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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如何追问,甚至搬出殡仪馆主任,嘴里竟没松出半个字。
虽然自己对于这个无聊问题并不是太感兴趣,莫名其妙被压了一头,心里难免不痛快。
廖雪鸣确实是只坏猫,太坏的猫,惯会知道怎么惹他不高兴。
这次聚餐来了二十余人,安排在大包厢坐了三桌。
检察署和警署的干部坐满一桌,后加的民政部坐在对面。
虽一年到头工作上也有交集,但终究不属于一个系统。凡是有机会,民政部没少巴结攀附检署。
以前还能说上两句话,某些事上通融照顾。自陆炡调来公诉一科,再没能打通关系。
小道消息说这次聚餐邀请民政部,是陆炡主动提的。
民政部长大喜过望,因人在外地开会,嘱咐副部过去陪酒。
副部长姓刘,才四十出头,头发秃了半截。
他倒了杯五粮液,脸上堆着谄媚的笑来敬酒。碍于礼数,别人还能敬他三份薄面,而陆炡根本不理会。
手挡住杯口,冷淡地说:“我不喝酒。”
刘副部笑容一僵,心想怎么跟事先说好的不一样?
他再三劝酒,无果,揣着满肚子气回来。随后扭头指向角落里的廖雪鸣,让他给桌上的人倒水。
都知道他最爱刁难廖雪鸣,同事主动接过壶,“小廖,我自己来就行。”
到了副部跟前,意料之中开始挑刺,批评廖雪鸣没文化、不懂礼节,倒茶都倒不利索。
要从桌子正中间开始,以右唯尊,煞有其事地强调:“无名指和中指夹着杯盖,不能碰得叮当响,水壶的高度不得超过领导的肩膀!”
一圈下来,廖雪鸣紧张得额头覆了层细汗。
刘副部显然气还没消,又罚他酒。
闹得马主任都看不下去了,劝道:“小廖他不能喝酒,随时等着干活呢,来,喝多少都成,我敬您——”
对方不领情,扳着廖雪鸣的肩膀到身前,又是捏捏胳膊,又是摸摸腰的,说什么也得让他把这半杯白酒喝了。
陶静气得脸通红,给刚出去的魏执岩发了个消息,过去把他护到身后,“副部长,您差不多行了,就一孩子您为难他干啥?”
他拍了下桌子,“大男人之间说话,一个女人插什么嘴!”
这个姓刘的每次见面都想对廖雪鸣动手动脚,现在喝了几滴马尿,忘了自己姓什么。魏执岩刚走二十分钟,又开始伸出他那双咸猪手了。
陶静已经忍他很久,怕把话挑开吓到心思单纯的廖雪鸣。看来现在不得不撕破脸,好也让他有个防备心。
她指着刘副部肥头大耳的脸,差点要嚷出声。
适时听见后桌有人叫了声,“廖雪鸣。”
众人回头,看到是陆炡。
他靠着椅背,朝廖雪鸣招了两下手。
等人走到跟前,检察官从钱夹抽出两张纸币,递给他:“去帮我买包烟。”
廖雪鸣点点头,双手接过钱。刚要走,又被陆炡握住手腕。
捞过桌上的车钥匙,放到他手里,“开我的车。”
等廖雪鸣走后,包间内陷入一种微妙尴尬的气氛。
刘副部似乎酒劲儿散了,朝检察官一笑,“原来陆检和我们馆里的职工关系这么好?”
陆炡摘了眼镜放在桌上,拧开矿泉水瓶喝了一口,连个眼神都没给。
局间林景阳坐回座位,往陆炡身边倾了倾身体,小声告诉他了解的消息,“刚才在走廊我和殡仪馆的执宾师闲聊来着,这个副部长平时没少折腾廖老师......”
陶静告诉他,刘副部是关系户,这两年才调来民政部。
一开始对廖雪鸣态度还没这么恶劣,甚至还总到宿舍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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