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看不见的崩溃(1 / 2)
随着主持人宣布挑战开始,舒月几乎是弹射出去的。
她没有丝毫犹豫,双膝猛地跪在刑默面前,那张因羞耻和决心而涨红的脸庞,一瞬间埋进了丈夫的胯下。
她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快!
她甚至来不及感谢刚刚那位侍女「贴心」的服务,那让刑默的阴茎此刻正处於一个堪称完美的勃起状态。她张开嘴,温热的口腔毫不犹豫地含住了那根熟悉的丶却又因情境而变得无比陌生的肉棒。
舒月知道,手交的刺激远比口交来得直接,但她也同样清楚,没有足够的润滑,单纯的手部摩擦只会带来疼痛,更别提射精了。她需要唾液,大量的唾液,将这根阴茎彻底浸湿,为接下来的冲刺做好万全准备。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刑默的龟头早已被涂抹了高浓度的延时药剂。
戴着金色面具的主持人好整以暇地站在一旁,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微笑。他太清楚刑默现在的状态了——刚刚才猛烈射精,龟头又被药物麻痹,再加上舒月这明显生涩的业馀手法……想在短时间内再次射精?简直是天方夜谭。
所以,主持人一点也不急。
但他接下来的第一个动作,却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
他走到了侍女面前,慢条斯理地解开了蒙在她眼上的黑色眼罩。
「啊,」主持人用一种夸张的咏叹调对着麦克风说道,「按照规则,揭开侍女眼罩的我,在接下来的三分钟内,必须中止一切与性爱相关的动作。」
他转向刑默,尽管对方看不见,他还是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这可是你们夫妻俩千载难逢的机会啊!三分钟!」他高声宣布,「如果在这三分钟内,这位太太能让妳的老公成功射精,那你们就赢了!加油!」
他随即对那名恢复了视力的侍女打了个手势。侍女立刻会意,拿起一旁的摄影机,将镜头死死地对准了舒月和刑默的下半身。
下一秒,草地广场的巨大萤幕上,出现了极具冲击力的特写画面。
舒月正全神贯注地埋头苦干。
她的脸颊因为卖力的吸吮而微微凹陷,乌黑的长发有几缕被唾液濡湿,贴在了嘴角。她的舌头灵巧地舔舐着刑默的龟头,然後又深喉含入,发出「咕啾丶咕啾」的湿润声响。她的右手也没闲着,紧紧握住阴茎的根部,配合着口部的动作,奋力地上下套弄。
这个画面,让在场的所有男性贵宾都倒抽了一口凉气。
他们之中,谁没有被口交过?但是,他们从未见过一个女人,会用如此专注丶如此积极主动丶甚至带着一丝孤注一掷的决绝,去「渴求」一根阴茎。
那不是在服务。
那像是……在发自内心的讨好丶像是在占有一根黄金肉棒。
舒月的动作彷佛在告诉全世界,她口中的这根阴茎,是她生命中最重要丶最需要丶最渴望的东西。
这种自己的阴茎被一个女人如此珍视丶如此渴求的画面感,其带来的心理冲击,远胜过单纯的肉体快感。在场的男人们,无一例外,全都感觉到自己的裤档开始发紧丶发烫,幻想着我深爱的女人也可以这样发疯似的渴求我的阴茎,那是多麽幸福的事啊。
而就在这关键的三分钟倒数计时中,主持人缓缓地走到了舒月身边。
他蹲下身,如此之近,以至於舒月能闻到他身上那股淡淡的丶带着侵略性的古龙水味。他将嘴唇贴近舒月那只因为专注而微微颤抖的耳朵,用只有她一个人能听到的丶带着恶魔般诱惑的声音,低语起来:
「妳的嘴巴好忙啊,」他轻笑起来,热气喷在她的耳廓上,让她一阵战栗。「妳这麽努力地『服侍』妳的老公...妳是不是...有点羡慕他啊?」
舒月的动作猛地一顿,心脏狂跳,但随即又更快速丶更慌乱地动了起来。
「妳看看他,」主持人的声音彷佛带着黏性,钻入她的脑髓,「虽然今天被反覆折磨,肿胀着阴茎却无法高潮……但最终,还是被那位漂亮的侍女,弄得爽到不行,不是吗?那场猛烈的射精,妳也看到了吧?那股浓白的精液,喷得多高丶多远...那是一种男人才能体会的丶彻底释放的快感。」
「甚至在射精之後,」他的气息如同羽毛,搔刮着她的理智,「还有他亲爱的老婆妳,用妳这张漂亮的小嘴,如此卑微地丶卖力地帮他口交丶手交...想让他再高潮射精一次。妳老公真的一直爽丶一直爽丶一直爽......。」
