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1 / 2)
接下来的生活,好像真的正常了一点。
景澄留了那张纸条後,就真的走了。像把这段关系暂时封存。宛溪知道他在挣扎,也知道自己没有立场留他。
於是日子只剩下她和司徒泽。
他们像所有普通情侣一样,一起吃饭丶一起看电影丶一起做爱。 有时候瘾上来了,两人不用言语,宛溪只消一个眼神,司徒泽就懂了。 他会反锁门,拉上窗帘,然後把她压在床上丶厨房流理台丶浴室地板,甚至玄关的鞋柜上。 温柔?不,他越来越粗暴,却又刚好踩在她最想要的那条线上。
他们互相救赎。 这生活很好。 除去司徒泽快被榨乾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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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性爱过後,司徒泽粗喘着气,仰躺在床上,汗水顺着腹肌沟壑往下淌。
宛溪还在高潮馀韵里,腿根颤个不停,小穴一缩一缩地吐着残留的精液。
「宛溪,妳症状好像比我严重。」他侧过头,笑得无力,「老子都快被妳榨乾了。」
宛溪还喘着,小拳头软软地槌了他胸口一下:「讨厌!」
司徒泽抓住那只粉嫩的拳头,放到唇边亲了亲,声音哑得诱人: 「别担心,老子就算榨乾了,还有双手,还有舌头,一样让妳高潮到哭。」 说完,他邪气地笑出声:「哈哈哈哈!」
宛溪也被逗笑,起身跨坐在他腰上,长发垂落,遮住两团晃动的乳房。她俯身,鼻尖蹭着他的:「没听过『只有累坏的牛,没有耕坏的田』这句话吗?哈哈哈哈!」
「………………………老子服了。」司徒泽大笑出声,双手一用力,把她重新压回床上,两人笑倒成一团,床单被汗水和蜜液浸得湿透。
笑声渐停,宛溪枕着他的手臂,望着天花板,声音忽然低了下来: 「话说……景澄不知道考虑得怎麽样了……」
想起那个阳光的大男孩,她神情不自觉地暗了暗。
司徒泽没说话,只是把她搂得更紧,下巴抵在她发顶: 「别想这麽多,该是妳的就是妳的。就算他不愿意,妳还有我。」 他吻了吻她的耳廓,声音低沉带笑:「睡一下,晚上给妳来点刺激的。」
说完,他真的秒睡,呼吸均匀,像头吃饱的豹子。
宛溪却睡不着。 她起身,随手套了件他的白衬衫,扣子只扣到肚脐,下摆盖住臀,露出修长的腿。 她轻手轻脚走出3204,站在走廊。
斜对面,3202 的门口,没有小铃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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