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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迟满足(H)(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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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旭白,翎翎,你们来了!」她拥抱每个人,「快进来,大家都在客厅。」

温家的客厅宽敞舒适,装潢低调奢华。约有十几位亲戚在场,包括温旭白的哥哥温叙言和他的妻子,几位叔伯阿姨,还有两位年轻的表亲。

温父正在与哥哥温叙言讨论经济形势,看到他们进来,点头示意。温叙言则走过来,拍了拍弟弟的背。

「新婚生活如何?」他问,语气轻松,但江岭能感觉到审视的目光。

「很好,」温旭白回答,手自然地搂住江岭的腰,「比预期更好。」

江岭微笑附和,同时感觉到温旭白手的轻微颤抖。锁具的存在显然在影响他,即便在这样的社交场合。

聚会在轻松的氛围中进行。晚餐前是鸡尾酒时间,人们分组交谈。江岭与几位女性亲戚讨论最近的艺术展,温旭白则被男性亲戚围住,询问他心理诊所的情况。

江岭偶尔与温旭白目光相遇,每次都看到他眼中隐藏的紧张。有一次,当一位年轻表妹无意中靠在温旭白身边询问职业建议时,江岭看到他的手紧握酒杯,指节发白。

锁具震动了,她通过手机确认。

江岭优雅地穿过房间,自然地插入对话:「亲爱的,你答应给我看你母亲收藏的那幅山水画,记得吗?」

温旭白如获大赦地点头,向表妹道歉,然後跟随江岭走向书房。一离开客厅,他的呼吸明显变得急促。

「你还好吗?」江岭低声问,在无人的走廊停下。

「她在靠得太近,」温旭白承认,额头有细汗,「她的香水...某种花香...让我想起你。然後我开始想像...」

「嘘,」江岭手指轻按他嘴唇,「控制呼吸。记住,你是我的。只有我能让你释放,只有在我选择的时候。」

温旭白点头,深呼吸几次,逐渐恢复平静。江岭的手轻放在他胸口,感受心跳从急促恢复正常节奏。

「好孩子,」她赞美,踮脚轻吻他脸颊,「现在,我们真的去看那幅画吧,不然你母亲会怀疑。」

晚餐在温家正式的餐厅进行,长桌可容纳二十人。江岭和温旭白被安排坐在一起,靠近桌首的温父母。

菜肴精致丰盛,话题从政治经济转到家庭琐事。温母询问他们何时举办婚礼,温父则关心江岭的外交工作。一切都正常丶礼貌丶符合上流社会家庭聚会的期待。

但在桌子下,江岭的腿轻轻擦过温旭白的腿。起初是偶然,然後是故意的。她能感觉到他肌肉紧绷,当她的脚踝有意无意地摩擦他小腿时,他手中的叉子轻微颤抖。

江岭在品尝葡萄酒的间隙,手「偶然」落在温旭白大腿上,停留了几秒钟才移开。这个动作被桌布遮掩,但温旭白的反应明显——他咳嗽了一声,急忙喝水。

温母关心地看他:「旭白,你还好吗?」

「很好,母亲,」温旭白勉强微笑,「只是喉咙有点乾。」

江岭在桌下用脚轻踢他,警告他控制好自己。然後,她做了一件更大胆的事——她的手滑到桌下,放在温旭白大腿上,然後缓缓向内侧移动,直到几乎触碰到锁具的位置。

温旭白的呼吸明显停滞,脸颊泛起不自然的红晕。江岭能感觉到他大腿肌肉的紧绷,以及西装裤下锁具的坚硬轮廓。

「江岭最近工作很忙吧?」温叙言的妻子问,将注意力转向她。

江岭自然地收回手,优雅地回应:「是的,下周有重要会议。不过我很享受这种挑战。」

她说话时,脚却在桌下继续动作,高跟鞋的鞋尖轻点温旭白的小腿。这种公开场合下的隐秘挑逗让她感到一种危险的兴奋,而温旭白的反应——努力保持冷静外表的挣扎——更是加剧了这种快感。

甜点上桌时,江岭决定加大赌注。她倾身靠近温旭白,假装从他盘中品尝一点巧克力慕斯,嘴唇几乎擦过他耳朵。

「想像一下,」她低语,声音只有他能听见,「如果他们知道,他们完美得体的温医生,此刻正戴着锁具,被他的妻子控制着欲望...如果他们知道,你多想现在就拉我离开,扯掉我的衣服,用力进入我...」