「妳再看看妳。」
「妳得到了什麽?不论是被那个帅气的年轻小哥克制地按摩...还是被我...」他轻笑一声,那笑声中满是嘲讽,「被我玩弄着妳那敏感的阴蒂,让妳的身体一次又一次地攀上巅峰...却又在妳最需要的时候,狠狠地...把妳推开。妳那种想要却得不到的空虚感...一定很难受吧?」
「妳的身体,现在就在尖叫啊。它在渴求...它在乞讨...一次猛烈的高潮!」
「想不想要?」他的声音压得更低,彷佛带着催眠的魔力,「想不想要...一根又大又硬丶烫得吓人的大鸡鸡,好好地丶狠狠地,贯穿妳那早就湿得一塌糊涂的小穴?」
「妳想想,凭什麽!」他的语气突然加重,「凭什麽妳老公可以爽射一次,甚至还有机会再来一次……而妳,却连一次真正的高潮都没有?」
「这是不是……对妳太不公平了?」
「妳是不是……真的很羡慕丶甚至...有点『嫉妒』妳老公啊?」
主持人的话语像毒蛇,更像是滚烫的烙铁,狠狠烙在舒月的神经上。她感觉到自己的阴部,那本来就因为紧张和羞耻而湿润的地方,此刻竟可耻地……涌出了一股暖流。那股蜜液是如此丰沛,顺着她的大腿内侧,几乎要滴落下来。
这是她身体最诚实的背叛。
她猛烈地丶近乎痉挛地摇着头,口中的动作更加疯狂,彷佛想用这种激烈的动作来驱散脑中的杂念,来否认自己身体的堕落。
「呵呵,摇头吗?妳的身体可不是这麽说的。」主持人似乎看穿了她的色厉内荏,「我说过,在『先射是福』这个关卡,我可以『随我的喜好,进行抽插』!」
「我可以让侍女躺着被我插,跪趴着被我插,压在墙上被我插,或者我在她後面让她站好弯腰而我抓住她的双手一次又一次的狠狠地插进去。」
「我甚至可以,」他恶劣地补充道,声音中带着残忍的笑意,「让她像只无尾熊一样,从後面紧紧地抱住妳老公...然後,我再从她後面,狠狠地丶一下一下地,抽插她!妳老公的眼睛虽然被蒙住了,但他会『感觉』到!他会感觉到他被抱着的女人,是怎麽被另一个男人干得浑身颤抖...他会感觉到那股撞击力,穿过侍女的身体,一下下撞在他的胸口...妳觉得,他会变得更软丶还是变得更硬?哈哈...」
「当然……」他故意拉长了声音,那声音里的恶意几乎要满溢出来,「还有一种...是等一下我真正会执行的...我真正的喜好......」
他停顿了一下,享受着舒月那瞬间的僵硬。
「……我真正喜好的抽插就是......抽插妳啊......哈哈哈!!!。」
舒月浑身一僵。她口中的动作第一次……彻底停滞了。一股冰冷的恐惧,混杂着一丝她不敢承认的兴奋,从她的尾椎窜上了大脑。但是舒月并没有停止手上的动作,她此时不想让刑默再因为任何事情分心丶或因为她的服务中断有任何其他猜想。
「我从来没有说过,我是要跟『侍女』进行抽插吧?」
他看着舒月那双因震惊而微微睁大的眼睛,轻声笑了起来,同时,他似乎将自己的胯下,更贴近了她。
「妳『感觉』不到吗?」他低笑着,「妳『感觉』不到...隔着这层布料...我那根肿胀的丶滚烫的东西吗?它已经...为妳准备好了。」
「妳现在这具饥渴着高潮的身体...这具被我玩弄到湿透了的身体...它在等什麽?」
「想像我的鸡鸡...」他的声音如同魔咒,「那粗糙的丶布满青筋的柱身...是如何撑开妳湿滑的阴唇...然後,慢慢地丶一寸一寸地...研磨着丶旋转着...深入妳的阴道。妳的穴肉会怎样贪婪地吸附着我...直到...『咚』的一声...我顶进妳最深处丶最柔软的花心...」
「然後...我不急...」他的描述充满了画面感,「我会缓慢地...将它抽出来,只留一个龟头在里面...让妳感觉到那股逼人的空虚...然後再...一次性地...狠狠顶回去!...抽出来...放进去...抽出来...放进去...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更深...」
「妳现在的阴部,」他的声音彷佛在舔舐她的鼓膜,「是不是...又流出水来了?是不是...在痒?在渴望?在...不由自主地...一张一合地...『邀请』我呢?」
「妳想不想要...我的大鸡鸡,温柔而坚挺地...插入妳这片...早就泛滥成灾的小穴呢?」
舒月的内心深处,可耻地,升起了一丝...不,不是一丝...是一股强烈的心动。
那是一种混杂着恶心丶恐惧丶却又无比诚实的生理冲动。她的大脑在尖叫着「不要」,但她的身体...她那被压抑了整晚丶被挑逗到极致丶却始终无法高潮的身体...却在疯狂地呐喊着...
