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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何焱灵离自己越来越近，脑袋和上半身几乎贴到一起，耳边除了视频声音之外就是对方的呼吸声。

叶矩微微转动手机调整角度：“看得见吗？”

何焱灵：“嗯……”

叶矩：“这样呢？”

何焱灵又往这边挪了挪：“不用动，就这样挺好……我看得见。”

接着往下看，汤姆·克鲁斯把一个男JI吸死了。

吸之前摸来摸去的画面还挺色情，叶矩看得面红耳赤，用手遮住眼睛从指缝里看。

何焱灵：“叶老师，你晕血吗？”

叶矩：“不晕啊。”

何焱灵：“我以为你怕血腥场面。”

叶矩：“没，没怕……”

何焱灵：“那你捂什么眼睛？”

叶矩：“我以为他们两个要，要那个……”

男JI死透了，画面又转到汤姆·克鲁斯，衣衫不整的，露着半拉子胸。

叶矩把手举在下巴边上不放下来，随时准备捂眼睛。

何焱灵：“怎么突然想到看老片子？”

叶矩：“就是想看嘛。”

何焱灵：“想看吸血鬼片？”

叶矩被这么一问突然回过神来，想起自己看这个片子的最初目的。

——是为了什么来着？哦，看他喜欢哪个角色，喜欢攻的话就是受，喜欢受的话就是攻。

——可是我怎么知道这两人谁攻谁受？

视频继续以二倍速往下播放，叶矩假装在看，脑子里却乱成浆糊。

按照目前的剧情完全没法判断汤姆·克鲁斯跟皮特谁攻谁受，早知道应该提前查一下解说的，但现在也来不及了。

——要不直接问吧？

——先问出答案，然后再去看解说。

叶矩：“那个，何医生……”

何焱灵：“嗯？”

叶矩：“汤姆·克鲁斯跟皮特你更喜欢谁啊？”

何焱灵：“你是说演员还是角色？”

叶矩：“哦，角色角色……路易跟李斯特你更喜欢谁啊？”

何焱灵：“路易吧，他承受的比李斯特多，虽然看上去是李斯特付出的更多。”

叶矩：“嗯……”

何焱灵：“你呢？”

叶矩：“……啊？”

何焱灵：“你更喜欢谁？”

叶矩：“李斯特。”

何焱灵：“为什么？”

叶矩满脑子都是谁攻谁受，没心思考虑为什么：“因为汤姆·克鲁斯更帅。”

何焱灵：“看不出叶老师这么颜控啊。”

叶矩：“其实差不多……都喜欢。”

何焱灵：“那等先看完再说吧。”

叶矩被攻受问题搞得心神不宁，想到何焱灵既然看过这片子，那不如直接问他。

叶矩：“你知道谁攻谁受吗？”

何焱灵：“……什么？”

叶矩：“路易跟李斯特他们两个谁攻谁受啊？”

何焱灵沉默了，停顿两秒才开口：“他们是一对吗？”

叶矩呆住了：“……不是吗？”

何焱灵：“没说是吧？”

叶矩：“……”

何焱灵：“这是耽美片吗？这不是普通的吸血鬼片吗？”

叶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