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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奴才已经派人去查了,只是始终未查出幕后之人。”
奉春哆嗦着:“况且民间那些闲言碎语……未必就是在指如今的皇室啊!”
“啪!”一只名贵的青瓷茶盏摔得粉碎。
奉春顿时噤声,再不敢说话。
近日京城暗流涌动,关于皇室“抱错婴儿”、“狸猫换太子”的流言甚嚣尘上,直指皇室血脉不纯。
“一派胡言!”
帝王拂乱桌上奏章,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想也不用想,那谣言背后的始作俑者,必然是舒念那个贱人,以这样的方式来提醒他,时间到了。
五月的风已带暑气,按约定,六月之前必须将琳琅嫁出去。
但。
他正想着,脚步已经无意识到了至真苑。
贴身的太医正提着药箱小心翼翼地走出殿门,看见他过来,躬身行礼:“见过陛下。”
见天子面色不虞,太医只当他忧心胞妹,遂宽慰道:
“公主胎像安稳,实乃有福之人。”
顾明泽的耳根微不可察地动了动。
一股扭曲的满足感在他心中滋生着,待到太医退下,他看见殿内探出一张戴着面具的笑脸。
“阿兄,过来!”
琳琅捧着小腹,那只完好的眼睛亮晶晶地望着他。
顾明泽唇角扯出恰到好处的弧度,视线却不受控制地黏在她腹间。
太医说胎儿尚不足五月,而六月婚嫁之期已近在咫尺。
他早命奉春暗查民间早育之法,纵是强行催生,也需胎儿足八月方可。
显然,来不及了。
再者,即便如今风气开放,南靖也断不会迎娶一个身怀六甲的公主。
殿门在身后沉沉闭合,琳琅挥退宫人,踮起脚尖环住他的脖颈,温柔而虔诚地吻上他的唇角。
顾明泽的思绪被打断,被她冰凉的面具硌到鼻尖,忍不住向后退了半寸。
琳琅一怔,却见帝王已反手扣住她的下颌,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重重吻下。
唇舌交缠间,顾明泽睁开眼,看着那只近在咫尺的,紧闭的眼睛,心中想的却是——
若是真的没办法,能不能在民间找个代嫁之人?只要身形相似,再将她的眼睛挖去一只,便算得体了吧?
……
直到夜色深沉,顾明泽才以批阅奏折为由,离开了至真苑。
身上带着阴暗的旖旎气息,深一脚,浅一脚,正如他浮沉的心情。
待回到御书房,烛火摇曳间,赫然发现案头静静躺着两封未启的信函。
“陛下,边境来的信笺。”奉春的声音带着微妙的迟疑,“您方才不在时送到的,没有落款,许是青城侯的手笔?”
“当然,如今边境战事……许有疏漏也情有可原。”
待众人退尽,他挑开信笺的手指在灯下泛着青白,两封信,两种截然不同的笔势——
皆非顾清澄手书。
第一封信,字迹狂草,透着一股森然鬼气:
【神器之秘有二。其一,地图藏于南靖皇城龙椅之下,今已破译:神器便在北霖皇城之下,乾坤阵中。】
【其二,开启神器只需一把钥匙:昊天遗孤之血。】
顾明泽握着信的手一抖。
那半封他始终未能读完的秘密,如今这句“地图藏于南靖皇城龙椅之下”,竟严丝合缝的对上了。
而这其中的内容……
神器……乾坤阵……遗孤之血?
这难得的秘密,竟直接被送入他手中?
这其中是否有诈?
思绪浮沉间,他想起了这些年遇到的所有困境,似乎都有了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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