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看不见的崩溃(2 / 2)
那种被彻底塞满的丶异物感强烈的静止,比刚刚的抽插更让她恐慌。
「啊!不!主人...为什麽...为什麽停下来了?」侍女立刻发出真正惊慌的尖叫,「好难受...插在里面不动...好难受啊...拜托您...不要停下来...」
「妳自己动啊。」主持人低声命令道。
这句话,不再是演戏。这句话,是穿过侍女的表演,直接对着舒月下达的丶残酷的命令。
舒月浑身猛地一颤。
她那因为持续口交而有些发酸丶发麻的大脑,瞬间清醒,也瞬间...坠入了更深的冰窟。
她立刻明白了这句话的...双重含意。
一个陷阱。
一个完美的丶恶毒的丶逼她「主动」堕落的陷阱。
舒月的理智要她不能动起来,继续专心地帮刑默射精,但是她的小穴,却对主持人的阴茎很是渴求。
她不能让刑默起疑!
舒月最终决定...只要她低下头,去深喉含住刑默的阴茎...她的屁股...就会...就会不可避免地...向後丶向上翘起...
这就会...让她体内那根...那根该死的丶一动不动的肉棒...从她湿热的穴肉中...抽出来一点...
而当她抬起头...哪怕只是为了换一口气...她的臀部...就会...就会重重地坐了回去...
让那根肉棒...再一次...狠狠地...插得更深!
舒月说服自己相信她没有选择!
下一秒,舒月闭上了布满泪水的眼睛。她将刑默那根开始有些疲软的阴茎,更深地丶带着一种玉石俱焚的绝望狠劲,含入口中。她用尽了毕生所学的技巧,舌头疯狂地卷动,上颚用力地摩擦,甚至...不顾一切地...用喉咙...用她最深的喉咙...去吞吐...去吸吮!
「我是在努力的让刑默射精!我是在取悦刑默!」
而...正如她所预料的...
就在她低头深喉的那一刹那,她的臀部本能地丶不可抗拒地,向後丶向上猛地一翘...
「啊...!」她感觉到那根巨物...从她紧致的体内滑出了大半...
而当她抬头换气时,她的臀部又因为重力,重重地坐了回去...
「咚!」
那根巨物...再一次...狠狠地丶分毫不差地...插回了她的最深处!
她被迫地...用自己丈夫的阴茎...当作了「天平的一端」...
在另一个男人的阴茎上...反馈着「天平的另一端」。
主动地...
一下丶一下地...
前後...移动...
……骑了起来。
她……真的「自己动起来了」。
用一种...最屈辱丶最荒谬丶最不堪的方式。
观众席上瞬间爆发出一阵比之前任何时候都更疯狂丶更歇斯底里的骚动和尖叫!
「天啊!看!她自己动了!」
「她等不及了!她受不了了!哈哈哈哈!」
「啊……啊……喔……」侍女也立刻抓住了这个「剧情」,她接着喊道,声音里带着一丝哭腔和兴奋,「我...我忍不住了...我...我都自己动起来了...主人...拜托您...别再折磨我了...认真地...认真地插我啦...好好的插我...我求求您...」
「呵呵...」主持人发出了一声极度愉悦的丶胜利般的低笑。他看着舒月那张因为「双重苦干」而涨红的丶混杂着泪水丶口水和汗水的脸...
「这可是...妳...『自己』...求的。」
他掐住她的腰,用气音残忍地宣告:
「那我就……来罗!」
他双手猛地扶住舒月的纤腰,开始了新一轮的抽插。
这一次,速度明显加快了!
那是一种近乎疯狂的丶纯粹为了摩擦快感的速度。
但他依旧严格遵守着那个恶魔般的「技术性」承诺——他控制着力道,动作还算精准,每一次都只在她的阴道内平移,基本上没有让舒月的屁股感受到被猛烈顶撞的推力。
这份「精准」本身,就是一种更残酷的折磨。
他只是让她清晰地感觉到,那根滚烫的丶坚硬如铁的阳具,正在她那敏感丶湿热的阴道内,以一种快到模糊的速度,快速地丶激烈地丶疯狂地来回进出丶摩擦!
