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1 / 2)
深夜,地下室只开着一盏壁灯,光线昏黄,像一滩凝固的血。
我跪在橡胶垫上,膝盖已经麻木,锁里的东西因为长时间的禁欲而肿胀得发紫,顶端的小孔不断渗出透明的液体,顺着金属缝隙往下淌,在地板上积出一小滩亮晶晶的水渍,反射灯光,像一面小小的镜子,照出我扭曲的倒影。尾巴塞子深埋在体内,毛球贴着会阴,每一次呼吸都让它轻轻扫过敏感的皮肤,痒得我腿根发软,却又让欲望烧得更旺,让我忍不住夹紧肌肉,却只让丁字带勒得更深,灼痛如火烧般窜上小腹。
许宸宇坐在矮凳上,手里拿着手机,萤幕亮着,显示「妈妈」的头像。
他没说话,只是按下播放键,把音量调到最大。
妈妈的声音传出来时,我感觉整个世界都塌了。
那声音不像我记忆里的她。
没有歇斯底里,没有咒骂,没有崩溃的哭喊。
只有一种近乎空洞的平静,像被抽乾了所有力气,只剩一丝气音在支撑。
「宝贝……妈妈听见你的讯息了。
妈妈看了影片……看了好多遍……
妈妈不怪你。
如果你一定要这样……才能活下去……
妈妈等你。
不管多久,妈妈都在家里等你回来。
你答应妈妈……每天都要吃饭,好不好?
妈妈每天都会煮你爱吃的红烧肉……放在桌上……等你回来吃……」
语音结束时,只剩一点细微的抽泣声,像风吹过空荡的房间。
我跪在那里,整个人像被钉死。
泪水从眼角滑下来,顺着脸上的「囚」字疤痕往下流,咸涩的味道混进嘴角,让肿胀的伤口更痛。
这不是责骂。
这比任何责骂都更残忍。
如果她骂我变态丶骂我下贱丶骂我没良心,我还能用羞耻和欲望去压过去。
可她没有。
她用最温柔的爱,把我从小到大的所有罪恶感一次又一次地掀开,让我看见自己到底有多脏。
我脑子里的画面疯狂闪现:
妈妈坐在客厅,手机握得发白,红烧肉在桌上凉了又热,热了又凉;
她每天看着我的房门,幻想我推门进来,说「妈,我回来了」;
她知道我现在跪在笼子里,锁着滴水,尾巴塞在屁股里,脸上烙着「囚」,却还是选择等我。
这爱像一把钝刀,一下一下割在心上,比电击还痛,比鞭子还狠。
我哭到发不出声音,只能从喉咙深处挤出被口球训练过的丶破碎的奴隶语:
「主……人……妈妈……爱……让我……恶心……」
许宸宇没说话,只是看着我,眼神里有那麽一瞬间的柔软,又很快被冷硬盖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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