那是一种被压抑到极致的身体本能,对於被填满丶被贯穿丶被狠狠占有的...原始渴望。
但她的理智仍在。她猛烈地摇着头,口中对刑默的服务不敢有丝毫停歇。
「妳不同意吗?」主持人的语气突然变得玩味起来,「哎呀,我这个人啊,最重承诺了。我确实在『止於射精』那个关卡的时候……亲口答应过你们——」
他故意模仿当时的语气:「除非妳『亲口同意』,否则我绝对不会将我的阴茎,插入妳体内的任何一个地方。无论是妳温暖的口腔丶湿润的阴道丶还是紧致的肛门。」
他点点头,彷佛在赞赏自己的记忆力:「我记得清清楚楚。一个字都没错。」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那短暂的沉默让舒月有极度不好的预感。
「……但是啊,太太。」
他的声音突然变得无比冰冷,带着一丝残酷的笑意。
「现在不是『止於射精』关卡。」
「现在是——『先射是福』关卡啊!」
「换句话说...」他一字一句地,敲碎了舒月最後的防线:「那条承诺...它...过...期...了。」
「而这一关的规则是什麽?」他自问自答,「是『我可以,随我的喜好,进行抽插』啊!」
舒月的脸色瞬间刷白,比墙壁还要惨白。她的大脑一片轰鸣。
愤怒丶恐惧丶还有...一股被彻底玩弄於股掌之间的丶冰冷刺骨的绝望,瞬间淹没了她。
「呵呵,」主持人看着她那失去血色的脸庞,得意地笑了,「我跟妳说这些,不是在跟妳商量。我是在『通知』妳。」
「妳的小穴,我等一下插定了。」他的语气不容置疑,「无论妳是点头丶摇头丶尖叫还是哭泣...这件事都『会』发生。」
「不过嘛……」他话锋一转,又变回那种循循善诱的语气,「我这个人,还是很『仁慈』的。既然『事实』无法改变,我们总是可以商量一些...『如何发生』的细节。」
他蹲得更低了,几乎与舒月平视。
「妳老公现在眼睛被蒙住了...」他恶劣地分析着,「妳觉得...如果他『感受』到...自己的老婆,就在他面前,在他还在努力勃起的时候,被另一个男人插入...他会怎麽样?」
「他会不会...当场气到中风?还是...会因为这股极致的羞辱...而彻底阳痿?嗯?」
「如果不希望他...『知道』...」他压低了声音,如同伊甸园的毒蛇,「如果不希望他那根好不容易才有点起色的东西,瞬间吓得缩回去...」
「就眨眨眼。」
舒月的大脑在飞速计算。她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痛得她无法呼吸。
她知道刑默的自尊心有多强。
如果他知道了...
他的阴茎一定会疲软。我们……会立刻输掉这场游戏!