「啊!啊!啊啊啊——!我来了!主人!啊啊啊——!」
侍女开始了她那接近疯狂的淫叫,那叫声高亢丶尖锐,带着逼真的哭腔和颤抖,彷佛真的被这股快速地摩擦顶上了灵魂出窍的巅峰,爽到无法自控丶爽到濒临死亡。
「喔喔喔喔喔——!不行了!太爽了!啊——!」
在场的男性宾客们,此刻都呆滞地看着这一幕,他们脑中不约而同地丶清楚地领悟到了一个冰冷的道理——
女人要假装高潮,真的是可以装得毫无破绽,让你深信不疑。她们的演技...甚至比她们真实的快感...还要来得...令人兴奋。
而舒月,她那原本还在拚命的手交和口交动作,在这股快到让人崩溃的体内摩擦,以及耳边那震耳欲聋的虚假嘶吼中,明显地丶不可避免地……慢了下来。
她的双手开始颤抖,力道渐渐消失;她口中的吸吮也变得有气无力,甚至……有几次,刑默那开始疲软的阴茎,都差点从她口中滑落。
这并没有引起刑默的怀疑。
他只当是舒月……累了。
毕竟,她已经如此卖力地丶如此卑微地,为了他而努力了这麽久……她一定……是体力透支了。
刑默因为眼罩和内心的极度专注,并未察觉到那更细微的丶来自舒月身体的……恐怖变化。
但是,那个正埋首在舒月体内的男人——
主持人,他感觉到了。
他感觉到了最美妙丶最香甜丶最堕落的……胜利信号。
面具之下,他的笑容残酷而愉悦。
就在他加快「技术性」抽插速度的同时,就在那根巨物以毫秒之差不断摩擦着那最敏感的内壁时,他清楚地感觉到,舒月那原本只是因为疲累而放松的阴道,开始……出现了另一种截然不同的变化。
它们不再只是被动地被摩擦丶被侵犯。
它们在……主动地……吸附!
它们在……痉挛!在……收缩!在……『邀请』!
那是一种无法用意志控制的丶最原始的生理本能!是她的身体,背叛了她的大脑,正在疯狂地丶贪婪地,试图从这场侵犯中,榨取出最後一丝快感!
她的穴肉,正像一张饥渴的小嘴,死死地丶湿热地,缠绕着他的阴茎,试图「挽留」他每一次短暂的抽离,又在他下一次推入时,发出满足的颤抖!
然後,更确凿丶更无耻的证据发生了。
舒月那原本只是被动承受着「技术性」插入的臀部,那两片因为紧张和屈辱而紧绷的丰腴臀肉,开始……出现了极其轻微的丶几乎无法用肉眼察觉的丶却又无比主动的……
……向後迎合!
「咚!」
一下。
那不是被他撞击後的反弹,也不是她口交时的连带动作。
而是...就在他即将抽离的瞬间,她主动...将她那湿热的丶泥泞的阴道...更深地丶更饥渴地...狠狠撞向了他的阴茎根部!
「咚!」
又一下!
她的动作是如此的微小,如此的隐秘,如此的……可耻。
以至於她身前的刑默,那个她正试图「拯救」的丈夫,对这一切……毫无所觉。
但对於她身後的男人来说……
这简直是...最响亮的投降宣言!是这场游戏中,最甜美的战利品!
哈哈……哈哈哈哈哈!
面具之下,主持人的嘴角勾起了一个残酷而胜利的丶近乎狰狞的微笑。
他赢了。
这个女人,这个外表高傲丶内心挣扎的女人……她的精神或许还在抵抗,但她的身体……她那诚实的丶堕落的丶饥渴的身体……
已经彻底向他臣服了!
