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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屋顶上的两人瞬间认出,此人正是安王赵晏。
两个书生显然愣住了,呆呆地看着这位不速之客,眼中满是困惑与惊疑。
他们期待的红莲居士,难道不该是位风姿绰约的妇人吗?还是说这位是中间人,先得过关斩将才能见到居士本人?
面具后的目光扫过这两具年轻的身体,一道刻意压得低沉粗噶的嗓音响起,与安王平日清润的声线截然不同:“开始吧。”
年轻书生讷讷道:“开、开始什么?”
面具人似乎低笑了一声,那笑声透过面具更显诡异:“赏菊开始。”
他顿了顿,语气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却又夹杂着几分莫名的期待,“今夜良辰,二位这‘菊’姿灼灼,岂可辜负?使出浑身解数来诱惑我。春宵一刻值千金,若能让居士满意,通了你们读书的慧根,日后前程,自当锦绣。”
这番话如同惊雷,炸得屋顶上的严令蘅浑身一颤,她死死咬住下唇,才将冲到喉咙口的爆笑硬生生咽了回去,肩膀却控制不住地微微抖动。
苍天啊,大地啊,原来这才是真正的赏菊宴!
之前诸位宾客的饮酒作乐,不过是开胃菜,真正的宴席此时才开始。万千盆盛放的菊花,都不过是点缀罢了。安王真正想赏的其实是这两朵读过书的小菊花。
裴知鹤亦是瞳孔剧震,饶是他素来沉稳,此刻也觉心神受到巨大冲击。他下意识地揽紧严令蘅的腰,既是为稳住她,也是为自己寻个依靠。
这位看似温文尔雅、礼贤下士的安王殿下,竟有这等龙阳之好,断袖之癖。而且还偏好让男子身着如此娇艳的服饰,玩这等角色扮演的游戏!
那两名书生闻言,如遭雷击,脸色瞬间惨白。
年轻书生猛地后退一步,声音因惊怒而尖利:“不可能,你休要胡言,红莲居士分明是位女子。她最爱红衣,夏日泛舟采莲,冬日围炉煮茶,雅俗共赏。怎会是你这等、这等——”
他“等”了半天,也找不出合适的词,来形容眼前这声音粗噶的男人,眼中满是信仰崩塌的惊惶与愤怒。
年长书生也强自镇定,颤声道:“阁下究竟是何人?为何要借居士之名行此龌龊之事!”
面具后的安王似乎彻底失去了耐心,发出一声低沉而冰冷的嗤笑,那笑声透过面具传来,带着令人心悸的嘲弄与残忍。
“红衣?采莲?煮茶?呵,那不过是钓你们上钩的香饵罢了。一个既有姿色又有权势的女子,若真想与你们这些穷酸书生春风一度,还需费这般周章?既能享鱼水之欢,又能助你们平步青云,天底下哪有这种让你们占尽便宜的好事!”
他顿了顿,目光犹如冰刃一般,扫过二人微微颤抖的身体,语气斩钉截铁:“想要‘通了慧根’,自然得付出代价。而这代价,就是乖乖躺下,让本王痛快一场。”
“男子初次承欢,难免疼痛,忍一忍便过去了。”他的语气平淡得像在谈论天气,随手将两个小巧的瓷瓶掷到他们脚边,“为了大家都舒坦些,自己抹上吧。动作快些,莫要辜负这良辰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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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个瓶塞似乎未曾拧紧,在空中便已脱落,瓶子落地,晶莹粘稠的液体泼洒出来,一股浓郁而独特的玫瑰香气,瞬间在室内弥漫开来。
这并非寻常花露,而是以上等玫瑰精油为基础,混合了某些助兴药材的特制润滑剂,香气馥郁持久,兼具润滑与催情之效,价值不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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