输掉的下场...是明天...继续……
她不敢想。
她唯一的选择,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欺骗他。
用自己的身体,去完成这场...最肮脏的欺骗。
於是,在继续卖力吞吐的同时,舒月那双早已被泪水模糊的丶充满屈辱和绝望的眼睛,疯狂地丶痉挛般地眨动起来。
「很好。」主持人满意地笑了,彷佛在赞赏一个听话的宠物。「妳真是个聪明的女人,总是知道怎麽选才是对的。」
「那就需要我们『一起配合』了。」
他开始小声地宣布「合作」的细则:
「等一下,妳好好地跪趴好,就像现在这样。」
「当我从後面插入妳的时候,」他刻意加重了「插入」二字,「我保证,我『不会用力顶妳』。我会...很『温柔』地...只放进去,然後...慢慢地...平移抽插。」
「我的耻骨顶多……轻轻地碰到妳的屁股。我会控制我的力道,像个绅士一样。」
他解释道:「这样,妳的身体就不会有那种『被干』的丶明显的前後摇晃。妳的嘴...也才能...继续专心服侍妳的老公,不是吗?」
「但是啊……」他的声音再次变得恶劣,「这个『配合』...妳,才是关键。」
「如果你,」他盯着舒月颤抖的背脊,「因为被我这样『温柔』的抽插...爽到...控制不住...」
「妳的...手...妳的...嘴...」他刻意放慢了语速,「如果妳的套弄...妳的吸吮...频率大乱...开始颤抖...或者...」
他轻笑一声:「或者...不小心...『叫』了出来...」
「那...被妳老公发现了...」
「可就全是...妳的...责任了喔。」
这句话,比任何威胁都来得残酷。
「还有,」他似乎想到了什麽,又补充了一句,语气中带着一丝...『遗憾』?
「我得...『遗憾』地...通知妳一件事。」
「这样的抽插,一定没有那种用尽全力丶一插到底丶顶进妳子宫口的干法来得爽。」
「那种...」他回味般地舔了舔嘴唇,「能让妳...翻白眼丶穴口痉挛丶淫水喷得到处都是的...真正的高潮...妳今天...『体验』不到了。」
「这只是...一个...一个小小的丶技术性的插入。」
「妳要先有这样的认知喔。」
他终於问出了最後的问题:
「觉得这样的做法OK的话,妳就眨眨眼。」
舒月闭上了眼睛。
泪水,混合着她口中来不及吞咽的丶刑默的体液和她自己的唾液,一同从嘴角滑落。
她知道,这是地狱中的...唯一一条路。
她没有选择。
她必须...为了刑默...为了...活下去...吞下这份...比死还难受的屈辱。
她再次睁开眼...那双...已经...失去所有光彩,只剩下麻木和空洞的眼睛...
屈辱地丶重重地...眨了眨。
但随即,她的手在空中比划了几下。
主持人看懂了她的疑虑——刑默是站直的,如果她跪趴在地上,高度会不够,无论是口交还是手交都会非常别扭。
主持人赞许地点点头,比了个「OK」的手势。
接着,他站起身,用所有人都听得见的音量,高声宣布:
「三分钟的『仁慈时间』也快到了!我决定了!等一下,我就到这对夫妻旁边,开始性交,跟他们分享一下我抽插的快乐,感染他们的情绪,让他们有机会更快射精!」
「让这场比赛来的更猛烈些吧!」
台下的贵宾们的情绪也被主持人带起,场面一度欢腾。
主持人对着侍女命令道:「去,把那个充气床垫移动到这对夫妻的旁边来!」
由於只是充气床垫,侍女没花多少力气,就将床垫拖到了指定位置。
舒月会意,她默默地松开口改换成用手继续套弄,尽量不让刑默感受到异常,同时爬上了充气床垫,在刑默的面前,摆出了羞耻的跪趴姿势。
这个高度……刚刚好。她的脸正对着刑默那根依旧挺立丶但似乎开始显露疲态的阴茎。
这个姿势,也让她的胸部毫无遮掩地自然垂下,随着她的呼吸微微晃动。更糟糕的是,从她的正後方,她那因为兴奋和恐惧而大开的阴部,以及紧致的肛门,都清晰地暴露在所有观众,以及……主持人的视线之中。
侍女显然很懂,她手中的摄影机立刻给了舒月那羞耻的背影一个大特写,大萤幕上清晰地转播着她颤抖的臀瓣和湿润的穴口。
然後,侍女将摄影机在三脚架上固定好,调整好角度,确保能将接下来刑默丶舒月和主持人的「三角画面」完美捕捉。她终於可以暂时解脱,不必再扛着摄影机了。
「时间快到了!」主持人高喊一声。
但他没有立刻对床垫上的侍女下令,而是好整以暇地走到了跪趴在床垫上的舒月身後。
舒月正全神贯注地盯着刑默的下体,准备继续口交,突然感觉到一股灼热的体温靠近了她的背部。
主持人就站在那里,离她裸露的臀部不到几公分。
他对着那名侍女勾了勾手指:「妳,过来。」
侍女立刻从床垫上爬起来,恭敬地来到主持人面前,跪了下去。这个位置,恰好就在舒月的侧面。
舒月被迫用眼角的馀光,看着这一切。
「帮我脱掉。」主持人用下巴指了指自己身上那条唯一的丶早已高高鼓起的内裤。
「是的,主人。」侍女用颤抖的手,伸向那鼓胀的布料。她轻巧地勾住内裤的边缘,然後缓缓地丶带着一种展示般的意味,将它往下拉。
随着深色布料的褪去,那根被束缚已久丶早已硬得发紫的巨大阴茎,带着一股惊人的热气,「啪」的一声猛然弹出!