这个女人,嘴上还在为丈夫服务,身体却已经彻底堕落,开始本能地丶无耻地...渴求起侵犯者的快感了!
他不知道的是,舒月是真的……也不满足於这种「不够深入」的抽插了。
她的大脑已经一片空白,只剩下那股快到极致的丶却又始终「还差一点」的疯狂摩擦。她的身体...她那被玩弄了一整晚丶极度空虚的子宫深处...正在发出无声的尖叫。
她开始下意识地,去迎合那根侵入她身体的阴茎。
她想要被顶……
她想要被狠狠地丶毫不留情地……插入阴道的最深处……
她想要感受到那种被猛烈冲撞後丶五脏六腑都在颤抖的……回弹……
「再大力一点!」
彷佛又一次听到了她内心的呐喊,旁边的侍女,用她那早已沙哑的丶却依旧充满戏剧张力的哭腔,发出了最後的请求:
「啊...啊...好爽...可是...可是不够!主人!再大力一点!插我!求求您...狠狠地插我!插到我的最深处...啊啊啊——!」
终於。
就在那声嘶力竭的呐喊中,舒月停下了对刑默的手交和口交。
她的手,彷佛被抽乾了最後一丝力气,无力地...垂了下来。
她的头,也深深地...埋了下去。
她放弃了。
刑默的心,也随之……「咚」的一声,沉到了无底的深渊。
他感觉到了。
他感觉到口中那份最後的温热消失了。他感觉到自己那根好不容易才维持住的丶承载着所有希望的阴茎,在舒月放弃的那一刹那,彷佛也跟着……彻底死去了。
它虽然还勃起着,但……好像越来越不硬了。那是一种...连他自己都感觉得出来的丶绝望的疲软。
他能理解舒月的放弃。
他怎麽能不理解?
因为主持人那边……那边侍女的声音...那边的嘶吼...显然已经是要高潮丶要射精的状态了。
而他自己...却连最基本的反应都给不出来。
他可以想像,此时此刻,跪在他面前的舒月,是多麽的绝望。
都是自己的不争气……
都是他的无能……
舒月已经……放弃了最後的挣扎了。
而就在舒月停下动作的这一瞬间——
就在刑默以为一切都结束了丶世界都将归於黑暗的这一瞬间——
主持人,那个一直以「技术性」折磨她的男人,也终於……毫无顾忌了。
「呵呵...」他发出了一声低沉的丶残酷的轻笑。
他两手死死地掐住舒月的腰,那力道之大,几乎要将她的肌肤掐出瘀青。他猛地将她往後一拉,拉离了刑默...然後,用尽全身的力气,对准了那片早已被他玩弄到泥泞不堪的丶堕落的穴口...
狠狠地丶一次又一次地,猛力向前顶去!
「咚!!」「咚!!」「咚!!」
这一次,再也没有「技术性」!再也没有「温柔」!
每一次撞击,都是最原始丶最野蛮的占有!
每一次,都是毫不留情地丶狠狠地,顶进她那空虚已久的丶最深处的子宫口!
每一次,都让舒月的整个身体,像风中的落叶一般,在充气床垫上剧烈地颤抖丶摇晃!
「啊嗯……!」
舒月终於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小小声地丶短促地丶却又无比真实的……混杂着痛苦与极致快感的...淫叫。
「啊啊啊啊啊——!就是那里!啊——!」
一声更大丶更尖锐丶更歇斯底里的,来自侍女的嘶吼,再次精准地丶完美地,盖过了舒月的声音,将这份真实的崩溃,伪装成了一场虚假的狂欢。
「啪!!」
一声响亮到极点的巴掌,狠狠地丶毫不留情地,落在了舒月那因为猛烈撞击而不断晃动的丶雪白的屁股上。
「啊——!」侍女发出凄厉的大叫。然後带着哭腔喘息道:「不丶不要突然打我屁股啦……好痛……」
「啪!!」
又是一声,比上一次更重!在舒月另一边的臀肉上,留下了一个清晰的丶通红的掌印。
「妳不喜欢吗?」主持人的声音因为极度的兴奋而变得粗重丶沙哑。
「我……我其实……喜欢……啊嗯......不要让我说出来啦……」侍女用颤抖的丶害羞的声音喊道。
「我就知道!」主持人得意地大笑,「妳的阴道……妳这骚货……夹得我更紧了!」
舒月觉得他们的对话,简直恶心得让她想吐。
但是……
她又不可否认……
就在第二次那火辣辣的巴掌,狠狠落在她屁股上的时候……
她的阴道……真的,可耻地,不...应该说是...疯狂地...
