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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白子满脸不耐烦,哪里有邀人的样子。他会邪功,韩临又不一定有用,挽明月四下张望,没找到能压住白梦的镇山石,问宋悬人呢?白梦说到洛阳去了。
安置下他们,白梦只带着熟悉宅院,便追宋悬去了。韩临还当一直要对着他,长舒一口气。
白家是荆州望族,前两年老爷子去世分家,清点家私足花了半年时间,照早先遗嘱所拟三七分,七份归白梦父亲那一家,三份归白梦。
分他这宅院委实不小,后院还有溪流。从琼州岛接来的四只狗整日在溪流中游闹,在水里扑腾完,又到土堆里滚一圈,摇着甩泥的尾巴往韩临身上扒,挽明月看了险些崩溃。
宅院处在荆州城外,荒郊僻壤,渺无人烟,是故白梦才肯住,又因为白梦宋悬一年只到这里一两个月,宅内只雇了个看门的老人,凡事都得主人亲力亲为。
宋悬做得一手好菜,他们二人自食其力过得不错。挽明月韩临到这里就遭了难。劈柴扫院韩临还行,到了做饭上,韩临能凑合,挽明月不行,没住几天就到城内雇厨子和洒扫佣人。银钱不是问题,人品口味却要试,挽明月讲究,菜品一样一样的试,人也要详加了解,韩临嫌坐着无聊,趁他尝菜的时候到城里去兜转。
见到熟人再转身已经来不及了。年轻人目力佳,隔半条街,屠盛盛开口叫住韩临的时候,韩临想不明白,上官阙为什么会出现在荆州?
再见面,上官阙让屠盛盛先上楼陪白小姐,待人走了问韩临:“你照我提醒的告诉挽明月了吗?”
韩临大声声明:“我本来就要告诉他的,跟你没关系!”
早年吃过大亏,此时的韩临非常讨厌上官阙主人一样指挥自己私事的样子,好像自己仍对他的话事事照做。
促狭一笑,上官阙说是吗,“以前你见他,可从没有主动跟我提过。”
那天在黑瓦白墙的苏州,碎雪似的木绣球铺了一地,叙说完许汉文还伞,上官阙向韩临解释他的计较:“伞这种东西,在江南,有时比笔握得都勤。新不如旧,竹骨的轻重,木质的握柄,用惯的最趁手。”
只要想,再荒唐的事,到他师兄嘴里都能有道理。韩临没仔细听,打断说你稍等,转身回去。
来去极快。
韩临一上一下,轻微气喘,都没靠近,将伞抛过去。 W?a?n?g?址?f?a?b?u?Y?e?i????ū???ē?n?②????②?5?????ō??
不料上官阙却横起伞面,抛势被挡,那把油纸伞碰的一声又弹回韩临脚下。他来要伞,给他偏又不接,韩临好一阵莫名其妙。
伞面抬起,上官阙说:“不好意思,你上回朝我这样扔过来的是把剑,余惊尚在。”
当时给上官阙拽着,说话他不听,走也走不掉,韩临烦得厉害,才拔剑相对,恶语相向,事后回想是过了火。但做都做了,多想也是无用。急于了结眼下这桩纠缠不休的麻烦,韩临全当没听到,皱眉拾起伞,走近去递还。
接伞时,上官阙的伞面只朝韩临略微一倾,韩临便抽身拉开距离,要回客栈。
声音从后头追住他:“这把伞用过了吗?”
韩临正想撇清关系,在细雨中止步,转身说没用。
上官阙垂眼转动大费周章要回的伞,指尖触摸里壁,一笑:“但是撑开晾过了。”
韩临不时回身望他们房间的窗,唯恐那里有人影出现,心中急躁:“该说的话我早跟你说得很明白了,你不要再来烦我了。”
见他举止,上官阙眼中浮出笑意:“看来撑开晾的人不是你。毕竟你的手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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