它就这样...毫无遮掩地...暴露在舒月的视线水平高度。
那是一根……极其骇人的肉棒。尺寸远超常人,青筋盘据在暗红色的柱身上,像是一条条愤怒的丶蛰伏的毒蛇。顶端的龟头因为极度的充血而涨大发亮,马眼处正缓缓沁出一滴晶莹剔透的前液。
阴茎因为刚刚的弹出,还在舒月的眼前微微晃动着,彷佛在对她...对她身下的刑默...示威。
舒月的心跳几乎停止了。这就是...这就是等一下要侵犯她的...「东西」。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口中一片乾涩,刚刚含着刑默阴茎的口腔,似乎还残留着丈夫的味道,但眼前这根充满侵略性的巨物,却带来了完全不同的丶令人窒息的恐惧感。
主持人似乎很满意她那瞬间僵硬的反应。他低笑一声,一脚踢开脚边的内裤。
然後,他才转头,对着还跪在地上的侍女下令。
他不再命令她躺下,而是直接说:「妳也爬上去,跪趴好!」
他用那根巨物指了指舒月身边的空位,语气高昂地说道:
「看来妳已经很湿了!等一下我就可以从後面,好好地插妳了!有没有很期待啊?」
侍女立刻听话地爬上充气床垫,在舒月的旁边,摆出了和舒月一模一样的丶屈辱的跪趴姿势,两人丰满的臀部就这样并列在一起。
侍女用颤抖而骚浪的声音喊道:「我很期待!我想要被您的大鸡鸡……狠狠地插进来!」
这些言语,显然都是演给被眼罩蒙住的刑默听的。
而刑默此时,内心正被一股前所未有的焦虑巨浪所吞噬。
他从来没有试过,也从未被要求过,在一次猛烈射精之後,如此短的时间内再次射精。他本以为凭藉着意志力,凭藉着对舒月的爱与愧疚,他可以办到。但他没想到,生理的障碍远比他想像的更为巨大。
他觉得自己最敏感的龟头,此刻简直不像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舒月的口交和手交,他能感觉到...那份温热丶那份湿滑丶那份来自妻子的丶带着绝望的努力。他能感觉到她口腔的包裹和舌头的舔舐,也能感觉到她手掌的力度。但这一切都完全无法触及他神经的最末梢。那种感觉……就像隔着三层厚厚的保险套,你明明知道外面正在发生什麽,但就是无法真正的「搔到痒处」。
这是一种最残酷的「搔不到痒处」。他体内的欲火因为焦虑而无处发泄,但最关键的点火器却失灵了。
舒月越是卖力,他能从那越发急促的吞吐和用力的套弄中感受到她的拚命,而刑默就越是焦虑,越是自责。
这份自责像毒药一样侵蚀着他的意志。他满脑子都是舒月为了他而跪在这里卑微服务的画面,而他,他这个理应保护她的丈夫,却连最基本的「勃起」和「射精」都做不到。他在辜负她!他在让她的所有牺牲和屈辱都白费!