……痉挛丶收缩了。
那股强烈的丶被羞辱的刺痛感,彷佛一个开关,瞬间引爆了她体内积蓄已久的所有快感!
侍女彷佛能看穿她的身体,她看着舒月那张因为承受猛烈撞击丶羞辱,和即将到来的丶无法控制的快感而彻底扭曲丶失神的脸……
她夸张地丶用尽全力地丶彷佛在代替她嘶吼一般:
「要高潮了!主人!我不行了!我要高潮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妳的小穴太爽了!」主持人也跟着大喊,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即将释放的疯狂,「我要射了!妳这贪婪的小穴...我就……全部射进去,来奖励妳今天这无与比的表现吧!」
听到「射在里面」,舒月猛??烈地摇了摇头,眼里充满了最後的绝望的恐惧和反抗。她看着主持人,用眼神向他哀求:「拜托你,不...不要...不要射在里面...」
但侍女却在此刻,发出了最疯狂丶最堕落的呐喊:
「我丶我要你射进来!主人!全部!把您所有的精液...全部都射进来——!」
「啊啊啊——要射出来了——!」
主持人高吼一声,一把按死了舒月那不断颤抖丶试图逃离的腰,将自己的阴茎,狠狠地丶一次性地,顶进了她阴道的最深处...
一股灼热的丶腥膻的丶极其大量的丶彷佛积蓄了一个世纪的滚烫精液,在舒月的子宫口,猛烈地丶一下又一下地,爆发丶喷射。
「呜……!」
舒月的身体,因为那股强烈的丶滚烫的丶侵入性的灌入感...因为那股身体被彻底填满丶被彻底玷污的...最终的绝望...
剧烈地抽搐着。
泪水,再也止不住地,从她紧闭的双眼中徐徐流下,那不只是泪水,那也是她灵魂崩溃的声音。
主持人粗重地喘息着,享受着最後一丝射精的馀韵,他将那根还在微微抽动的丶沾满了两人体液的阴茎,从舒月那早已泥泞不堪丶红肿不堪的体内...缓缓拔了出来。
随着「啵」的一声轻响。
一股混杂着精液和阴液的丶令人作呕的丶乳白色的浊流,顺着他的动作,从那被撑开到极致丶微微红肿的阴道口,无法控制地……缓缓流出,在黑色的充气床垫上,淌出了一片...屈辱的丶肮脏的痕迹。
主持人站起身,他整理了一下因为剧烈动作而有些凌乱的面具,居高临下地瞥了一眼那瘫在床垫上丶被体液和泪水浸透丶彷佛灵魂被抽乾了的舒月。
然後,他才转向观众,张开双臂,彷佛一个完成了伟大演出的指挥家。
他用那依旧洪亮丶充满磁性的声音,宣布了最终的结果:
「这次的挑战游戏……这对夫妻,非常可惜——」
广场上的喧嚣瞬间静止,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没有挑战成功!」
短暂的沉默後,广场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声和掌声,那掌声不是为了胜利者,而是为了这场精彩绝伦的「表演」,为了这份极致的残酷和堕落。
「但是!」主持人压了压手,享受着万众瞩目,「这也就表示,明天他们将会再继续我们第二天的游戏关卡!届时,将会有……更精彩的互动等着他们!」
他又一次引爆了观众的期待。
「再请大家,一起共襄盛举!」
……
机械手臂运作的冰冷声音再次响动。
主持人宣布结束後,径直走到舒月身边。舒月还瘫在充气床垫上,身体因为刚刚的剧烈高潮和精液的灌入而不住地颤抖,口中发出无意义的丶小猫般的呜咽。
