神像刀子。我犹豫着,试探说:「主人……奴隶饿……」超过三个字,他立刻按下遥控,电击从锁里窜出来,电流如闪电般撕裂小腹,让我尖叫,痛得全身抽搐,却又爽得头皮发麻,液体喷出内环,洒在漆皮衣上,黏黏的热感混着痛,让我哭叫「谢谢主人」。他低声说:「错了。重来。用奴隶语。」
我哭着学会,只剩「奴隶想要」丶「主人请用」。每一次表达都像在自贬,让我感觉自己连狗都不如,连狗都能汪汪叫两下;可这自贬让羞耻烧得更旺,让我更崇拜他的控制,让我脑子里的妈妈影子变得模糊,只剩他的完美。
最终的剥夺来了。那天,他把我绑在柱子上,蒙上眼,只剩听觉。他低声问:「想妈妈吗?」我哭了,发出「呜呜」的哭声,像在思念。他质问:「你是狗吗?狗只会叫『汪』。用你的狗叫声来表达对『旧主』的背叛。」
我感觉心脏被捏碎了。这冲突让我喘不过气:妈妈的脸在脑子里闪现,她哭的样子丶她抱我的温暖;可他要我用狗叫背叛她,让思念变成下流的游戏。这羞耻让我感觉自己是畜生,一个忘恩负义的畜生;可欲望烧得我低声汪汪叫,叫到声音哑掉,叫到泪水浸湿蒙眼罩,叫到锁里滴水不止。
他满意地抱我,说:「乖,奴隶。只剩狗叫了。」
在这永远里,我连语言都没了,只剩呻吟和顺从,让冲突烧成灰,只剩他的完美控制,让我崇拜到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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