这份焦虑丶愧疚和被羞辱的愤怒,形成了一个恶性循环。他越是想硬,大脑就越是紧绷;越是紧绷,血液就越是无法顺畅地流向那里。
然後,他就越发不可能射精。
更糟糕的是……他感觉到自己的阴茎,那根承载着所有希望的肉棒,正在「背叛」他。它不像一开始那样坚挺了,那股因为侍女帮忙而催发出来的丶充满战意的硬度,正在一点一点地流失。他开始变得……有些疲软,有些空洞,彷佛连它自己也感受到了主人那份深刻的绝望和无力。
「三分钟到了!」主持人高亢的宣布声,像是一把锤子,狠狠砸在舒月紧绷的神经上。
他走到舒月的屁股後面,在那两片因为跪趴而高高撅起的丶丰腴的臀瓣之间跪下。他扶住自己那根早已硬得发紫丶青筋毕露的阴茎,用一种近乎侮辱的姿态,毫不客气地,将那湿热涨大的龟头,当作拍子一样,拍打着舒月最柔软的臀肉。
「啪!啪!」清脆的肉击声响起,那声音不大,却充满了淫靡和羞辱。舒月感觉到自己的臀肉在微微颤抖,那股坚硬的触感是如此清晰,彷佛在宣告着即将到来的侵犯。
「啊!」侍女立刻抓住了这个时机,用一种几近破音的颤抖高音,配合地尖叫起来,「您的阴茎……好硬!好结实啊!光是打在身上都……都让人受不了了!」
主持人淫笑着,将他那根早已沾满晶莹前列腺液的滚烫龟头,压向了舒月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阴户。他并没有急着进去,而是恶劣地丶来回地,在那湿润的阴部缝隙中研磨丶滑动。
那粗糙的龟头边缘,时而刮过她敏感的阴蒂,时而又恶劣地向下,轻轻点戳着她紧闭的丶无辜的肛门。这股又痒又麻的异样触感,让舒月浑身一颤,一股羞耻的电流窜过四肢百骸,她只能死死咬住下唇,才没有让呻吟逸出口。
他高声笑道:「妳的阴部超级湿啊,看看这水,简直是迫不及待地在邀请我了!」
「呀啊——!」侍女发出了更为高亢丶带着哭腔的尖叫,「别...别磨了...您的龟头……这样磨蹭我的阴唇……实在是太爽了……我...我快受不了了...不要再折磨我了……快点插进来……拜托您……求求您了!」
舒月觉得侍女的喊叫简直吵得她心烦意乱。她当然知道这是在演戏,是故意喊给刑默听的。
但……这些话又是如此的丶该死的刺耳。
刺耳,不是因为虚假,而是因为...太过真实。
这个侍女,就像是钻进了她的脑子里,化身为她内心那个最堕落丶最不知羞耻的魔鬼,将她自己内心最深处丶最可耻的渴望,用最淫荡丶最骚浪的词语,一字不漏地...全都喊了出来。
舒月永远不会承认,但她那被主持人玩弄到极致丶却始终不被满足的身体,那片早已泛滥成灾的阴道……确实...确实就像侍女喊叫的那样...在疯狂地渴望着被插入丶被填满!
「呵呵,」主持人似乎对这场「二重唱」非常满意,他低笑道,「既然妳都这麽真心诚意地求我了,那我就大发慈悲地……插妳吧!」
话音刚落,主持人不再磨蹭,他那两只炙热的大手,猛地扶住了舒月的腰侧,接着,手指毫不怜惜地抠进她的臀肉,将那两片丰腴的臀瓣,用力地丶狠狠地往两侧拨开——
这个动作,让她那片早已泥泞不堪丶不断淌着淫水的穴口,连同下方那紧闭的丶粉嫩的肛门,毫无遮掩地丶以一种最屈辱的姿态,彻底暴露在冰冷的空气和所有人的视线中。
然後,他将自己那根滚烫的丶坚硬如铁的阴茎,对准了那个正微微颤抖丶一张一合的穴口,缓缓地丶带着一种残忍的研磨感……一公分丶一公分地,顶了进去。
舒月感觉到自己的阴唇被撑开,那灼热的龟头顶开了湿滑的穴肉,紧致的内壁被迫地丶一点点地被那粗大的柱身所撑开丶吞噬。
他确实遵守了那个「技术性」的承诺。当他的耻骨,隔着浓密的阴毛,轻轻碰到舒月被拨开的臀瓣时,他就停止了前进。
这根尺寸惊人的阴茎,虽然已经完全没入,但并没有像之前威胁的那样,狠狠顶到她最深处的子宫口。
可即使如此……
当那股灼热的丶坚硬的丶充满侵略性的异物感,将她那片空虚已久丶疯狂渴望的阴道,从入口到深处都彻底填满丶再无一丝缝隙时……
舒月还是可耻地,在心中,升起了一股混杂着屈辱丶恶心丶却又无比真实的……堕落的丶背德的……