主持人像对待一件物品一样,粗鲁地将她从床垫上拉起,用一条乾净的浴袍将她那满是精液和泪痕的身体裹住,然後抱着他随着吊臂,将她带离了这个屈辱之地。
自始至终,舒月都没有说一句话,只是不停地流泪。
……
同样的,另一只机械手臂运作的冰冷声音响动。
这一次,刑默的眼罩和口球并未被卸除,那块布料早已被他的冷汗和唾液浸湿,又冷又黏,贴在脸上,让他几近窒息。
他就这样在侍女的协助下,感觉到自己所站的区域被吊离了那个透明的丶充满了他无能与失败气息的展示货柜。
吊臂的移动稳定而迅速。他能感觉到空气的流动,听到人群的喧嚣声渐渐远去,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丶空旷的回音。
接着,在侍女的引导下——那只扶在他手臂上的手,冰冷丶坚定丶不带一丝温度——刑默走进了一个闻起来有着浓重消毒水味的丶类似商务旅馆的房间。
「喀。」房门落锁。
手铐丶口球丶眼罩……终於被一一移除。
「呼……哈……哈……」刑默大口地呼吸着房间里那冰冷而乾净的空气,眼前因为突然的光亮而一片模糊。
他眨了眨酸涩的眼睛,看着房间里——只有那名只穿着淡黄色蕾丝胸罩及内裤侍女和自己两人。
他的心猛地一沉。
「我老婆呢!」他的声音沙哑丶破裂,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丶因为恐惧而产生的颤抖,「舒月呢?她在哪里?」
侍女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平静,彷佛刚刚那场惊心动魄的游戏从未发生过。她用那种公式化的丶不带任何情感起伏的语气答道:「你跟你太太都各有专属的房间休息。您请放心,我们只是提供你们各一间房间休息,不会有你担心的事情发生。」
她的声音就像是AI合成的,完美,却毫无生气。
「您老婆和您一样,今天会自己一人待在房间里。您们的待遇是相同的。」
她指了指桌上的平板电脑:「你们可以透过房间的平板视讯通话,确认彼此的状态。」
「另外,」她补充道,「今天累了一天了,还请早点睡觉休息,明天游戏还要继续。」
侍女说完,对着刑默标准地鞠了一个躬,便转身,踩着不疾不徐的步伐,走向房门。
刑默看着她离去的背影,脑中一片混乱。
他总觉得……有一种强烈的丶无法言喻的违和感。
那股怪异的感觉,在他脑中盘旋丶冲撞,让他无法忽视。
就在侍女的手握住房门把手,准备离开的那一刻,刑默终於抓住了那丝违和感来自何处!
不对!
不对!
那个侍女!
那个刚刚在游戏里丶在他耳边丶被主持人操得死去活来丶疯狂高潮丶歇斯底里尖叫的侍女!
他……刑默……清清楚楚地听到了!
他听到了她那带着哭腔的求饶!听到了她被巴掌抽打臀部的凄厉尖叫!听到了她最後那疯狂的高潮嘶吼和对精液的渴望!
那种程度的性爱……那种强度的撞击……
那个女人……现在……怎麽可能……
步伐是如此的平稳!
她们的蕾丝胸罩及内裤依然平整!
她们的气色……是如此的平静!
平静得……就像刚刚那场惊天动地的性爱,只是一场……幻觉。
最终刑默……露出了一丝……混杂着恐惧丶困惑,但最终……转化为「敬意」的表情。
……真不愧是……
……专业的……可以这麽迅速地进行状态切换……。
业馀的我们对上职业的他们,我们有胜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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