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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已?近三更天。
“这?个时辰,宫门都已?经落玥了,不如闻析今夜便暂住我府上吧?”
忙了一日,闻析也是?身心俱疲,便没有推脱,与邱英一道回邱府。
只是?在上马车时,闻析忽然感觉到身后似是?有一道阴森而灼热的视线凝视。
他回过头,却只是?漆黑一片的夜色。
邱英奇怪问:“闻析,怎么了?”
收回视线,闻析只以?为是?自己?累坏,才出现错觉了。
邱英将闻析安排在了自己?院中的厢房,和?他的寝卧只隔了一道墙。
在邱英一通忙前忙后,闻析打着哈欠道:“我只宿一夜便好,不必张罗,你也累了一日,早些休息吧?”
邱英却挠挠后脑勺道:“如今才只揪出了贾义这?一条蛀虫,后面还有一番仗要打,短时间内怕是?无法收尾,不若这?些日子,你便暂时歇在我这?儿,如此也不必麻烦出入宫了。”
“如此便太?麻烦你了吧?”
邱英连连摆手,“不麻烦不麻烦,是?我的荣幸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闻析你如此厉害,与你共事,我进益良多。”
闻析觉着邱英说?得也有道理,便也应了下来。
只是?邱英在出门时,似乎格外的高兴,步子都在跳。
“那闻析,你、你早些休息,我便在隔壁,有任何?事,随时叫我。”
闻析点了下头。
他刚关了窗棂,打算熄灯安寝,忽然一阵阴风袭来,灯灭之?时,他禁不住打了个寒战。
眼前一下黑了,闻析完全看不清,摸索着想要点灯。
但一只大手,自黑暗中,从背后一把捂住了他的眼,同时,另一只手,箍住他的腰肢,将他一下拽入怀中。
阴森森、凉飕飕的语调,几乎是?贴着耳垂,带着致命的气息般。
“才在朕的龙榻上承欢,转头便跟别的男人跑了。”
“闻析,你真?是?好生?大胆,又好生?无情。”
腰上的力道骤然收紧,叫闻析差些痛吟出声。
而身后的新帝,带着压制的,如热浪般排山倒海来的怒火,侵蚀着他的每一寸呼吸。
“有了新欢,便将朕这?个旧爱,彻底抛在脑后了?”
在嗅到龙涎香时,闻析便知晓是?裴玄琰。
除了这?个变态外,没人会以?这?种方式登场来吓唬他。
他语气平淡反问:“不是?陛下言之?凿凿的,让我滚吗?”
“我滚了,陛下却又来质问,天底下的道理,都被陛下一人给占了不成?”
裴玄琰被气笑了,天知道他用了多大的理智,才忍着没再邱英离开前现身,宣示对闻析的主权。
但今日他却忍住了,甚至在被闻析这?一番冷嘲热讽后,非但没发癫,反而只是?以?实际行?动,一下将闻析抱了起来,大步走向床榻。
“昨日是?朕一时气过了头,气话如何?能当?真??”
堂堂帝王,为了哄人,甚至带着低声下气,说?着耳语厮磨的情话:“但昨日的确是?朕做错了,所以?朕今日来,是?赔礼道歉的。”
“好闻析,莫要生?朕的气了,同朕回宫,你想要什么补偿,朕都满足你,可好?”
往前二十几年,裴玄琰何?曾如此低声下气,又何?曾自认错误,同人低过头,也便只有怀中这?小太?监。
吵架后,他非但不肯服软,反而还拍拍屁股,跟别的男人跑了。
都说?夫妻吵架,床头吵架床尾和?,怎么到了他和?闻析这?儿,却完全不灵验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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