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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会写字,里面画了很多东西。”
他挨页翻给陆炡看,发黄纸张上被炭笔涂着各式各样的画,有羊,有牛,有蒙古包,也有人。
停在中间一页,递到陆炡眼前,“这是我妈妈。”
陆炡微顿,从他手中接过本子。
年代久远,笔触边缘晕染模糊,但不难看清女人的五官。
寥寥几笔,从眉毛到鼻子间竟真的和廖雪鸣有几分相似。
“师父说是在妈妈十九岁的时候给她画的。”他用老廖仅留下的两句话来介绍生母,“她很漂亮,也很厉害。”
肖像画中的女人穿着异于传统少数民族服饰,长袍、头冠以及挂着一圈铃铛的手鼓。
即使画面简单,不难看出是一位女性萨满。
但如果廖雪鸣的母亲是在族人中拥有绝对崇高地位的萨满,他又怎会出生时被视作“恶魔”而刺上“封印咒语”?
“陆检察官?”
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廖雪鸣小声喊他。
陆炡回过神,说:“确实很漂亮,你师父画得也不错。”
“是的,我师父没学过画画,也是从小跟着大人学手艺,慢慢练出来的。”廖雪鸣替他慢慢翻着后面的人像画,“您看这些人虽然我不知道是谁,但每个人都很有特色,神态也不一样——”
停在一张男性中年正面肖像时,陆炡伸手握住窄细的手腕,将羊皮本随意反扣在窗台。
廖雪鸣疑惑地回头,没等开口说话,被他按着肩膀推倒在床,紧接着宽阔沉重地身体覆上来。
一只手撑在廖雪鸣的耳侧,另只手向下探去。
陆炡手上的动作不停,眼睛却钉在他脸上,视线不移一寸。
廖雪鸣的耳朵红透了,咬着唇,主动伸手摘下陆炡的眼镜,弓起上半身搂住男人的脖子。
检察官低低地笑了一声,嗓音略哑:“做这种事,倒是无师自通。”
他被说得害臊,但也没躲,吻上了陆炡的唇,好叫他不要再讲话。
一个多星期没做,廖雪鸣开荤不久,又年轻,没多久便从他手里缴了货。
陆炡撤回手起身,眯着眼去找卫生纸,腰却被缠住。
他低眼,看着被子里伸出来的一截白皙细腻的小腿。
廖雪鸣把耻骨分得更开些,两只手握住陆炡的手腕,把他的手拽到脸前。
启开唇含住手指,舔弄,吸吮。
一瞬间咬紧后槽牙,陆炡沉声:“你真是……”
他伸手捞过放在床头的塑料袋,把先前给廖雪鸣清洗伤口的生理盐水拿出来。
拔掉橡胶塞对着手指冲了冲,液体淅淅沥沥地弄湿水泥地面。
清理干净后,陆炡拖着廖雪鸣的腿往身前拽了拽,颈间的雪花项链向后荡去。
他低头轻咬着对方泛粉的膝盖,另只手耐心扩/张。
待廖雪鸣紧蹙的眉心慢慢松开时,陆炡才收回湿答答的手,抵上更为炽热的物件。
......
陆炡套上黑色羊毛衫,将电热毯调至一档,坐在床边压了压被子边。
他静静注视廖雪鸣熟睡的侧脸良久,伸出胳膊拿回放在窗台边的笔记本。
头顶白色灯光的直直照射,使炭笔线条更加浓黑清晰,画像倒像真有了神态。
当然这画不是“神笔马良”,不仅不会活过来,画像本人也早已死去。
中年男人吊梢眼,耳反骨,眉心中央一颗不大不小的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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