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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脸上沸热升腾,想躲开,却被他按住后颈。
“不是求我吗,继续啊。”
裴霄雲怒火迭起,额头鼓鼓发胀,揽起她布满痕迹的腰身,又将她摔入绣褥中。
明滢跪在榻上,将枕头哭湿,声音哭哑。
直到月落参横,微光透进,她眼前俱是模糊的重影,恍惚看见帘帐被撩起,耳边响起他吩咐下人的话:“去叫林霰过来,把他的东西拿回去。”
她心如死灰,眼底被黯淡吞噬。
无论她怎么求他,也是无济于事的。
在他手中,她就是一具木偶,他会拿来饰品,按自己的心意装扮她,却从不顾她的感受。
这场掠夺还没结束。
窗外不知何时站着两道人影。
先是下人的声音响起:“林公子稍等,我们大爷还未起身。”
原是林霰真的被带着过来了。
他听说是来拿回东西,心中疑惑,来时,房门紧闭,更令他有几分茫然与无措。
裴霄雲听到门外的动静,扶起明滢瘫软的身子,在她耳边道:“他来了,昨夜教过你,怎么说还记得吗?”
明滢瞳孔一震,立刻被一股凉意席卷身躯,她死死咬紧唇,怕一张口便会泄出低.吟。
裴霄雲看着她刻意隐忍的模样,愈加发狠缠磨她,用沾着她唾液的手指撬开她的口唇,凑近去听那两个字。
“记得……记得……”
明滢边说边哭,极大地羞辱如长鞭,一下一下鞭笞在她心头。
而后,她被推着起身,用颤抖无力的手胡乱理了理发丝,尽力掩盖身上的狼狈痕迹,穿了一件衣裳,打开了门。
林霰看到她时,平静的眸子颤动。
“你这是……”
他不可思议。
若说昨日那双眼中蕴含坚韧生机,那么眼前这双眼漆黑空洞,似一口无波的古井。
一夜之间,一个人怎会成了这样。
因裴霄雲还在房中,明滢不敢多看林霰一眼,况且她这个样子,还有脸见谁。
她迅速拿出那幅画,干涸淡白的嘴唇动了动,说的很快:“林公子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我一介愚昧粗鄙的后宅女子,这幅画放在我身边是明珠蒙尘,是我……辱没了它。我不该痴心妄想,不该不知天高地厚,我配不上,也不该拿,请林公子收回去吧。”
每说一句,痛意钻心,剖得她鲜血淋漓。
林霰异常震惊,他听出这番话并非是她的意愿,张口想与她说什么,门却被果断合上。
明滢每咽下的一口气都像淬满刀子,可哪怕是刀子,她也要往下咽。
她倚在门后,不敢让眼泪留下来。
画送回去,这件事就过去了。
她强颜欢笑走向床榻,去服侍裴霄雲起身,替他拿过衣裳,躬着、跪着,小心翼翼系好腰封。
再挂上一块漂亮无暇的白玉,就像昨晚的一切从未发生。
裴霄雲对她方才的回答十分满意。
她不会有心气与脾气,就算有,一冒尖也会被他磨掉。
“你昨日打的那只络子,我很喜欢,替我挂上吧。”
明滢低低应了一声,拿来络子悉心替他系着,低头时,凌乱的发丝遮盖双眼。
裴霄雲为她顺发,温柔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警告:“不该想的、不该拿的,少去惦记。下回,我可没工夫替你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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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过后,明滢高烧不退,昏睡了三日三夜。
被派去伺候她的丫鬟见了她身上的痕迹,面红耳赤的同时,更多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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