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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都是一家人……”周二娘低声喃喃着。
秦棋画冲顾清澄狡黠地眨眨眼:“对啊,都是一家人,我可不能让我娘难做。”
她挠了挠鸡窝似的头发:“知道我为什么穿男装了吗?”
“我扮成我弟,天天在村口晃,就等着官兵来,我好‘自投罗网’,带他们回家抓人!”
……
黄涛总结道:“所以,你弟被抓了,你爹躲在……”
“对!”秦棋画恨声道,“他从茅厕出来,人就疯了,说我们害他断了香火,要打死我跟娘。”
她一边说,一边要扯起周二娘的衣袖,被死死按住:“因为弟弟没了……他说,我再敢跑出这个家一步,他就把我娘打死!”
说到这里已是恨极,带着后怕的微喘。
“所以,就遇到了你的恩公?”顾清澄待她平静后,接道。
“是。”
“那天,我知道是官兵要来的日子。”
“我想跑,打开门被他在门口堵个正着。”
“然后,他就真的抓着我娘的头发,往墙上撞,往死里打……”
最后,秦棋画展颜一笑:
“直到恩公杀了他。”
“棋画……”周二娘想说什么,最终只是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顾清澄静静地看着她,将一切串联起来:“所以,你之后一直在官道上徘徊,是为了等那辆带走你姐姐的马车?”
“对。”秦棋画的眼神重新变得坚定,“我要把她们找回来。”
顾清澄与黄涛交换了一个眼神
“秦家村我秋天来过,”黄涛沉吟道,“那时村子就快空了。如今更是荒无人烟,你那位恩公,来这里做什么?”
谈及此,秦棋画警惕地看了黄涛一眼:“我还没问你们是谁?来这做什么?”
“我们来找人。”顾清澄温声回答,打破了僵持,“一个叫‘舒羽’的姑娘。八月前后,她曾在此借住。
“舒羽”这个名字落下时,门外忽地传来了一声异响。
“谁?!”黄涛猛然起身冲出。
敞开的大门外,天色微亮,晨雾弥漫,空无一人。
屋内,顾清澄的眼底划过一道微光,一言不发。
不知过了多久,顾清澄轻声道:“你的恩公,也是为那拐人的马车而来?”
秦棋画与周二娘一怔。
“你怎么知道?”秦棋画涩声道。
“是他教你认得官道上的马车罢!”黄涛补充。
“是。”秦棋画也不再遮掩,“恩公与我同仇敌忾,我们要抓到那拐卖村里姑娘的恶人!”
如此,一切便说得通了。
……
土屋内,顾清澄与秦棋画的你来我往愈来愈密,每一句都如刀锋般轻巧地拆开了层层迷雾。
“你的恩公,自京城来?”
“是。”
土屋外,男人为靠近时不慎发出的异响而惊慌至极,无措地向晨雾深处逃去。
屋内,女子的声音继续清冷响起。
“他来查近些年女子拐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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