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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蝙蝠侠摇摇头，“永远不会，我只是听到了他当时在说的话。”

“为了我家人的安全，只好请您长眠于此。”

阿尔弗雷德拿着绅士杖，居高临下地通过门上的小窗对趴在地上的小丑说道，光影从身后打在他的身上，让他冷漠残酷的眼神更加一览无余，无视了小丑不干不净的咒骂，看着小丑像坨即将腐烂的烂肉一样在病房里哀嚎，阿尔弗雷德感到了一种由衷的愉快。

如果有人想伤害你的家人们，那你最好先下手为强，这是生活告诉他的经验之谈。

欣赏了一会小丑的惨状，阿尔弗雷德算了算时间，觉得布朗小姐的布置应该差不多了，这才漫不经心地戴好自己的帽子，掐着时间走出了阿卡姆。

将爆炸抛在身后。

“原来是这样。”李白微笑了，他拍了拍蝙蝠侠的肩膀，“那不是很好吗？”

蝙蝠侠却并不开心，他抿紧唇线，下颚绷x紧，看得出来他在自责。

“我让他担心的太久了。”蝙蝠侠叹息。

“我的朋友，告诉我你不是第一天意识到这个问题？”闻言李白微严肃地握住蝙蝠侠的肩膀。

知道他在拿这件事调侃自己，蝙蝠侠不理他，只是丧丧地蹲下，蹲在天台的边缘看着下方正在奋力灭火的消防员们。

他已经赶在最后一刻将小丑救了出来，而在那之前他也找到了保住其他犯人小命的方法，所以他告诉消防员只需要单纯将火扑灭就好。

而他也会在在这里防止意外的发生。

“好了，不跟你开玩笑了。”李白微也蹲下来，跟蝙蝠侠蹲在一起，说着还用手肘戳戳他。

“不知道阿福有没有对你说过，反正他跟我说过。”李白微拿了两根棒棒糖出来，一根草莓牛奶味，一根巧克力味，他将巧克力味的分给蝙蝠侠。

“他甘之如饴。”

“看来‘爱是常觉得亏欠’这句话果然不假。”李白微含着糖含糊地说道，“不担心是不可能的，说了你也不可能放弃，那不如尽全力帮你好了。”

“看来阿福改变的方向是私心和执念啊。”李白微喟叹。

而蝙蝠侠只是听着，却并没有说话。

他已经过了会因为这些事质疑自己是否正确的年纪，但这并不意味痛苦也能随之消失。

在家人和理想之间的抉择永远能伤到他，不，应该说是伤到他在乎的家人们。

“我知道你在纠结什么。”李白微见他继续阴暗发酵着，无奈揽住他的脖子，久违地得到了一个蝙蝠侠不赞同的目光。

“你们一家人都这样，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一个个都心软的不像话，也不知道谁把你们这么一堆烂好人给凑成一堆的。”李白微忍不住吐槽，“一边救人一边内耗，对自己的要求还能再严格点吗？有时候我感觉都快能从您老身上看到圣光了。”

“所以你和超人真的不是异父异母的亲兄弟吗？这位同样将自己架在十字架上的圣徒？”

一句接着一句的吐槽成功将蝙蝠头上快要阴郁到冒黑气的情绪给搅和的烟消云散，也成功让沉默的蝙蝠头上冒出一个个井字。

于是，蝙蝠侠干脆抬手捂住了李白微的碎碎念，从物理层面上将他不想听的话给堵了回去。

“唔唔？？？”

猝不及防被堵了正着，李白微都能闻到他手套上属于手甲上的金属味，还有不知道从哪染上的硝烟味，这让李白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