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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果决,秦穆锋叹了一声,最后说了一句:“那几年你音信全无,对你上官师兄打击很大。”

上官阙参与美人图的争夺时,他曾写信规劝,说传闻中的宝藏是空穴来风。上官阙在回信里讲,他不要宝藏,他只要画,留个念想。也不知道师兄弟两人如何决裂至此。

回去时月上柳梢,屋中灯都灭了,韩临蹲到狗窝边,拿手指逗了阿懒一会,才起身到床边脱衣休息。

有人平地里出声:“先把药喝了。”

这可吓了韩临一跳,问你还没睡啊。挽明月说我睡了,你不就得逞少喝一天药了吗。

没躲过,韩临还想再商量:“我在师叔那儿吃得多,喝药该吐得到处都是,不好收拾,明早再喝好不好?”

挽明月说明早你又要说一大早喝了一整天都没胃口吃东西。

都是用过的借口,见挽明月不再上当,韩临只能取出保温夹层中的药,捏着鼻子往喉咙里灌。喝完照例是吐,动静大,小狗都过来蹭韩临扒在痰盂上的手。

吐完洗漱完,韩临才能上床,没精打采地爬进被子里,刚舒两口气,有手来解他亵裤的带子。韩临制住挽明月动作,说床会响。

他们两个住的是韩临当年在临溪的房间,四下陈设没变,床是二十多年前的老物件,动作一大,吱咛吱咛叫人牙酸,住在这里从来没做过那种事。 W?a?n?g?阯?发?布?y?e????????????n???????5?????????

挽明月从背后吻他突出的颈骨:“我下午叫木匠来修了。”

扒下亵裤握住他的手凉得出奇,不该是夏天躺久的温度。那只手努力半天,还是没叫他有反应,进去的半数缓缓又退了出去。

察觉到背后挽明月的不高兴,韩临找补:“我喝了药不舒服。”

冰凉的手终于放过了韩临,韩临刚扯上裤子,那冰凉的感觉又爬到他的右腕上,韩临像舔伤口的狗一样立即抽出手,就势一滚拉开距离。

黑夜中瞧不清挽明月神色,但韩临隐隐不安。两年来,挽明月几乎不碰他右臂右手。

挽明月靠坐到床头,韩临只能凭借渗进屋的月色看清他的大致轮廓。

“你师叔又跟你说了什么。”

韩临没法说没有,但他也确实拒绝了。他二师叔从前不提这些旧事的,这次想是酒上了头,想必以后也不会再说。万一给挽明月知道,恐怕临溪就要像京师一样,不是韩临想回就能回的地方。

挽明月又说:“我真的不想废了你,是你逼我,你逼我。”

韩临才反应过来他原来不是在说上官阙。

但他口中这桩事今天被提太多次了。

“都过去了。”韩临不想再碰从前的伤口,过去把头搁在他胸口前,说:“我们明天下山。”

他觉得自己不怪挽明月,非说唯一一点怨,大概是怨挽明月下手没有再重一点,叫他彻底断气。但寻死这事他不敢当着挽明月讲,本着少说少错的原则,别的也不敢说了。

……

六月底琼州岛正值酷热,恰巧宋悬来信,讲白梦邀他们到荆州避暑作客。白梦见韩临跟见仇人似的,怎么会特意请他。韩临猜是宋悬的主意,说当年帮忙的人情,我以为早吃回来了,亏他还记着。

青山山脚一下车,便见打着阳伞掀开幕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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