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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会按常理出牌,困在别人的局中,被逼着费劲气力辩白自身?让真凶看笑话,他不爽。
公孙屏一直没吱声,在底下干着急已久,他没想到那么多曲直是非,只听完解碧天说的有点两眼昏黑,涌出一股绝望,他现在不是觉得恶心,他是害怕万一解碧天说的是真的咋办?
他从寿宴回去后身心俱疲,又受了很大的精神震撼,几乎一躺下就睡,睡得像死猪,睡到案发才醒,谁知道隔壁两间发生什么!
断袖在天上宫阙看起来很寻常,此地情爱伦常自由,只在人群里引发几声感慨,被这一对鹣鲽情深感动。
沈文袖压住抽动的唇角,淡淡问:“他说的可是实情?”
奉仞面无表情应:“……是。”
沈文袖再次问出最关键的问题:“那你为何能找到他的头?”
“是因为——”
是因为有人通过幻术、香料、传声,引诱他出去。
是因为……
奉仞看着他沉沉逼视的眼珠,脑中闪过一瞬明光,如同一道迅疾的雷电打在神台,他意识到,幻术之说,已经无法使他立足,无人佐证的解释,只会更苍白。而解碧天,也干脆利落割舍这个退路,逼他另择他路。
他明白解碧天想要他配合说出什么了。
奉仞环看一圈,沉沉叹了口气,扬声道:“也罢,事已至此,我知道自己不过是替死鬼,我忠人之事,却到底为人所利用。楼主,在我离开鬼笼前,絮影大人曾秘密相见。”
楼主眸光一闪,紧追:“絮影说什么?”
奉仞坦然与她对视,一字一句道:“厌光会让我同去寿诞献礼,他命我到天上宫阙后找到阎羽非,若他死了,会有人领着我,去那棵树下挖一个酒坛。”
絮影名字一出,楼中顿时死寂,红衣的神使站在那,死死看着奉仞,隔了两个呼吸,她笑出声来,在这种情景下显得奇怪诡异。她笑起来的声音泠泠动人,音色犹如少女,很像碧土月神,可声音中,并无一点慈悲怜悯的温暖!
红衣神使突然跃起、拔剑,如一片红叶蹁跹飘过,掠过人群,不闻风动,在看到她手中有剑光闪动的那一刻,脑海中顿时浮现出一瞬冰凉的麻意,爬入生命的空隙,一切就已经结束。她飘出去一圈,又落回到座位,轻轻收剑。
所有人都站在原地,没有动,只听到有一个人的脚步声在走,背离着人群,悄悄往外走去。
侍奉者恭敬地弯着腰,将热好的茶重新倒入盏中,楼主拿起来轻轻一吹。
咚。
所有人回头看去,人群中,一个背对着众人的侍女,此时跪倒在地,她毫发无伤,只看见颈部有一整圈平直的血线,姿态犹停留在走动之时,竟好像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
是从一开始,告诉他们阎羽非几时回来,后来声称看到阎羽非行踪的侍女。
这是怎样快的剑?怎样利的刃?割过肉与骨时,它们又重新紧紧契合回去,不曾泄出一滴血珠,直到三个呼吸,随动作,血肉颤动倾斜,死亡的阴寒才爬上躯壳。
到这种程度,几乎是人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天上宫阙每一个神使的武功,竟都如此非人非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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