……满足感。
「啊啊啊——!」侍女彷佛能看穿舒月的内心,就在舒月身体被填满的那一刻,她也同时发出了最逼真丶最销魂丶彷佛真的被彻底贯穿的尖叫,「谢谢您……谢谢您终於插进来了!我等好久了……啊……好满……您的龟头好大……您的大鸡鸡……把我的小穴……把我塞得好满丶好满喔……啊嗯……」
「拜托您……快点抽插我……求求您……动起来啊!」
「妳求我的声音,真好听。」主持人低笑道,他的声音里充满了猫捉老鼠的残忍快感,「那……我就动起来罗。」
他开始了动作。那是一种……极尽折磨的缓慢。
他将那根灼热的丶尺寸惊人的阴茎,从舒月紧致的穴肉中……一寸丶一寸地...抽离。舒月感觉到那粗糙的丶布满青筋的柱身,刮过她最敏感的内壁,那种被抽离的空虚感几乎让她窒息。她被迫感觉到自己的阴道是
如何不舍地丶湿淋淋地丶贪婪地试图挽留那根肉棒...直到...只剩一个涨大的龟头还卡在穴口,带来一股濒临失落的搔痒。
然後……他又用同样缓慢的丶带着无情研磨的力道,将整根阴茎再次...缓缓地...推回最深处。
抽出,推入。
抽出,推入。
每一次完整的进出,都要花上将近十秒钟。这根本不是在做爱,这是在……凌迟。
这频率慢得令人发指,它剥夺了所有激情,只留下了最赤裸的丶被插入的「事实」。它强迫舒月的神经,去专注於那根异物在她体内的形状丶温度丶硬度,以及...每一次研磨所带来的丶她拼命想要否认的丶却又无比清晰的可耻快感。
这股快感,被这缓慢的动作无限地放大丶拉长,让她体内的每一寸穴肉都无所遁形。
「喔嗯……啊……」侍女的「配音」再次响起,依旧是那样的无懈可击。她完美地捕捉到了那种被缓慢研磨的丶又痒又麻的真实快感。「啊...好深...主人...您...您的龟头...正在...正在磨我的花心...啊...我...我感受到了...身为女人的快乐...真的...真的...插得我...好爽...好爽喔...」
侍女的声音染上了一丝哭腔和急切的哀求:「啊...可是...可是太慢了...受不了...拜托您...再快一点...求求您...再快一点啊...」
「你是在教我做事吗?」主持人的声音里带着残酷的笑意,他对侍女说,但那双灼热的丶隐藏在面具後的眼睛,却紧紧盯着舒月那因为忍耐丶屈辱和快感而紧绷颤抖的背脊。「妳不是说很爽吗?那我就要...慢慢地插。我要让妳...好好地丶一寸一寸地...『享受』这份快乐。」
他信守「承诺」,维持着这种缓慢丶稳定丶却又极度折磨人的抽插频率。
侍女也不再「求情」,她立刻转换了角色,开始配合着这股慢速的节奏,发出那种绵长丶湿黏丶彷佛快感正一点点在体内积蓄丶即将濒临溃堤的...勾人淫叫。
「主人......好爽啊......你的好大.....慢慢的把我的小穴全部撑开了......啊啊啊...被撑满了啦.....啊啊啊......主人你又抽出去了.....要再插进来喔......」
她简直是个声音的魔术师。
舒月体内的阴茎,每向内推进一分,侍女的呻吟就随之高亢一分,带着被填满的丶窒息般的满足感;而阴茎每向外抽离一分,她的呻呤就立刻转为...带着一丝绝望和渴求的丶细碎的丶彷佛在挽留的颤音。
每一声淫叫,都分毫不差地丶精准地...叫在了舒月内心那不愿承认的丶真实的快感节拍上。
这让舒月感到无比的羞耻和荒唐。
她就像一个被夺走了声音和意志的木偶,正被迫上演着一场堕落的床戏;而旁边的侍女...就是她那堕落灵魂的专属配音员,用最高亢丶最淫荡的声音,向全世界广播着她身体的背叛。
突然间,就在一次最深的推入之後,主持人停下了所有的动作。
那根滚烫的丶坚硬的巨物,就那样...一动不动地...深深地丶紧紧地...毫无缝隙地...埋在舒月的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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