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1 / 2)
黑暗里,我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
耳塞堵住一切声音,只剩心跳的闷响在脑壳里回荡,像一记记无情的审判;眼罩压住视线,世界变成无边的黑,让脑子发晕;手套包裹指尖,摸不到任何东西,只剩闷热的压迫感,让我感觉像被活埋在自己的身体里。感官被剥夺得如此彻底,只剩体内的欲望如野火般烧灼:尾巴塞子轻轻移位,颗粒刮过内壁的痒痛;贞操锁勒住肿胀的鸡巴,顶端被环挤压的火辣灼热,每一次脉动都让液体渗出,黏黏地裹住内侧,滑溜溜的感觉像有人在里面慢慢撩拨;漆皮囚衣的内衬颗粒磨得皮肤发红,丁字带勒进股缝的灼痛,全都放大十倍,让我喘不过气。
脑子里的独白如狂潮涌来:*天啊,他真的发给弟弟了……那张照片,我跪在笼子里,漆皮衣暴露乳头和锁,尾巴翘着,脸上泪水口水混成一团,像个彻头彻尾的变态犯人。弟弟看到会怎麽想?会吐口水骂我恶心?还是吓到报警?妈妈会知道吗?整个家毁了,因为我这个脏东西,穿着标记『专属囚犯』的衣服,求人罚我。为什麽……为什麽想到被弟弟看到,我就更硬?顶端在内环磨得生疼,液体流得更多,黏在内侧,让每一次抽搐都像在自慰。妈的,我是怪物,一个渴望被家人看到下流样子的怪物。羞耻烧得我想死,可欲望让我更想射……射在这黑暗里,像个没救的性犯。*
突然,耳塞被拔掉一边,声音如潮水灌进来——他的喘息,和手机的震动声。「囚犯,」许宸宇低声说,热气喷在耳廓,痒得我浑身一颤,「你弟弟回讯息了。」
我心跳停了半拍,羞耻如刀子扎进胸口。脑子里的独白尖叫:*回讯息了?天啊,他看到了!他看到我这样——乳头肿红露出,鸡巴锁着滴水,尾巴塞在屁股里,像个发情的犯人。弟弟才高二,他还小,怎麽能看到哥哥变成这样?他会恨我,会觉得我脏,会告诉妈妈……我毁了家,我该死,我是个没脸见人的变态。可为什麽……为什麽想到他震惊的脸,我就更兴奋?欲望烧得下身抽搐,顶端顶着内环,痛得发麻,液体流成一滩,黏在漆皮短裤的镂空边缘,闻得到自己的腥甜味,让我觉得自己像个漏精的玩具,脏得想吐。*
他把手机萤幕凑近——虽然我还蒙着眼,但感觉到他的动作,然後他读出弟弟的讯息,声音低哑带笑:「哥……这是什麽?角色扮演?看起来好假……但你怎麽不回我电话?妈妈担心你了。」
弟弟的反应如预料般震惊却又天真,他以为是游戏?但我脑子里闪过他看照片的画面:他盯着萤幕,眼睛瞪大,看到哥哥穿着暴露的漆皮衣,红字标记「终身监禁」,乳头和锁全露出来,脸上泪痕斑斑。他会脸红?会恶心?还是会好奇?羞耻如火山爆发,我哭到抽搐,声音在寂静里特别响:「不……主人……别……他会知道……我脏……我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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