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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忘祛疤手术那事,张流玉其实后面已经不答应这事了,他说什么张流玉也不肯冒险跟他去。

最后他只能违心说了句自己不喜欢这个疤,这个过激的理由还挺管用,张流玉立马就改口答应了。

林长东怕家里人起疑心,这次去没让家里司机开车了,他们坐的火车去,坐三小时,在去路上,张流玉一直问林长东他的疤真的很难看吗,如果手术做不了怎么办。

到省会时已经是晚上了,两人又去了上次的酒店住,张流玉这次主动提出了要双人间,林长东没异议。

不过二人刚刚进房间就抱上了,林长东主动抱的,张流玉让他松开,他不肯,两人就站在门后背你推我抱了半天。

林长东一直在等这个机会,他想把话说明白,他知道自己的情况于他们而言是棘手的,于整个现实来说都是特殊的。

他知道张流玉很为难,也知道他们让师父很为难,他想说自己不怕,他渴望得到张流玉坚定的信任,可是他要说的时候,张流玉哭了,怎么也不让他说了。

两人把那天挨打时没能一起流的泪在这一晚彻彻底底融到了一起,他们在床ll上ll翻滚时还是泪流不止不停。

张流玉哭得面热眼红,头发粘腻的缠在林长东的脖子上,两具身体的露ll骨l摩ll嚓不再只具有Ci激性,而只是为了一遍一遍反复确认彼此互相l需要。

窒息的吻不断放大他们一直逃避的苦楚,带着呜咽的相互啃咬好似绵长的诉说,诉说着这些日子以来的种种见得摸不得、爱得要不得。

上一次来这里,张流玉说服自己只需要珍惜当下,这一次再来这里,当下竟然已经过去,珍惜也已经变成最后的残喘一息。

林长东亲他抱他,把他笼在臂弯里,挂着最无措的泪小心恳求他,恳求张流玉不要再用避嫌的名义疏远自己,张流玉看他的目光总是痴迷而热烈,可每一次避开他的靠近却又是无比的直接和果断。

人和人之间怎么能做到生疏着,而灵魂却在相拥。

张流玉觉得这个问题太难了,还是因为他们太小了所以这个问题才那么大的,他答不上来林长东要的任何一句保证,因为这件事从来就不是他保证就能左右事情走向的。

更何况他还不想让林长东在这些无力的保证里沮丧和受伤,他不答今天明天,他只答喜欢喜欢特别喜欢林长东。

粘糊湿热后,两个人一同淋在花洒下,林长东给对方梳过激滚床时滚出来的发结,给他慢慢搓洗头发,问他什么时候过生日,头发很长了。

张流玉说按过生日来算的话,那就很远,但是按高考倒计时的话,那就很近了。

他还说这次过生日大概不能让师父帮他剪头发了,因为从今年开始,全国高中统一考试首次调整到了六月份的7、8号,他的生日就在高考前两天。

林长东也觉得很远,不是因为七个月多远,而是他们刚刚约定好了,等到高考结束,无论去哪里上学也好,没考上也好,他们都不会再这样互相折磨了。

可能是因为年纪真的太小了,在仅有的认知里他们只能选了一条特别鲁莽和戏剧性的路:私奔。

与其迟早被逼下悬崖,自己提前走上绝路至少还有破釜沉舟和鱼死网破的体面。

第二天张流玉顺利开展切除手术的前期准备,第三天早上就完成了局部切除,第四天疼痛感已经没那么强烈了。

收假回校这天,二人坐在火车上,挨着靠着看一闪而过的天高地广,他们感觉此行收获满满。

尽管他们这一趟的收获只做了一个成功手术,但却修复好了在张流玉小臂上和他们的关系里的两道疤。

可肉体上的伤疤可以治愈,现实中的裂缝却难以修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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