温旭白的叉子掉在盘子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所有目光转向他。

「抱歉,」他喃喃道,捡起叉子,「手滑了。」

但江岭看到他眼中的欲望风暴,看到汗水从他太阳穴滑落,看到他喉结紧张地滚动。锁具一定在震动,提醒他接近边缘。

「亲爱的,你脸色有点苍白,」江岭故作关切地说,手抚上他额头,「是不是不舒服?」

这个触碰是最後的刺激。温旭白突然站起,椅子向後刮擦地板发出刺耳声音。

「抱歉,我需要...新鲜空气,」他几乎是咬着牙说,「一会儿就回来。」

他快步离开餐厅,留下困惑的亲戚们。江岭优雅地起身:「我去看看他。请继续享用甜点,不用担心。」

她跟着温旭白走出餐厅,穿过客厅,来到外面的花园。秋夜凉爽,月光洒在精心打理的花圃上。温旭白站在一棵枫树下,双手撑着膝盖,深呼吸。

江岭走近时,能听到他压抑的喘息声。

「转过来。」她命令。

温旭白转身,脸上写满痛苦与渴望。月光下,他眼中闪烁着野性的光芒,与平时温文尔雅的形象截然不同。

「这太折磨了,」他喘息道,手无意识地抓着西装裤前部,「我从未感觉如此...如此敏感到疼痛。」

江岭走近,手指轻抚他脸颊:「但你做到了。在整个晚餐中,你保持了冷静,没有让任何人发现。我为你感到骄傲。」

「我需要...」温旭白没有说完,但意图明确。

江岭摇头,手滑到他裤前,隔着布料感受锁具和下面硬如铁的阴茎:「还不行。聚会还没结束。我们必须回去,完成这个夜晚。」

「我不知道我能不能,」温旭白诚实地说,声音破碎,「如果你再触碰我,如果你再低语那些话...」

「你能,」江岭坚定地说,手离开他身体,「因为你是我的好狗,而好狗会服从主人的命令。现在,深呼吸,整理好自己,我们回去。」

她後退一步,给他空间恢复冷静。温旭白做了几次深长的呼吸,调整西装,用手梳理头发。几分钟後,他看起来基本恢复正常,只有眼中残留的深暗欲望泄露了真实状态。

「准备好了吗?」江岭问,伸出手。

温旭白握住她的手,点头:「为你,我永远准备好。」

他们回到室内,温旭白为早退道歉,解释自己可能有点轻微食物敏感。温母关心了一阵,但被温旭白安抚过去。聚会在九点半左右结束,亲戚们陆续离开。

告别时,温母拉着江岭的手:「好好照顾他。旭白有时候太专注工作,不注意身体。」

「我会的,母亲,」江岭保证,声音真诚,「我会好好照顾他...所有方面。」

回程车上,沉默充满了即将爆发的张力。温旭白开车的手紧握方向盘,指节发白。江岭能感觉到他身体辐射出的紧张能量,像暴风雨前的低压。

「直接回家?」温旭白问,声音紧绷如弦。

「不,」江岭说,看着窗外流逝的夜景,「找个安静的地方停下。我想现在就开始你的奖励。」

温旭白惊讶地瞥了她一眼,但没有质疑。几分钟後,他将车驶入一处僻静的观景台,这里可以俯瞰北京部分城区的夜景,但此刻没有其他车辆。

引擎熄火後,车内陷入寂静,只有两人的呼吸声。

「现在,」江岭转身面对他,「我要你看着我自慰。」

温旭白的眼睛在黑暗中睁大。

「规则依然有效——你不能释放,只能看,只能感受,」江岭继续,手已经滑到大腿上,「这是奖励的第一部分,也是考验的最後部分。」

她缓缓撩起裙摆,露出穿着丝袜的双腿。然後她将手伸到腿间,隔着内裤和丝袜触摸自己。月光透过车窗洒在她身上,为这个场景增添超现实的美感。

「看着我,」她命令,声音因自己的触碰而微颤,「看着我如何为你变湿,如何因为想像你而被唤起。」

温旭白如被催眠般盯着她的手,盯着她脸上逐渐浮现的红晕,盯着她微微张开的嘴唇。他的呼吸变得粗重,手紧抓座椅边缘。

江岭缓缓脱下内裤,丝袜的裆部已经被剪开——她显然早有准备。现在她的手可以直接触碰皮肤,指尖找到阴蒂,开始缓慢的画圈。

「想像这是你的手,」她喘息着说,眼睛紧闭,「想像你的手指在我里面,你的舌头在我上面...想像你终於被允许进入我,深深地,用力地...」

温旭白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身体前倾,脸几乎贴到她的腿间。但他没有触碰,只是看着,呼吸灼热地喷洒在她皮肤上。

