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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
“聊聊吗?”叶延生再次问她。
谢青缦没好气地一句“我不想听”,只说了一半就被叶延生用吻堵了回去。
她不愿听,他就继续,说不出来就做出来。
茶盏被打翻在地,香气馥郁如兰,在包厢内迅速弥散开。
茶的价值先看风水宝地和树龄树种,再看工艺,市面上的大红袍大都是拼配的,和锦棠的不一样,这里用的大红袍取自母树和自然繁衍的子树,连龙井都能搞到乾隆钦点的御前十八棵,能贵到千万级别。也就是特贡茶,不在市面上流通。
价值千金的茶水,洒得桌上和身上都是,茶盏骨碌骨碌滚落在地,直接磕碎。
叶延生的掌心贴上她的脸颊,食指抵着她的耳根,一圈又一圈地摩-挲。像是在安抚,他在让她放松。
换气的间隙,他引导她,“张开。”
谢青缦根本无法放松,只觉委屈和气恼。
她理解不了他怎么能像个没事人一样,一夜过去,又恢复到从前强势的状态。
明明昨天还对她有点愧疚,眼看要放手了,今天又心安理得地欺负她。
见她不肯配合,叶延生便掐着她的脸颊让她配合,在她被迫张唇时,他继续引导:“乖,再张。”
谢青缦忍无可忍,抬手去掐他的脖子,下了狠劲儿。
叶延生松开了她。
他挑了下眉,看她的眼神很奇特,似乎是在意外她的新反应,又像是被她的反抗勾起了兴致,想继续。
“怎么这么不听话。”
他修长的手指勾着她的发带一扯,单手攥着她双手一拢,绑在了身前。
“阿吟这么冷漠,真让人伤心。”
青丝垂落如瀑,他捞起她被缚的双手,往自己脖子上套。
而后修长的手指将她颈间的长发拨开,弄到身后,唇压了上去。
现在的情景,仿佛她在勾着他脖子一样。她推拒不了,锁骨一阵刺痛。
就没见过这么无赖的人,谢青缦张口想骂他,一个音节都没出口,就被他预判了——他捂住了她的嘴——实在是被他闹得没辙了,这回谢青缦真有点愿意听了,但他看起来,似乎不太想停了。
谢青缦穿的是一字肩,白玫瑰栩栩如生,点缀在抹胸黑色长裙领口,纱裙以各种膨胀的形状展开,铺在血檀木的桌面上,纤腰不盈一握,被他单手握住。
叶延生压着她,吻往下落,有继续的意思,手也没闲着,握住了她的柔软。
眼泪滚落,掉在了他的手背上。
叶延生身形一顿,像是被她的眼泪烫到了一样,松开了钳制她的手。
“我算什么,叶延生?你想要就要,想扔就扔?”谢青缦冷冷地盯着他,眼底全是恨意,“昨天愧疚打算放手了,今天想起这张脸了,你又后悔了?”
“我没有,阿吟,”叶延生有些慌乱又无奈地去擦她的眼泪,“我只是没想好怎么和你解释,我不知道你已经——”恢复记忆了。
“你有什么好解释的!”谢青缦的声音瞬间尖锐,“你不知道什么?不知道我已经发现了?如果我不提,你打算一直瞒着我是吗?你在把我当傻子吗?”
“我从来不是因为过去的事情和你在一起,阿吟,”叶延生握着她的肩膀,诚恳地望着她的眼睛,“如果我有那种念头,从墓园那次见面,我就会留下你,何必等到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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