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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憋出一句:“是爹的错,千不该,万不该,把你一个人留在路上。是爹没护住你。该死的明明是我。”
像是刀刃在胸膛里搅着,他再也说不出话,只是用手去握住她冰凉的手。
他将被子往女儿身上叠,一层,又一层,手还是那么冰,一定是屋里太冷了。他冲进院子里惶急地拣地上散落的柴火,“这么冷怎么不烧碳,是不是傻。”
亲兵嘟囔道:“明明点了炭盆。”
陈秉玉喝道:“住嘴。”
林东华回头道:“一个怎么够呢,再弄一个……”他拿起斧子去劈木头,抡了几下,不小心用力偏了些,木头歪倒了,斧头砸在地上,险些砍到自己的脚。
他再也忍不住,将额头抵住土墙,低声地抽泣着。
那个亲兵也不忍心再看,低下了头。陈秉玉也背转身去,手握紧了拳头,吩咐道:“把那根人参也煮上,再去府里取几根极品山参,快去快回。”
在厨房里,杨家的新媳妇听到了林东华压抑的哭声,她脸色变了:“相公,你听听。怕不是要……”
新郎官颓然地坐在地上,捂着脸道:“这下可完了,全完了。”
她去扯他的胳膊,“万一人死在咱们新房里,以后让我怎么住?你说句话啊。里正真是老狐狸一肚子坏水,就知道找咱们没好事。”
新郎脸色苍白,“这……爹,屋里有过死鬼,怨气可散不了。你见多识广,有办法吗?”
杨老汉垂着肩膀,将烧火的棍子在地上滑来滑去,一声不吭。半晌抬起头来,盯着空中的飞鸟,幽幽地说道:“倒是有个不算办法的办法。”
林东华在院子里劈着柴火,噼里啪啦声不停。陈秉玉听得犹如万箭穿心,他走进屋子,床前守着的亲兵乖觉地站起身出去了。
他在床头坐了,握着陈秉正的手,只觉得火一般的烫。
杨老汉悄悄地摸了进来,开口道:“这位……将军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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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秉玉愕然回首,杨老汉道:“有句话不知……”
“你讲。”
杨老汉指着外面的一群飞鸟,“大人,我看从天不亮开始,这群鸟儿就在小院上空转着。小老儿不才,也曾……粗粗学过些风水堪舆,这可是大富大贵的兆头啊。”
陈秉玉怒从心头起,险些就要一掌打落,还是强忍住了,冷笑道:“我弟弟躺在床上命在须臾,你们这些江湖术士,还要来坑骗。”
他本来面相威严,此刻更是犹如煞神一般,杨老汉吓得一缩头,想到精心布置的新房,还是壮着胆子咬牙开口道:“小老儿绝不敢乱讲。鸟儿不停鸣叫,这在风水上叫做鸾凤和鸣,主夫妻恩爱,和谐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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