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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不解释他会一直问。”

何焱灵：“他刚刚还问我来着。”

叶矩：“啊？问你？问你什么？”

何焱灵：“问我们怎么换头像了。”

叶矩大为震惊，没想到自己一晚上不搭理殷海云的后果是他直接去问何焱灵了。

——当初让他俩加上好友就是个错误！

叶矩：“他怎么这么快就发现我们换头像了？”

何焱灵：“正好在问我JUJU的事，就看到了。”

叶矩：“JUJU怎么了？”

何焱灵：“他问我可不可以来我们家看JUJU。”

叶矩：“哦哦……”

何焱灵：“还说问过你，你同意的。”

叶矩想起来确实是有这么回事。

自从知道他养鸟之后殷海云提了好几次，让他把鸟带去研究所玩玩，他当然是拒绝，对方于是又问能不能上门来看。当时他回答说自己是没意见，但是得问何焱灵的意思，因为是何焱灵的鸟。

以上对话发生在一周之前，后来因为忙开会的事不了了之，没想到这么快又提上日程——看来这鸟他是非看不可了。

叶矩：“你怎么跟他说的？”

何焱灵：“我说可以啊，什么时候来都可以，只要有人在家。”

叶矩：“我是说头像的事你怎么回他的？”

何焱灵：“哦，我没回，我想先问问你再说。”

何焱灵听说边把手机屏幕转过来给他看，叶矩刚想说不回是对的，就看见对话框里明晃晃的一个颜文字。

【殷海云：你俩怎么用一个头像？不会是情侣头像吧？】

【何焱灵：哈哈哈。】

【殷海云：什么意思？】

【殷海云：真的是？】

【何焱灵：←_←】

叶矩顿时犹如五雷轰顶。

这哪里是没回？这是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

叶矩：“你你，你干嘛发颜文字啊！”

叶矩：“看上去像承认了一样！”

何焱灵：“不知道怎么回他，总得发点什么吧。”

叶矩：“可以不回嘛！前面‘哈哈哈’这个地方就可以不回了。”

何焱灵：“哎呀，哪知道他还会接着问。”

叶矩：“他这人就是这样……”

叶矩心想这不是何焱灵的错，都怪殷海云多管闲事，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哪有盯着别人问性向的！

何焱灵点开键盘等候指示：“那现在回什么好？”

叶矩：“不知道。”

何焱灵：“生气啦？”

叶矩：“真的不知道……”

这话题已经结束了十多分钟，停留在令人浮想联翩的颜文字上，现在不管再说什么都显得刻意，还不如装傻到底。

何焱灵似乎也是这么认为的，思索片刻直接回到上一个话题。

【何焱灵：大概什么时候来？工作日我大概六点到家，白天叶老师在。】

【何焱灵：JUJU作息比较固定，最好别在他睡觉的时候。】

现在是夜里11点10分，按道理这个点殷海云不是在赶论文就是在跟女朋友腻歪，不太会时刻抓着手机，然而消息刚发过去立刻就收到了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