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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视线看去,大概明白,她是想让自己也去劝多尔衮。
“别人家的事,管那么多做什么。我又不是大汗。”
多尔衮低头,沉默不语,对于福晋提出的‘过继多尔博’,他并不赞同,他们都还年轻,既然能有琪琪格,就一定还会有别的孩子。阿哥,会有的,现在过继弟弟的孩子,为时尚早,万一将来他们有了自己的孩子,岂非弄巧成拙。
以及,他是自负的,没有任何一个男人,愿意接受别人对自己生育能力的怀疑,从前,他一直被无嗣的阴云笼罩,琪琪格的出生,驱散了他生命中的阴霾,多尔衮相信,他相信自己,也相信童尘。
可福晋的态度也很坚决,她不想再过这种纷争的生活,要么自己同意将多尔博过继给她,要么他们就和岳讬和阿木沙礼一样分开。
他是不愿意过继多尔博的,谁愿意将半生辛苦所得,拱手让给他人的血脉,就算这个人是自己一母同胞的弟弟也不可以,何况,这个弟弟得到的已经够多了,汗阿玛爱他,留给他大笔遗产,大汗宠爱他,任由他肆意妄为,现在,连自己辛苦所得这些东西,也全都要归属于他吗?
为什么,他的命,这么好?多尔衮不服。
不过继吗?
多尔衮眼前浮现出那年骄阳下与少女的初见,她是那么大胆,径直询问自己,“你叫什么名字?”
还有什么折中的方案吗?多尔衮单手扶额,仔细思索。
童尘的内心也很复杂,笃定要离开多尔衮的念头一出现在脑海,往事就不受控制的跳出来制止,她想起了很多,甚至想起了两人的初次见面。
那几天,太阳是那么明亮,照得人睁得不开眼睛,童尘抬手遮住刺眼的阳光,无聊远眺,于微被大福晋叫走了,只剩下她一个人在营地,她漫无目的在营地里走着,偶尔伸出脚尖,踢地上的小石块玩,头一低,黑色的头发和红色的珊瑚珠链就垂了下来。
因为刚洗过头,她没有将所有头发绑成小辫子,而留了一部分,随风飞舞,首饰也只戴了简单的珊瑚额带,两侧各垂下数条蜜蜡间绿松石轻链。日光下,她红色衣袍上的花纹愈发明亮,童尘转着圈圈,自顾自欣赏自己绽开的美丽裙摆,头上的珊瑚链也随着她的旋转而摆动。
骄阳下,少女旋开裙摆如一团火焰,然而这火焰飘着飘着,陡然撞上一面苍黄壁垒。
童尘躲避不及,一时慌乱,脚下失衡,当场跌坐在地。
那人在阳光下,童尘睁不开眼睛,只能垂下头,一只手落到眼前,日光下,她看清那是只很宽厚的手掌,掌心和食指关节处的厚茧告诉人,来人是个武夫。
她用手挡住强烈的光线,看向来人,那是一个和清瘦、俊俏的青年,正是那天,她在演武场上看到的帅哥,哦,该死的缘分,能加个那什么信吗?
明亮的阳光为多尔衮周身镀上层金光,现在想来,那不是太阳光,而是自己的恋爱脑,在闪闪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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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于微:我才不去,以前我是排第四的外命妇,在我前面只有和硕礼亲王、郑亲王、睿亲王福晋,现在好了,我的排位一下掉到二十名开外了,前面又多了英武郡王福晋、郡王阿达礼福晋,饶余贝勒是哥,指不定我还要再往后排,天老爷,豪格也恢复亲王爵位了,又多一个肃亲王福晋,非必要我再也不参加官方活动,我要去庄子上种田沉淀一下。
童尘:不把儿子跟那几块地给我,就分居吧,当然,你还是要给赡养费的,我也要去种田了。
多尔衮:给给给。
多铎:我去努力,我马上努力。
(松锦大战ing)
于微:怎么卡在郡王升不回去了?谁让你以前叛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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