江岭的手指加快了节奏,另一只手解开胸罩,释放乳房。她掐捏自己的乳头,同时继续腿间的动作。

「我快到了,」她喘息,「但我要你看着,记住这个画面——你的妻子,在车里,为你自慰,因为控制你的欲望而兴奋...」

高潮来临时,她没有压抑声音。颤抖的哭喊在安静的车内回荡,身体在座椅上弓起,手指快速摩擦直到最後一波馀震过去。

然後她瘫软下来,喘息着,身体湿润闪亮。她看向温旭白,他看起来濒临崩溃——眼睛血红,汗水浸湿衬衫,身体因极度压抑而颤抖。

「现在,」江岭恢复了一些力气,声音嘶哑,「我们回家。最後的奖励在家里等着你。」

回程的路感觉无比漫长。温旭白开得比平时更快,但依然安全。江岭坐在副驾驶座,裙子仍然撩起,腿敞开,刚刚高潮後的湿润和气味在车内弥漫。

这是故意的挑衅,持续的刺激。

当他们终於回到公寓,电梯上升时,温旭白将她压在镜面墙上,吻粗暴而充满需求。江岭回吻,手伸到他裤前,感受锁具和下面脉动的硬物。

「很快就好了,」她安慰,在吻间低语,「很快你就会被允许释放。」

进门後,温旭白迫不及待地脱掉西装外套,扯开衬衫扣子。江岭则从容许多,她走向卧室,边走边脱衣服,留下一路衣物。

在卧室中央,她转身面对他:「现在,取下锁具。但慢慢来,让我看着。」

温旭白的手颤抖着解开皮带,拉下拉链,让裤子落下。锁具在月光下闪烁,他摸索着找到锁扣,按下释放按钮。

机械声响起,锁具打开。当金属环从他阴茎根部移除时,温旭白发出一声如释重负的叹息。他的阴茎完全勃起,因长时间约束而颜色深红,顶端不断渗出前液。

「完美,」江岭赞美,走过去跪下,近距离欣赏,「现在,到床上。我要你完全释放,但按照我的节奏。」

温旭白顺从地躺上床,江岭跨坐上去,但没有立即让他进入。她先是用手,然後用嘴,刺激他但不让他到达边缘。她用嘴唇含住龟头,舌头舔舐敏感的下缘,手按摩睾丸。

温旭白在她手下颤抖丶呻吟丶乞求,但他记得规则——只有在她允许时才能释放。

当她终於引导他进入自己体内时,两人都发出满足的叹息。这个连接如此强烈,如此必要,如同呼吸。

江岭开始移动,控制节奏,深而缓慢。她能感觉到他体内积累的压力,感觉到他接近边缘的颤抖。

「还不行,」她低语,停止动作,「我要你更深入,更长时间。」

她调整姿势,让他更深地进入。然後她开始新一轮的缓慢折磨,每一次推进都让他更接近边缘,然後停住,让他冷却。

「求你了,」温旭白最终乞求,声音破碎,「我不能再...我需要...」

「你需要什麽?」江岭问,臀部缓缓画圈。

「需要释放,需要射在你里面,需要让你感受到我有多麽渴望你...」

江岭俯身,嘴唇贴近他耳朵:「那就释放吧。现在,全部给我。」

这个允许如同开闸。温旭白的身体弓起,一声原始的低吼从他喉咙深处发出,然後是强烈丶持续的释放。江岭能感觉到热流冲刷她体内深处,一波接一波,似乎永无止境。

同时,她自己的高潮来临,身体收缩着挤压他,延长他的释放,倍增自己的快感。

高潮後的馀波漫长而深沉。他们保持连接,呼吸逐渐同步。温旭白的手抚过她的背,轻柔如触碰蝴蝶翅膀。

「谢谢你,」他最终低语,声音充满感情,「谢谢你今天的游戏,谢谢你的控制,谢谢你最终的慈悲。」

江岭抬头看他,眼中闪烁着情感:「你做得很好。比我预期的更好。」

「因为有你的引导。」温旭白真诚地说。

他们分开,清洁,然後回到床上,蜷缩在一起。江岭的背贴着温旭白的胸口,他的手环着她的腰,脸埋在她颈间。

「今天学到了什麽?」江岭轻声问,手指与他交缠。

「学到了延迟满足加深了最终的愉悦,」温旭白回答,嘴唇贴着她皮肤,「学到了被控制可以是自由的另一种形式。学到了我对你的渴望没有极限。」

「我也学到了,」江岭承认,「学到了控制需要责任,权力需要智慧,游戏需要双方的完全信任。」

月光缓慢移动,照亮床头柜上那条牵引绳。皮革在月光中如活物般柔和。

「明天呢?」温旭白问,声音已有睡意。

「明天休息,」江岭决定,「普通的一天。早餐,散步,也许看场电影。然後...也许探索新的东西。」

「比如?」

江岭翻身面对他,在月光中凝视他的眼睛:「比如交换角色。比如我戴上项圈,你握住牵引绳。」

温旭白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烁兴趣的光芒:「你会愿意?」

「在信任的空间中,」江岭微笑,手指轻触他脸颊,「权力可以流动,角色可以交换。这才是真正的夥伴关系,不是吗?」

温旭白吻她,温柔而深沉:「是的。这才是真正的夥伴关系。」

他们在彼此怀中入睡,身体疲惫但心灵满足。今天的游戏加深了他们的连接,测试了界限,建立了新的信任层次。而明天,新的探索将等待他们——在自愿的束缚中寻找自由,在控制的交换中建立平等,在爱与欲望的舞蹈中创造独属於他们的亲密语言。

在睡眠最深处,江岭梦见自己戴着银色项圈,在月光下的森林中奔跑。温旭白在她身边,手握牵引绳,但绳索松弛如连接他们的呼吸。他们不是追逐与被追逐,而是并肩奔跑,自由而连接,在信任的空气中创造属於他们自己的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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