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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就差一步,她就差一步了!
裴霄雲不理会她的求饶、哭诉,她嘴里吐出的任何一个字,都是能引得他发狠的药,他要让她、让林霰看?着?,什么是痴心妄想!
明滢难以承受劈裂般的痛楚,如一只?被折磨到奄奄一息的弱兽,咬破了唇也不敢发出一丝声响。
她不要让子鸣听?到这样耻辱的声音。
“林霰他碰过你吗?”裴霄雲想到此事,愈加发狠掠夺,林霰若是碰了她一根手指,他即刻就出去杀了他。
他的东西,岂能让旁人染指。
明滢哭声抽噎,不理会他的话。
“说话。”裴霄雲居高临下望着?她的眼,手拧着?脆弱的花,“是你告诉我,还是我去问他?”
“没、没有。”明滢怕他那样做,紧紧闭眼,哆哆嗦嗦答他,身躯如被架在火上烤,极大的羞耻令她窒息欲死。
这分明该是她的新婚夜,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她的夫君被人折辱,她被人强迫,在他们?的婚房……
裴霄雲满意一笑,重重咬上她的耳垂,低沉之音打?在她耳畔:“这是对?你的惩罚,还不够。”
床帐如狂风卷浪般发出沉响,那粗.喘与低泣,辗转与沉浮,一丝不剩尽数传入窗外之人的耳中。
林霰眸中猩红,儒雅的五官因?愤怒变得扭曲,颤抖着?攥紧拳,低下头。
本是新婚之夜,却?被毁于?一旦,他懦弱,无能,他的妻子,被人当着?他的面欺辱。
他咬着?牙关,低下头,有什么东西渐渐滴落。
此仇不报,非君子。
—
清晨,又是那只?喜鹊衔枝而来。
短短一日,一切都变了。
明滢抬着?空洞的眼,望着?喜鹊飞走?,好像有什么东西再不属于?她,消失得悄无声息。
她发了高烧,裴霄雲见她烧得满脸通红,说话也不理,就像是痴了一般,心里有几分慌乱,让人去叫贺帘青来。
贺帘青没睡醒,听?说是给他刚找回的那个通房看?病,在门外就道:“我是大夫,不是你的下人。”
裴霄雲淡淡答:“你去看?看?她得了什么病,顺便看?看?她的身子如何。”
贺帘青来到房中,见了明滢的脸,先是震惊了一下。
明滢静如死水的眸子在见到他的那刻亦是突然攒动。
二人对?视,认出是多年前的故人,可?皆是聪明人,见着?裴霄雲在身旁,什么也没说。
“怎么样了?”裴霄雲催促。
贺帘青收回脉枕,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似乎在说“是你干的好事”。
可?顾忌明滢在场,省了这一句,只?道:“风寒严重,神思大起大落,不可?再劳累了。她本来身子就弱,从前月子里还没养好,落下了病根。”
明滢靠在床头,轻飘飘眨眼,一字不语。
裴霄雲盯着?她看?了许久,还是有股郁气在胸膛乱窜,对?她道:“活该。”
谁让她不知死活,非要离开国公府,还弄出个难产来诓骗他,没死在半路,算是命大了。
明滢听?了这句活,泛起一丝苦笑。
她就是活该,死了也是活该。
贺帘青走?后,下人熬来了药,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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